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男子火热的阳具,还是让拓跋日轩身体僵硬了一下,但是更快的,他便软了下来,那一双富有妖法的手精准地揉捏着他的两瓣臀肉,时而将那两瓣搓近,时而又将那两块挨近的浑圆分开,而不同于体温极为炙热的肉棒时不时用湿润的顶端趁机顶到藏在股缝里的幽穴之上,像是试探,更像是挑逗。
长久未被访问而暗自瘙痒的幽穴一经刺激便分外饥渴,伴着拓跋日轩急剧的呼吸而剧烈地缩合着,每当火热的肉棒摩擦过时,立刻便猛烈地搅和着,期盼着肉棒更深地探入。
拓跋日轩挺了挺身体,想要讨回一些主导权,可他还来不及重整旗鼓,整个人便彻底瘫软下去,全然趴在了拓跋轩影的身上——拓跋轩影的手指趁他一个不设防毫无预警地便捅了进来,且是一击命中,修长的手指当机立断地研磨上他藏在甬道内最为敏感的那一点,当下拓跋日轩便腰肢一软,整个人往前一俯,与拓跋轩影胸贴胸、腹贴腹,肿胀的男根夹在一黑一白的两腹之间,被摩擦得又肿胀了一些,汩汩淫水自前端的小眼中冒出,黏糊了两人贴着的腹部。
探入拓跋日轩体内的手指马不停蹄,碾着敏感点进进出出,不一会儿便将原本还有些紧张的甬道插得无比松软,淫水直流,穴口更是湿漉漉地蠕动着,渴求拓跋轩影的进入,在不知不觉之间已是三指并入,齐齐抽插,拨弄着拓跋日轩体内的媚肉。
“嗯……”拓跋日轩贴着拓跋轩影,喘息更重,湿热的气息刚好喷洒在拓跋轩影的耳边,纵然沉稳如拓跋轩影,也经不起这等诱惑,猛地抽出手指,抱着拓跋日轩一个翻转,将二人的位置反了过来,不由分说地将身体挤入拓跋日轩壮实的大腿之间,抬起他的臀部,双手将两瓣臀肉往两侧一掰,便硬生生将自己巨大的肉棒送入了他的体内,撬开了欲迎还拒的肉壁,将那满是空虚的小穴填了个满满当当。
“啊……”拓跋日轩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呻吟出声,火热的充实感叫他长久以来难以启齿的瘙痒有了片刻的满足,可这样的充实还远远不够,淫媚的壁肉立刻便箍着大肉棒贪婪地挼弄着,渴求着大肉棒的抽打,甬道内的汁水已经泛滥,便是他自己似乎都能听到肉壁与肉棒之间“滋滋”的水声。
而埋在他体内的男根却是试探着地缓缓抽动,浅入深出,每一下都碰到了他的阳心却又立刻避开,犹如隔靴搔痒般得让拓跋日轩难以忍受,一双有力的大腿往回一勾,紧紧缠住了拓跋轩影瘦劲的腰身,柔韧的壁道猛地用力收缩着紧紧绞压住拓跋轩影的男根,绞得充胀的肉棒差点便要将精华交待出来。
拓跋轩影如墨的眼眸更加深沉,原本的温柔被媚肉撮弄得荡然无存,捧住拓跋日轩的臀肉,便凶猛无比地桩打起来,纵然不如以前,他依旧是个强悍的半妖,精瘦的腰身大幅度地晃动着,坚韧的肉棒如矛似剑,每一个挺动都直直地撞击在拓跋日轩的阳心之上并反复研磨,力道之大将拓跋日轩稳健的身子都撞得险些朝前冲出去,只是托在他臀下的双手在他冲出去之前又将他狠狠拉了回来,直接将他的臀肉撞击到男根底下的精囊上连续地发出“啪啪”声。
“嗯……嗯啊……啊啊……”拓跋日轩放纵地浪叫出声,被身上半妖的肉刃直进直出,他饥渴湿润的肉穴终于得以满足,犹如男根瞬间迸发的快感却自他的后穴持续潮涌,席卷整个身躯,爽麻得他连脚趾都卷曲起来,肉壁的骚水更是泛滥溢出,叫肉棒与穴口的交合处湿腻得一塌糊涂。
就是这样的快感!就是这他在女人身上无法得到的、欲死欲仙的快感!
