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奔到湖边,却见烟雾漫天,景明驾云在上,另有一个意气风发少年郎模样的白衣少年驾起水柱与他遥遥相对。阿白强自升高,升不过数十丈,已被景明察觉,一拂袖,竟是以云遮蔽他的身形,又一股柔力将他压回地面,现了原形,与这洞府中其他珍奇异兽无异。
阿白急得团团乱转,知晓景明有意回护,泪水从雪貂黑溜溜的眼中滴落。他方才一瞬飞得高了,这才看得清晰,那仇家确与他有五、六分相似,俱是玉白面孔,杏眼菱唇的少年郎,只是那仇家尊贵无比,阿白的与他相比无异与天上月与地底泥。
他听景明泰然道:“我斩了殿下一只角,殿下这是伤好回来报复了?”
那仇家咬牙切齿冷笑道:“你竟为一只鹿妖伤我!真是纵欲纵坏了脑子不成,成日与那些禽兽鸡犬为伍,行那污秽悖德之事,如此不知洁身自好自甘堕落!”
景明道:“你情我愿,就合乎天理。殿下看不过眼,不许我再在东海之滨居住,我便迁至此处。可殿下穷追不舍,追到这里伤我庇护修行的灵兽,上天有好生之德,而无尊卑之分,我出手对殿下施以惩戒,自问无愧于心。”
对方怒而笑道:“你竟把我与那些给你肏的东西混为一谈。”扬手一招,空中赫然现出一柄银白红翎长枪。景明皱眉道:“殿下,神兵一出,恐怕会伤及无辜罢。”他忆起仙尊闭关令他陪坐观棋,曾对他喟道:“你资质奇佳,然而八百岁上注定有一劫,为师竟不能助你。”
原来应在此处!
他忽生慨叹,挥手收了隔在二者之间的屏障,青白双剑铮然长鸣,剑有灵性,盘旋他头顶忿忿不愿被他驱散,仍被一扫而散。景明道:“殿下有仇有怨,只管对我来,我不还手就是。但今日之后,往昔仇怨一笔勾销。”
他已登仙籍,不老不死,那少年不能杀他,恐遭天谴,这时暗道:凡人说士可杀不可辱,既不可杀,那唯有一辱以泄恨了!思及此,竟如被什么召唤,周身血气如沸,下腹发热。
他嚣张笑道:“这可是你说的!”架巨浪如龙,水柱如水晶台升高十丈,提起枪尖对准景明掷出,将他狠狠刺落云端,激起千层浪,挟风雷之势钉在湖底。那长枪穿胸而过,劲力震荡撞上湖底,肺腑皆遭重击,饶是景明亦痛呼失声。血涌到湖面,可胸膛伤口环绕枪身自行愈合。那少年哈哈大笑,长啸一声,周身银光盘旋,摇身一变变成一尾昂首摆尾的银龙,右角娇嫩还带胎膜,显然是新长出的。
阿白被龙吟惊得瑟瑟伏地,依旧泪流不止,前爪刨地,不敢抬头。
他迫切欲知湖底的事,又哪能料到,那小白龙夏冽下了湖底,湖深百丈,湖底一片幽影,日光闪动,他抚摩枪杆,单膝跪下一把撕裂景明的衣衫,在景明剧痛之际,肆意分开他的双腿,痛快地挺身入内,不留一分情意地动作起来。
夏冽动作极为粗暴,景明闷哼出声。夏冽却想起初识之时,东海之上,他在海中腾泳,乌云密布,巨浪翻天,忽听得一只黑鹤三唳,上下天光晴朗。他不知是哪位仙人不打招呼便从海上过,化为人身去看,就见那黑鹤身上,驾一位仙人,衣饰华美,手握一只酒壶,相貌俊逸,身材颀长,正挽着衣袖将遮日乌云,海上巨风都收入壶中。
夏冽心头乍动,呆立云上,一张漂亮面孔桃花一般,仰慕他的风仪,生出结交之念。他率先笑道:“小仙景明,东泰仙尊门下。见此处有船只过,这才扰了殿下兴致。”
夏冽这才低声道:“不,不碍事。”
却未料到后来是如此。
他几度去景明洞府做客,相处渐如朋友兄弟,这时却听闻景明与他豢养的精怪行……那种事。他骇然惊怒,半点不信,先以诽谤将对方揍了一顿。闯入景明洞府,竟亲眼撞见他与那黑鹤……
就此反目成仇,八十年来耿耿在心,难以放下。
如今折辱了他,恨声道:“想来你肏那些东西多了,自己还未尝过其中滋味,倒被本王拔了个头筹。”
景明小腹与肩臂上肌肉绷紧,便如山峦起伏一般,在湖底水中被他压着,那处更是钝痛不已,喘息道:“怎么,殿下于床笫之欢这样生疏,难道不也是被我拔了头筹。”
