长铭不明所以地偏头一看,差点吓得把逸景踹下床。
他耳边就是一本书,上面无非就是画着两个男人用着各种各样的姿势做爱,然而长铭根本不知道这是从哪里来的,逸景却颇有兴趣地指着其中一个图像,挑眉问他:“要不就从这个开始,我们把所有的都玩一次。”
长铭看都没看就将那书丢出去,还不忘骂道:“你从哪里弄来这种东西!”
“在你带回来的手提箱里面,刚才不小心摔坏了,这东西就掉出来了。”逸景解释之时,还不忘将长铭抱在怀中,继续上下其手,手肘穿过长铭的膝窝,手掌托起长铭的臀部,时不时揉捏一二,感受这丰盈。
那边的长铭却是彻底明白了什么叫身败名裂,正要扭头去看那箱子里是不是还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却被逸景扣住下巴扭了回来,再度被吻得天昏地暗。
“你还有心思关心别的?”
逸景剥去他的裤子,俯身去舔弄他的耳朵,一手玩弄他胸前的红点,另一手却反扣住他的大腿根处,将他的双腿拉扯得更开一些,在臀腿之间揉捏几下之后,手掌沿着大腿一滑,将拇指缓缓推入爱人的私处。
“嗯……”
长铭发出一声嘤咛,无暇再顾及那手提箱子,不等他自己意识,身体便食髓知味地动了动,将逸景的拇指吞得更深,双臂抱住逸景的肩膀,凑近了他的脖颈去吸嗅alpha的信息素——一如既往的霸道却又温柔,足以让长铭癫狂。身体好像有所感应一般,长铭能清楚察觉,那个地方又渗出了更多的体液,只为了讨一人欢心求一人疼爱。
他和逸景交往缠绵早就不是一两次的事情,见他这模样,逸景也心领神会,将自己拇指又推进了一些,在他湿润温暖的内壁按压着,随着私处不断渗出体液不绝,逸景的喘息也更为粗重,甚至都不等脱下自己的裤子,便用阴茎去磨蹭长铭饱受怜爱的地方,腰身摆动,好像他就是在干他。
“一个月而已,你好像更紧了。”逸景低头,浅吻他的眉眼鬓角,动作轻柔,对他百般呵护,长铭没有回话,只是痴痴迷迷地看着他,满心满眼就剩下一个逸景,放软了身体,却抬首索吻。
逸景会吻他,会爱抚他,会进入他,那根东西火热粗长,直直抵到子宫门上,让他舒服得浑身酸软——即便对于接下来的事情他们之间早已熟悉了千百次,他的心脏却依旧因为期待而加速跳动。
逸景将他双手扣住,环于头顶,干净利落地用手铐锁上,长铭此刻已经情迷意乱,而omega天生又容易臣服于标记自己的alpha,无论逸景再做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啊!——”长铭突然惨叫出声,那种深入骨髓的冰冷从私处闯入身体,一下击中心脏,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塞进了一块冰,他慌得挣扎起来。
“长铭!”逸景死死抱住他,他反应过于激烈,逸景也被吓得不轻,当下懊悔自己居然鬼迷心窍用那些个情趣道具。
“你……”长铭挣得更厉害,甚至不顾及自己已经落下泪来,那块冰和自己私处的温度差异太大,让他浑身哆嗦,又羞又恼,恨不得现在就掐死逸景,声音颤抖着让逸景快把那冰块弄出去。
逸景太过了解他,虽然让他舒服得欲仙欲死之时,长铭同样会落泪,但这回他绝对是受了莫大的伤害委屈才会哭出声来,手忙脚乱之际,才往那处探入两根手指,却诧异发觉长铭私密的地方过于火热,小小的冰块早已融化成水,虽然还有些许冰凉的温度,但是比起长铭自己的温暖,根本不值一提。
“长铭,长铭乖……别哭了,是我不好……”逸景抱着他,细密地亲吻他的脸颊,一手还附在他的小腹上来回抚摸,希望这能让他暖和些。
“你给我滚!”长铭是带着哭腔喊出这句话的,什么颜面扫地都顾不得了,一脚便将逸景踹下床去,还想再有动作,却发现自己双手被拷住了,挣脱不开,只好喊被自己踹下床的人回来:“把这东西解开!”