在此刻,皇位之争和子嗣问题都被抛在了脑后,拓跋日轩双眼迷离毫无焦距地瞪着上方,此刻他犹如置身在温暖的水浪中,舒爽而窒息得让他喘不过气来,只能大口大口地粗喘着,后穴不知廉耻而强劲收缩着,紧紧套住体内勇猛抽动的肉棒,刺激得拓跋轩影更加不知疲惫地操弄着他……
日映影随94
每一寸渴望被蹂躏的媚肉都被拓跋轩影反反复复地研磨过去,拓跋日轩感觉呼吸越来越不畅,体内的汁水越来越多,被夹在两人腹部的男根也越来越硬挺,摇晃了几下便只在后穴的刺激下喷射了出来,一波一波的白液浓郁地迸射而出,甚至因为过于粘稠而拉成丝,粘连在两人的身上,淫靡至极。
宣泄过后的后穴更加潮湿紧致,紧紧包裹住体内的肉棒,从四面夹击着拓跋轩影的欲望,叫他也是一个没能忍住,狠狠往里一个肏弄,便将自己滚热的种子全数浇灌在了拓跋日轩的体内,那一股股灼热的喷射让拓跋日轩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如潮水的快感又似涨潮般自后穴涌起,方泄过的男根又动弹了几下。
“呼……呼……”射过的二人彼此喘息着,也叫二人有了一丝清明,房内弥漫的腥膻味让他们都有些尴尬。
拓跋轩影像是想到了什么,慌忙将自己的男根从拓跋日轩体内抽出,却引来拓跋日轩极其情色地低哼了一声,让他白皙的面容更添了几分红润,下身些许抬头,但他这次并没有随意妄为,而是担忧地望向拓跋日轩染上水汽的眼,轻声道:“王爷您不怕……”再有身孕吗?
后面那半句他没有出口,但是他知道拓跋日轩是明白的,就在他开口说话的那一刻,拓跋日轩的身体僵了一下,眼中的水汽散开了不少,又恢复了平日的精明,可他什么也没有说,有力的臂膀将拓跋轩影拉扯到自己的身上,甚至主动让他自己的胸膛对上拓跋轩影的唇,他以行动告诉拓跋轩影继续。
拓跋轩影愕然地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但到底在拓跋日轩身边呆了五年,又是对他极其了解,猛地明白了他的意图,先是震惊和不可置信,旋即难得的愤怒冲了上来。第一次的,他对拓跋日轩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愤怒,即便是在当初拓跋日轩堕下他们的孩子、他亲手埋葬那个孩子的时候,他心里有的也只是悲哀而不是愤怒,毕竟拓跋日轩不爱自己又是男子,坚决要打掉孩子是合情合理的。此刻,他出离愤怒,看着拓跋日轩的眼神也是前所未有的如冰般寒冷!他自然明白若不是形势所逼,拓跋日轩不会出此下策做出这样破釜沉舟的决定,可是如此一来,那个被拓跋日轩亲手杀死的孩子又算什么?又算什么!孩子对于拓跋日轩只是一个能在他争夺皇位的道路上增添筹码的道具,他不想要的时候随意丢弃,他想要的时候便朝自己索要——恐怕自己在拓跋日轩眼里也只是个可有可无的道具,用的时候召之即来,不要的时候便挥之即去,可笑自己居然还在他要留下自己的时候暗暗窃喜过,甚至心底还多了那么一丝不切实际的渴望,到底还是他自作多情了!
对上那双居然冷到极致的眼眸,拓跋日轩也是惊愕失色地望向他,眼前这个半妖几时用过这样的眼神看自己了?随即,他也愤怒了,一脚将拓跋轩影踹下床去,斥责道:“莫要不识抬举!”
“不识抬举?呵呵呵……”拓跋轩影却是笑了,笑得满面是泪,笑得拓跋日轩心里也跟着一紧。
他慢慢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床上的拓跋日轩,这个叫他神魂颠倒的男人原是这般的面目可憎,其实他是知道的,一直都是知道的,可却偏偏深陷在他的牢中没法逃脱,忽然觉得疲惫不堪,漫长的七年对自己的意义何在?对眼前这个明明对自己无甚好感却为了利益还能与自己共赴云雨甚至肯放下身段以男儿之身孕育后代的男人又有何意义?
“王爷不在乎了吗?为我这个妖怪生孩子?”这句话拓跋轩影说得无比干涩,他还记得拓跋日轩曾经说过宁可绝后也绝不可能给自己这个妖怪生孩子的,而现在呢?他以为拓跋日轩的傲气哪怕是就此与皇位失之交臂,也不会自降身段不择手段地要生一个儿子,所以那时候即便要了半条命,他也是帮着拓跋日轩堕下了那个孩子,可眼下的拓跋日轩不仅让他失望更是让他们失去的孩子成了一个笑话!