夏冽大怒,握住长枪拔出,让他胸前鲜血如涌,拨开他双腿环在腰上,整根顶入,顺势勾住他脊背拉近至胸膛紧贴,胸中擂鼓如两军交战,含着怨气一口咬住眼前的肌肤,尖锐牙齿刺入他颈侧,险些要撕下那块皮肉。
他容颜极其美丽,可以仅凭容貌便将这百丈湖底照亮。可当下行径却如饿鬼修罗。
他本体为白龙,胯下那物也森然狰狞,如洁白虬角,直直顶到五脏六腑中凌迟。景明闭合双目,再不言语。夏冽得到了他,既暗自快意,又意冷心慌,后怕起来。他后穴已不能再承受,潦草再插几下,便射在他穴里。
不知为何,尽兴射出后反而拥紧他,用全身血肉,尽全身气力,不知该说什么,唯有喃喃叫:“景明……”
景明这时才发声,他最先愕然,然后惊怒,如今恼恨这小龙的荒唐,声音嘶哑,夏冽一张尽欢之后,潮红冶艳的面容凑近,附耳去听,却听他说:“此事本该是莫大欢愉,殿下却用作侮辱。”
夏冽如坠冰窟,片刻又血热冲向头顶,一字字道:“看来还没有让你知道厉害。”竟一挺身,才泄过的阳具又刺入景明那处,他双眉拧紧痛苦不已,面容都已扭曲,夏冽却轻柔抚过他挺拔眉骨鼻梁,却在抽出又插入以前,银光耀目,将湖底映得日照千山雪一般,夏冽化了真身,颀长身躯一寸寸收紧缠住景明赤裸身躯,那覆盖鳞片的巨物随之顶入他的身体。
阿白在湖畔等了半个时辰,才见白光自湖底浮出,一条庞然大物般的白龙周身冷戾,盘踞着抬头。
白龙周身鳞片闪耀日光,如满湖碎银,迷得阿白头晕目眩。那大湖平日阿白需一炷香才能飞过,如今却被白龙占了一半,他心神惊惧,好久才看清,白龙身躯之间竟缠着一个人,那身体修长矫健,分明是景明。而那白龙缓缓勒紧他又放开,百万鳞片蹭过他肌肤的动作,竟然是在与这人身的仙人交尾。
龙是水族之首,四海龙王的眷属更是一生下来便化为人形,敦伦大礼也由人身来行,只在成婚有意孕育子嗣时才双双化出真身在深海巨树下,不见天日之处翻滚交尾。
夏冽与他纠缠许久,景明那处被巨物折磨,已痛到再不觉痛。他自飞升以来再不曾有过这般浑浑噩噩,沉沉浮浮的感觉。竭力保有灵台一线清明不失,却在自问:我已位列仙班,顺应天意,这般苦痛折磨,为什么偏生要我消受?
直到被贯穿处炙热难当,一股滚烫的精水射了进来,龙身又与凡人不同,那精水竟射得无休无止,景明被白龙以身束缚,一道道枷锁,又如三山五岳压在身上,动弹不得,只能被那如火烧一般的龙精成股注入,在他体内足射了一盏茶,倒灌入腹,注得覆盖薄薄一层肌肉的平坦小腹都至微微隆起。
初遇时洒脱出尘的仙人已狼狈万分痛苦难当,夏冽蓦地一阵难受,胸中如饮烈酒,竟垂首到与他等高,以龙吻碰了碰他鼻端嘴唇。
景明气息紊乱微弱,面色苍白,唇边有湖水浸开的血,笑道:“我与他们你情我愿地行事,殿下痛恨不屑我的行事,却亲身对我做下你痛恨不屑的事。这究竟是在侮辱我,还是侮辱殿下自己?”
夏冽茫然以对,那巨物收到了鳞片以下,却还紧缠景明不放,以爪虚抓,尾巴绕到他双腿间轻拍。
景明强提一股气默念,招来霹雳电闪,噼啪打得龙爪龙尾上几处焦痕,夏冽躁动低吟,他拼尽全力断喝道:“痴儿!因执生孽,你已生心魔,还不醒悟?”
却见那白龙又嘶吼一声,仍不放开他,竟飞上云霄去了。
第2章
夏冽爪提此人,不觉他身躯渐凉,不再有血滴下,只知越飞越高,回到生他养他的东海之上。天色陡然一变,万千里云遮蔽日光,水中鳞甲精怪隐匿身影,潜入万丈深海。俄而天边蔽盖千里的席天之翼卷来,羽泛金光,灿烂辉煌,竟是一只金翅大鹏。
这金翅大鹏以修炼成龙的蛟蛇凡龙为食,夏冽生而为真龙,自是不惧。可那鹏鸟被一位上仙收服,是一位他绝不敢招惹的仙人的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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