逸景不等他说话,就已经手脚并用重新爬上床,扣住他的双脚向两边分开,长铭还没再次破口大骂,就坚定地挺身进入了他。
长铭本是打算再吼他两句,没想到他这般动作,当下腰身一软,只余下鼻子发出的轻哼声响。
“好长铭,别哭了……”他吻去长铭脸上未干的泪痕,下身缓缓抽动,连连安抚自己的omega:“对不起,对不起……”
长铭的身体还是如以往那般火热柔软,在被他进入之时,长铭虽然收紧了私处夹紧他的巨物,却还是放软了腰身,乖顺迎合着他的动作,这令逸景欣喜不已。或许是方才冰块化水,还未尽数流出,逸景能察觉到有些许冰凉的液体划过他的阴茎,在长铭炙热紧致的包围中刺激他浑身上下的神经,这般性交似乎比起以往更为敏感却享受。
他能察觉到长铭的软乎的肉壁被他胯下的东西推开,又温柔羞涩地缠绕上来,子宫门上那块肥厚的肉块甚至在细致碾磨着他前端那两个小球,百般的讨好伺候,二人亲密无间。
“嗯……”
长铭终于呻吟出声。
无论是逸景次次对自己的顶弄还是抽插,都赋予了长铭极度的快感,alpha的气息笼罩他的全身,隔绝一切痛苦,甚至忘却了方才的冰冷。
他被逸景所标记,只能对逸景发情,即便往日不是发情期的时候,逸景对他也疼爱不断,对于两人而言,心理上的满足远胜与身体上的快感。
逸景是alpha,那东西自然要比起常人粗大上许多,青筋虬结中似乎蕴含血脉跳动,性爱之时简直硬如烙铁,按压他私处的敏感地带,火热他全身血液,自己小腹简直要因为这事烧起来,那种酥麻的感觉从尾椎一路腾升到脑后,让他舒服得脚趾都要蜷起来,还舍不得放开逸景,要他疼爱自己更多。
逸景听他呻吟喊叫,知道他这是舒服了,欣喜之时更为卖力顶弄,长铭在他身下似乎已经化成了水,由他肆意侵犯,一张床被两人弄的摇摇欲坠,嘎吱作响,还算清醒的逸景才想起还未解开长铭的手铐。
双手一自由,长铭便迫不及待地攀上逸景的肩膀,胡乱地抚摸逸景背上雄健的肌肉,被人抱在怀中的充盈感觉让他分外满足,几番胡乱的亲吻之后,逸景也数不清自己到底干了他多久,终于放开他略显红肿的双唇,转而轻咬他的锁骨,身下也不同一开始猛烈的抽插,而是成了深入浅出,每次都将长铭的子宫门顶得节节败退,就算不是发情期,也大有捅开那处的力气和深度。
长铭抱紧了逸景,喊叫也一声高过一声,私处将逸景的巨物夹得更紧,双腿也哆嗦着收起,缠住逸景的腰背。
他知道,逸景这样,是到了极致。
那股火热的精液灌进长铭身体之时,长铭的私处还在一下一下的松紧,逸景伸手拍了拍他的臀部,将自己的阴茎往里送了送,调笑道:“你这是要榨干我啊。”
高潮之后,长铭已经回神,喘着粗气白他一眼,还想动手揍他,却发觉自己已经被折腾着周身酸软,哪里还有力气,只得咬牙道:“你给我出去!以后不许碰我!”
逸景得寸进尺道:“真不要我碰你?小的不是把长铭老大伺候得舒服吗?”说着将腰身恶劣一顶,精液和阴茎都还留在长铭身体里,他这一弄长铭就有一种自己又被射精在身体里一次的感觉,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脸颊酡红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逸景索取无度。
两人在第二天中午被长铭的电话铃声吵醒,长铭看了看环抱他的逸景,伸手去拿来手机,原来是赫连弦轻打来的电话。
“嗯……我今天不去了……”长铭懒懒说道,转身就往逸景怀里钻,逸景满眼细腻地抱住他,为他将背后的被子拉上,以免着凉。
“嗯,好,就这样,有事再打电话。”长铭正要挂电话,突然想起什么,又对赫连弦轻说了一句:“去把那个前台调酒的给老子开了,告诉他,再见到他我就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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