听到这话,拓跋日轩紧皱起眉头,他没有忘记过自己说过的话,更没有忘记那个已成型的五个月男胎,他何尝不觉得自己如今的举止太过于荒诞?可他既然已经迈出了艰难的第一步,却是射出的箭再无回头的,他甚至不明白自己既然愿意承受这份屈辱,拓跋轩影这个半妖又有什么委屈的?拓跋轩影现在的表现在他的眼中无疑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叫他暗恨在心却也是无可奈何。
过了半晌,他才冷哼道:“你不也说你的孩子可以帮助本王登上九五之位吗?何况与你也是不亏的。”
拓跋轩影静静地看着他,看得他没来由地居然有些紧张,这个半妖为何又是这样冷漠的神情?他心思辗转,想起了这个半妖就算需要男人为其生子,却也有着大把的爱慕者,远的不说,就拿拓跋雨渊来说,他的这个七皇弟地位不比他差,相貌也和他相似,宛宛类卿的道理他自然明白,若是这半妖放弃了自己,移情别恋于拓跋雨渊也不无可能……
思及这种可能,拓跋日轩怒从心生,将拓跋轩影又猛然拉回床上,将那有些单薄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下,恶狠狠地言道:“你既然是我四王府的人,便是死也是四王府的鬼,只要有本王在,绝不会让你改投他人!”
拓跋轩影依旧是那般淡漠,若是以前,他听到这样的话必然是欣喜若狂,可如今这话听在他耳里也难起波澜了,他为这人复燃的心终再如死灰,极为冷淡地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如了四王爷的愿。”
他抱住拓跋日轩精炼的腰肢,打了一个旋转,便将这高高在上的男人压在了身下,抬起了拓跋日轩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之上,手就摸向了那还湿漉漉不断吐出白汁的肉穴,手指探入其中胡乱搅弄了两下,便忽地抽了出来,双手定住拓跋日轩微微摆动的胯部,一个挺身,便将自己早已粗大的肉柱凶狠地一捅到底,“嗤嗤”地用力擦过娇嫩多汁的媚肉。
“啊!”拓跋日轩被他突如其来的进攻打了个措手不及,惊地叫出声来,肉壁被摩擦得有些生痛,忍不住收缩套弄住那火热的柱体。“你……啊……啊……”
拓跋轩影却是不给他开口言语的机会,更加快速地桩打起来,一下比一下更加粗鲁勇猛地撞击在他体内妙不可言的那一点上,记住美妙的肉壁立刻淫汁四溅,配合着肉棒的凶残讨好地吸附着肉棒,而贪婪的穴口更是努力收缩吸吮,试图将整根肉棒都吞入内部,不再让它离去。
“啊……啊啊……”拓跋日轩敏感的身躯再次被放纵的快感吞噬,他眼中的雾气又一次聚集,拓跋轩影俊美无边的容颜也在他的眼里渐渐模糊,再顾不上拓跋轩影反常的死寂。
拓跋轩影的身体是炙热的,内心却是一片荒凉,可悲的是,即便是到了这般田地,拓跋日轩的身子对他依旧有着致命的诱惑,既然如此,他索性也不再顾忌什么,就如了拓跋日轩的意吧,只是再有了孩子,他又该何去何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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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往寒来,转眼已是腊月,这九个月里拓跋日轩夜夜在王府偏院度过,起先他的正妃潘景兰还因着他虽没来自己这但也没去那些侧妃那里而暗自庆幸,但是随着日子一长,她便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那原本是拓跋轩影居住的偏院究竟住着谁?
潘景兰渐渐地注意起了偏院,甚至派出亲信日夜监视起那偏院,她原本以为拓跋日轩在那里藏了什么人,可觉得这不是他的性格,以他的性子若是看中什么人必是大大方方带回府中,却没有想到——拓跋日轩确实在那里藏了一个人,一个男人,那个曾经陪伴在他身边五年却在两年前亲自被他宣布死亡的男人居然又被他接回来了?甚至好生养在偏院?
这样的消息着实让潘景兰吃惊,她与拓跋日轩成亲十余年,对于他自是再了解不过了,既然是他弃掉的人他连活口都不会留,又怎么会重新启用?若是拓跋轩影活在世上,潘景兰倒也不奇怪,毕竟她虽不曾和拓跋轩影打过太多交道,但对于他的身手还是有所耳闻的,能活下来也不足为奇,可怎么会又被拓跋日轩接回王府呢?拓跋日轩尽管没有重新再用他,但是却夜夜去他那里留宿,而她派出监视拓跋轩影的亲信更是告诉她,深夜之时可以听到王爷的叫声,听着似乎是……床笫间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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