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被这种无礼的方式唤醒,林北之应该发怒的。但是随着严廷认真的和他比斗,并且身法狠绝凌厉,也让林北之扔掉了瞌睡虫一脸认真的和他斗起来。
深秋快到了,严府的后院里只栽了有大概半年的树,已经开始掉落叶了。
月光照射着空荡荡的后院,让两个武痴能更好的看清招式。
翻飞的衣袖声,拳头和肌肉的撞击声,还有两人气息稍乱的喘气声。
回到青州的第一夜,平静却又不平静。
第二天依旧艳阳高照,阴霾了近两个月雨季的青州大省终于从潮湿了许久的天气中复苏了过来。这个冬天虽然可能会过的难一点。但是有青州新州府大人的态度,百姓们并不觉得难过,还会充满着希望。
然而青州城内,形式非常严峻。
事关两大富商的金钱关系,在这场战斗中自有人获胜或落败。不论结局怎样,青州的商场将会重新大洗牌。
所以今日守在衙门外听审的人除了郝家和梁家,其他几家或大或小的员外财主加上普通的老百姓,凑热闹的人只多不少。
严廷选在回来的第二天直接升堂也就直接断绝了某些人想要贿赂的想法。
到时候不论自己接不接受,只要这个举动一出现最后肯定都不好收场。
速战速决,让有心人措手不及是严廷的方案。
时间一到,严廷就穿着州府大人特有的官服,带着象征着公正廉明的官帽,行大踏步的坐上位置上。
林北之则一脸困倦的拖着一把椅子坐在了写案情记录的师爷身边。
怒不自威的严廷拍了下惊堂木,堂下衙役拄着威武棒敲打着地面,一同低声道:“威武~~~~”,如同审判开始的声音抑制住了衙门外的窃窃私语,直接对着严大说道:“将原告被告都给本官带上来!”
“是!大人!”严大直接点了两个人去了大牢。
严廷又对郝梁两家说道:“可有状师和状纸,一并带上来吧!”
郝梁家的两堆人中,皆出来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书生,手里都捧着写着密密麻麻的状纸。
两人都极为崇敬严大人,因为他们差不多岁数,而严大人能坐上这个位置,虽然可能有家世一些关系,但是能坐牢坐实就说明这位年轻的大人是个有本事的。
两个人都是本地出名的举人状师,只待科考之时上京赶考就可以了。
是以举人虽不用行跪拜礼,但是两个人因为都崇拜严廷,就都极为恭敬的作揖。待郝赫大哥郝凌邵和梁策手下的大掌柜梁一博都被带上来后才展开了针锋相对的架势。
郝赫在自家的一小堆中看的分明,两人刚才还都是如沐春风的笑容,现在一下子就对上,好像他们本来就有仇一样。郝赫一边认真的看,一边在心里品评。
“堂下何人?”严廷严肃的开口。
关在牢中近一个月的两人都消瘦不少,郝凌邵因为年轻身强体壮的原因倒是没什么,只是稍显疲惫而已,打起精神跪在堂下,不卑不亢地回答:“草民乃郝氏绸缎庄的郝凌邵。”
梁一博岁数有些大了,本来就胆子小的一个平民百姓更是抖抖索索的说:“草,草民是,是梁氏典当铺的,大大大掌柜,梁,梁一博。”
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畏畏缩缩,郝赫暗笑不已,什么是大大大掌柜啊,怎么这么有意思呢!哈哈!
严廷扫视了一下场内各人,特别在郝赫所在的那处不着痕迹的留了两秒,看着自己的小羊神色安好,眉眼中还带着笑,可见也不是特别担心有仇,也就是说郝赫对自己抱有了极大的信心。
想到这严廷心里骤然柔和了下来。对着两个人说话也缓和了些许。
“既然人到齐了,那就请原告和被告分别说下自己冤情吧!”
堂下状师纷纷拿起状纸抑扬顿挫的念了起来。声音好不激情愤慨,好像被冤枉了的是他们一样。
听了半响,也能听出来,梁家那边主要是状告郝家盗取偷物,将自家镇店之宝浮海珠从铺子里偷出来。
而郝家就简单了,直接状告梁家是非不明诬告陷害郝家。
两家都神情激愤,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把一众不明真相的群众搞得一团乱。
而听完了两位状师的言论之后,严廷只是又拍了下惊堂木,神色凛然的说:“二位叙述完了,两位当事人可有反驳或者补充之地?”
郝凌邵和梁一博纷纷摇头,回道:“并无不妥”
严廷这才点点头,从两份状纸中抽取信息问道:“郝凌邵,九月十五日的二更时,你身在何方?”
郝凌邵微微思考了一会,回答道:“那夜应当是月圆夜,下了那么多天的雨,当夜也是乌云一片,草民在书房整理完账目后就按着习惯自斟一杯就歇息下了。”
“可有人证?”严廷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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