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舒城点了点头,“那走吧。”说完转身下到地道口里去了。
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右侧岔道深水潭的石壁前面。刘舒城指了指石壁,说:“把这个全部砸开。”
阿武上前,使出七成的力一斧锤砸下去,石壁应声而裂,在整个壁面上蜿蜒出了数道裂痕。
再一次感叹这断雪锤的威力,阿武又是几锤下去,石壁瞬间整个皲裂,石块儿一块一块地不停地掉了下来。露出了后面的水潭。
“砸开了。”阿武转头去看刘舒城,发现他正在脱自己的外衣。
阿武愣了愣,说道:“你在做什么?”
刘舒城头也来不及抬,只说了一句等会儿你用得上,就忙着把衣服摊开铺在地上,对着衣服像是在比划着什么。
阿武走过去跟着他一样蹲在衣服旁边,刘舒城瞅着衣服伸出手比划着,“你把衣服沿着这里撕开,再这样拉长,弄成一个完整的布条。”
照着他的话弄完,不多时,一条长长的完整的布条大功告成。
刘舒城拉着布条的一端向隧道洞口的方向走去,却在离洞口还差几步的地方布条没有了。想了想,于是又把里衣也脱了下来,照着刚才的法子让阿武又做了一根布条出来。
将两布条死死地拧绑在一起试了试韧性,确保不会被扯断后,刘舒城又走到那个石门的机关处,扣动机关把石门放了下来,然后又把布条的一头绑在了机关上面。
在阿武疑惑地注视下,他站起来拉着布条的一端退出了洞口,趴在洞口外面使力一扯布条,只听见咯咯两声,机关石门又收进了头顶的山体里。
弄好这些后放下石门刘舒城交代阿武在这看守着,并叫来一个士兵作通讯员。
“等里面的水溢出来后就派人来通知我,我先下去看看战况如何了。”
回到刚才交战的地方,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了,本来通亮的火把也被雨水打灭了,四周一片漆黑,耳旁除了越来越大哗哗的雨声外基本上听不见任何声音。
视野里一片晕黑,再加上雨水的模糊,更加让人看不见东西了。突然肩膀上却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
回头一看是无涯。无涯指了指右侧的方向示意过去。
刘舒城快步跟过去一看,他们在地势高处支了一个帐篷。
一进帐篷就看到王衔庭光着膀子拆下肩膀上的纱布。
王衔庭看见刘舒城也光着上半身诧异地问道:“老刘啊,你这是咋地了,怎么光着上身回来了,外面还下着雨呢。”
“我衣服另作他用了。”
无涯看了看刘舒城胸前的纱布,都已经湿透了,“要不先把纱布取下来吧,伤口的水得晾干,不然会发炎。”
“是啊是啊,学我一样,一直湿捂着化脓了就不好了,这荒郊野外的,要真有个啥突发状况,想送医都来不及。”
“也好。”刘舒城低头边拆下纱布边对王衔庭说道:“待会儿你把我方的士兵都撤回来,让他们在后山高点的地方休整待命。”
王衔庭纳闷地转过头看着刘舒城,“眼看着天就要亮了,天一亮俞军肯定是要打过来的,你为何要在这个时候撤军?”
“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在地洞里看到的那个深水潭吗?”
“记得啊,怎么了?”
看了看还在云里雾里的王衔庭,无涯直接替刘舒城回答了,“刘大人是想用水攻。等山上的雨流下来汇聚到后面的那个小湖泊以后,水位会大涨,连通的那个水潭也会被灌满,而水潭旁边的那个地道的出口刚好正对着山口处,到时候直接放出里面的水就能将俞军冲溃,到时候我们的军队只需要做最后漏网之鱼的清剿即可。”
“原来是这么回事。老刘,没想到你还留着这一手,哈哈哈哈,早说嘛,害我焦急了这么长时间。”
“我可没看出你什么时候焦急过了。对了,我下来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一个防守的人,万一敌军偷袭怎么办。”
“偷袭?他也要有那个本事。”
“这话怎么说?”
“俞军的那个外来货走了。你刚去寨子没一会儿我就看到有个老鹰飞进了俞军后面的一个马车里,没多久那辆马车就带着他们的弓箭手急匆匆地离开了。现在只剩下周梁那小子指挥作战,那小子我知道,只会强攻硬闯,论到计谋方面就没那么多弯弯肠子了。更何况天黑雨大,他们也没那精力偷袭,我早就做好埋伏了。”
大雨不停歇地下了一夜,王衔庭他们也无休地守了一夜,清晨的阳光拨开云层洒下淡淡的光晕。
刘舒城在帐篷里左等右等却还是没等到阿武来通知,“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是可以了,怎么还没见来通知,莫非是出了什么状况?不行,我得去看看。”说完站起来就往外走去。
刚掀开帐帘,就和阿武撞了个正着,阿武说:“我正要找你呢,我让那个士兵来通知你溢水了,半天也不见你上来,还以为你出事了就过来看看。”
刘舒城愣了愣,“我一直在等着,没见有人来通知过。”
阿武也愣了。刘舒城率先走了出去,“先去看看。”
天亮了视野也宽阔了许多,刚走到半山腰刘舒城突然看到小路不远处的草丛里伏着一个人,走过去一看,正是那个被刘舒城留下来做传话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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