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贾家是挺好的,没婆婆,这公爹看着“蠢”但赤之心,当年赈灾之事他也是看在眼里的,所以才会接到信件后舔着脸去了一趟孔府,先探探底。
岂料一探,竟然还引出一段“猫缘”来—自古有英雄救美,现如今也有书生救猫,还是三次。
可问题不是他嫁女儿啊,他同意没啥用的。
答应了贾赦的建议,让贾琏陪他游山玩水,又闲聊一二,孔慕义起身把贾赦送走,而后看眼缓步从厢房出来的族兄:“大堂哥觉得如何?”
衍圣公面无表情的摇摇头。
“那游玩之事?”
“说好备考,却是三心二意,心性不坚。”
还以为能当回月下老人的孔慕义:“…………”那您老亲自跑过来不相女婿干啥啊?
“那……”迎着自家外甥求救的目光,孔慕义笑笑:“大堂哥,总得劳逸结合一二。据闻琏儿在江南文风盛行之地参考,那科考名次也是名列前茅。”
衍圣公沉默半晌,开口,一字一顿:“那不妨指点指点功课吧。”
“也成。”
文子俊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忙不迭寻个机会偷偷报信。
贾赦一抖,手紧紧拽着文子俊轮椅:“是指……指指点琏儿功课,不……不考核家长的吧?”
“考你干啥啊?”
“正……正所谓买猪看圈,”贾赦道:“嫁女娶媳的,不不都得相看相看家风嘛?这类比一下,不得连我一起考校?”
文子俊想想那说话的语调神态,看眼贾赦,“没准还真有可能,你好好学啊。”
“恩。”贾赦悲怆无比的点点头,非但自己好好学,还敦促着贾家人都一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贾珍也难得捡起书本,哪怕他看最新的话本,但封皮上也大写《论语》二字。非但自己看,还给贾蔷也塞了一本:“特殊时期,别拆钟了,装装样子。看看琏儿蓉儿,再看看你,你们也是一同学的,咋进度差那么多呢?不要让人以为我们区别对待。”
贾蔷垂首不语,依旧继续自己的拆怀表大业。他亲爹兼之未来婆婆说了,要个漂亮的手镯表。西洋的怀表虽然有链条,但西洋要穿西服的,那衣服压根丑死了。他要穿华服,但拿进拿出不方便,若是能跟手镯一样在手臂上,抬起来就能看到就好了。
“你……小财神爷,算我求你了成不?有点宗族观念好不好?”贾珍看了眼左右,瞧着人转身,才弯腰亲了亲贾蔷面颊:“点头!”
贾蔷抬眸看眼贾珍,点头。
“来,给你看你爹新出的《海商首富》。”贾珍将书给人翻开,让人两手拿好。
贾蔷难得开口:“给我《天工开物》。”
“不成,那算旁门左道,要看……”贾珍瞧着人不容置喙的臭模样,叹口气:“等会,我让人给你包个封皮。”
哎,怪他当年嘴贱!
怪他当年手贱!
怪他一时没节操图爽!
现在也就这样了,日子一天一天过吧。
“贾珍!”贾蔷敏感的发现那一抹愁绪,认认真真道:“我没有不理你,做好手镯表,我第一个送给你,跟龙凤玉佩一对对的一样,我们一人一个。”
“你爹的创意随便剽,是不是?”贾珍闻言失笑一声:“我才不要那么娘们唧唧的东西。”也就他后娘奇思妙想,创意一个个的。
“还有现在,记得,好好装,咋文雅咋来,力求要帮琏儿追到手。”贾珍说完搓搓手:“想想就有些小激动。”
贾蔷:“…………”
余幕僚:“…………”
针对贾家这难得一见两纨绔“好学”的模样,余幕僚嘴角抽抽,看眼泰兴帝:“你不管?”
泰兴帝悠哉悠哉磕着瓜子:“管啥啊?难不成告诉恩侯,那谁谁是冲小师弟来的?是吧,小师弟?”
余幕僚揉揉头:“你要是没皇帝这身份,就这贱兮兮的模样走出去,肯定会被揍的,揍的。”他当年的敬佩心就该喂狗,喂狗。
“哟,生气啦?”泰兴帝笑笑:“你就是想太多了,连带琏儿也跟着想太多。不就是故人相见,见一见又如何?当年苏家贪污下狱,他还难得上奏折请朕惜才一回。这么好的师兄,你哪里找啊?”
“祖母把送我孔家求学,有利用孔家的意思。”余幕僚闻言面色变了变,最后无奈叹口气:“再见也没什么意思。前尘往事翻篇了,我不想去提及。”
“那罢罢罢,反正我也不太喜欢孔家女当便宜孙媳妇。”泰兴帝道:“万一以后小两口吵架了,琏儿保准会吃亏。万一孔家道德绑架咋办?全天下一半读书人会骂琏儿的。作为长辈,我们得把最坏的结果给考虑到了。所以啊,这婚事能不能成,还看他们贾家自己努力和衍圣公的考察了。”他自己个是不打算插任何手的,而且还默默祈祷最好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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