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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射出来，阴茎像是堵塞了，柱身有一块明显膨胀。“这就是结。”哈利用授课般的平淡语调说，收紧包裹着结的手指。那并不是灵巧手指在做的全部，然而艾格西已经没有余裕去想哈利具体在做什么。他只能说，哈利可能有世界上最最神乎其神超凡脱俗的手指，或者手法，大师级，宗师级。哈利只用一只手就弄得艾格西要死要活，还不准他往自己身上蹭，不然就要停下。怎么这样啊！艾格西嗅着哈利身上的冷冽气息，仿佛在炎炎夏日想抱住冰块而不得的人，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但他很听话，他超级听话的，憋着眼泪坐在原处，至于动得越来越厉害的胯部根本不能怪他。哈利赞赏地想摸摸他的头，鉴于一只手忙着一只手挂着，只能用脸颊蹭了蹭艾格西，夸奖道：“乖孩子。”这他妈对艾格西的困境半点帮助都没有。他重重撞进哈利拳头里，就这么射了出来，精液冲得像个高压水枪，溅到了哈利下巴上。听话懂事的艾格西自己清洁扫尾，用舌头，当然是用舌头，谁要阻止他他就要咬谁。

“不，艾格西。”哈利阻止道。于是艾格西咬了他的下巴，再是脖子，不可控制地啊呜啊呜一直往下。哈利推开他，艾格西怔怔留在原处，真的哭出来了。他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哈利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爆发出一阵低沉悦耳的笑声。艾格西恼羞成怒地扭头，想说自己才不是个爱哭鬼，他起码五六年没哭过，脱口而出的却是十足的哀求：“哈利，亲亲我好不好？”

哈利俯身亲了他，在鼻尖上，接着啄了啄他的额头。他满足得直吸气，又觉得光这样不够。“抱我一下！”他得寸进尺地拱了拱哈利的下巴，年长者低笑着伸出手，展示上面黏糊糊的精液。艾格西没感到害羞，反正他的脸在哭出来的时候就丢光了。他抓住哈利的手，把自己的精液舔了个精光，然后理直气壮地说：“现在能抱我了没有？”

哈利受不了地扭开头，给了他一个抱抱。年长者准备立刻抽身，以免让刚被夺去童贞的小alpha产生那种【第一个睡的人是真爱】的处男错觉。艾格西眼角看见哈利的浴袍似乎也鼓起了一角，还没看清，哈利已经利落地起身走人，说：“你也快去洗澡，我可不希望沙发上都是汗渍。”

艾格西没能听话，他躺在满是自己和哈利气味的沙发上，什么都没来得及想，一歪头就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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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艾格西幻想过多少种第二天一早的情景，一大早被管家驱车带回去都不在其中。他穿着干净清爽的浴袍走下楼，看见西装整齐的哈利正和老管家交谈。中年绅士背后长眼般回头看向他，点头向他问好。他的微笑一闪而逝，称呼艾格西为“殿下”，脸上是标准贵族格式的冷漠有礼。

总之，艾格西没来得及捂着少年心想东想西就被管家接了回去。老顽固先为艾格西成为alpha表示了祝贺，而后开始念叨在未婚夫家度过分化期不成体统，王室和他的礼仪老师都会为此蒙羞。艾格西没和他吵，反正这些卫道士再怎么蹦跶，也不能跑回昨天去把他从哈利怀里拽出来。

这个学年还剩下一周，管家他们大发慈悲地让艾格西先回去准备考试。学校的味道像个大染缸，刚获得灵敏嗅觉的年轻alpha一下车就被冲得打了好几个喷嚏，简直想转头坐回车里。青春期的小鬼还不会（或者不想）收敛自己的味道，omega香甜得像在说我很好吃，alpha则一个劲儿地标记领地，闻着像一群占地盘的小狗。艾格西可算明白为什么分化期会让beta们暂时在文化课占上风了，倒不见得是什么君子好逑的问题，纯粹和花粉过敏的人在春季成绩下滑一个道理啊！

“那是什么感觉？”洛克希好奇地问。

“没多大差别。鼻子变灵了，全世界闻起来乱七八糟。”艾格西撇了撇嘴，想说现在的教室也闻起来也很可怕，尤其是坐在前排那个大剌剌想占据空间（大概觉得自己特性感）的汗臭味alpha。这是一堂难得的混合班课程，有意无意争强好胜的alpha已经把这个空间变成了化学战争现场，艾格西很想把他们全揍一顿，不关alpha本能什么事，纯粹是为了环境保护和嗅觉健康。

他痛苦地把头扭开，转向没什么味道的洛克希那边。接着他吸了吸鼻子，往洛克希领口凑了凑，被她一巴掌拍开了。“我们熟归熟，”她一脸嫌弃地说，“事先申明我对你毫无兴趣。”

“我也没有啊！”艾格西叫屈道，“我就想说你闻起来有点像香草哎。”

“香草？可我的洗发水……啊！”聪明的少女立刻反应了过来，“大概发育期已经开始了，我是个beta。”

“恭喜！”艾格西笑道，“不用经历分化期啦！”

“分化期很糟糕？”

“嗯哼。像发高烧，被架在烤架上，而且超级尴尬。”

“噢。”洛克希同情又带着点庆幸地说。

“不过，呃，哈利帮我来着。我刚好在他家。”艾格西摸了摸发热的耳朵，不好意思说得很明白，又不想要朋友听不明白，“就是那个……发情期嘛，也不是特别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