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羽有点犹豫：“这不太合适吧。”
“放心，没问题，我可是律师。而且现在算是半个黎琛的员工，得帮老板防患于未然。”
顾羽思索了一下，最终还是把号码报给了简名优。
“小顾老师，谢了。寒假去看你哈。”
“不用了，高中假期短，我还要准备下学期的教案。”
“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就这样说定了。我还有事，先挂了，再见。”
不给顾羽拒绝的机会，简名优挂断电话。端起旁边的咖啡，雾气让他眼角的弧度显得更加柔和。
静坐了好一会儿，这位平日里精明能干的律师才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扫了眼纸上刚刚记下的号码，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
教学楼下，叶凡玩着手机，等黎琛下来。
作为学校的合作企业老板，黎琛自然有很多内容需要和校长商议。不过这不是他操心的范畴，比起校企合作，他更在意的是黎琛短信中生日的事。
要不是黎琛提到，他自己都要忘了。
他一向不在意这种事，以前黎琛倒是每年都帮他过生日。但后来出国后，有五年都没过了。
现在一下子说过生日，他实在点不习惯。想到之前参加班长的生日，班长一进门被糊一脸蛋糕的样子，想想就肉疼。这种以庆祝生日为由准备的惊喜，最致命。
正这样想着，黎琛就从教学楼出来。
随口聊了几句后，黎琛笑问道：“怎么样？生日想怎么过想清楚了吗？”
叶凡面色一窘，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都二十多了，不用麻烦庆祝。”
“没事，我们俩好久没见，随便出去聚聚就好。”黎琛看出他的顾虑，笑着补充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莫名其妙的惊喜，所以想要什么礼物，想去干什么全部由你来定。”
叶凡眨眨眼：“真的？”
“嗯。”
“请给我来一辆劳斯莱斯。”
“好，什么颜色？”
“……黎琛，你这样回答我没办法往下接啊。”
“那我让秘书把型号颜色表发给你？”
“不是这个意思！”
叶凡揉揉额头：“好了好了知道你有钱，开玩笑的，我不需要什么礼物。”
黎琛显得有些为难：“但过生日还是有礼物比较像样，或者说你有做的事吗？”
想做的事？
叶凡思索了一下，突然眼神一亮。
“有有有！周末正好有一个漫画展，在市美术馆，我特喜欢的漫画家！”
说着，他兴奋地拿出手机，翻出相册给黎琛安利。
小狗般兴奋地样子让黎琛忍不住轻笑。
叶凡还是这样，小时候就爱看漫画，长大了也热情不减。
不过，倒是很少看他这么有这么喜欢的漫画家。会是什么样的作品呢？
黎琛笑着看向叶凡的手机屏幕，嘴边的笑意一僵。
叶凡兴奋安利：
“画的很不错吧！前几年才出道的，现在就稳定销量冠军。在国内漫画家都转战彩漫条漫的大潮流下还能坚持认真画黑白漫，特别有漫画家的使命感！”
黎琛僵硬点点头。
叶凡一张张翻往下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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