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1 / 2)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路承顶胯将怀里人狠狠贯穿,狐裘的质感很好,贴身穿保暖效果更加,唯独让他不满的是江芜始终都揪着手里的狐毛,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抓挠他的肩头手臂,骤然加剧的侵犯让凌乱的呻吟声掺上了哭腔,狐毛也蹭到了湿润的铃口,路承看出他快到极限便再接再厉的加重了动作,拇指同时按牢了铃口边缘的狐毛,江芜瞳孔紧缩泪珠成串的滴落,内敛风雅的面容上满是化不开的情潮,素净又妖冶。

“拿……拿开……承儿……呜——承儿……我……我错……我错了……承——呜嗯……”

乌发如漆狐裘胜雪,赤裸的身体从狐裘的缝隙中暴露出来,呈现出动人的浅红,路承觉得自己大抵是在不经意间找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他只卸去了裤子和胸口的软甲,烛天的红袍短衫使得他愈发精神干练,性器狰狞的立在腿间,被湿软的穴口容纳吞咽,路承额角的青筋绷了出来,他啃上江芜的脖子想看他更多意乱情迷的样子。

“换一种……师父——别叫承儿,换一种……你换一种叫法,我就让你出来。”路承额上燥出了汗,他将性器送到最深的地方按着江芜的后腰不让他躲开,伞头百般挤压着凸起的腺体,江芜情到深处往往会扭着腰肢迎合他,如今被他抵在极点上限制动作自然是不肯老实。

水声变得细微但却愈发淫靡,腺体被挤压到几乎平整,江芜小腹痉挛似的抽动了起来,被狐毛堵住的铃口又痛又痒,柱身跳动的频率明显加快,腺液很快润湿了路承手里的狐毛,但离射精终究是差了临门一脚,江芜抽噎着睁开水汽弥漫的眸子,失了清明的眼中满是快要溢出来的情欲,路承心尖都快被他看化了,吻去泪渍的动作轻柔无比,手上却恶劣之极的将狐毛捻着刺进了脆弱的铃口。

他想听江芜唤他夫妻之间的称呼,只是心血来潮,挤压心底已久的欲望借着情欲的苗头占有了他的脑海,他知道江芜肯定说不出口,但却仍旧兴致勃勃的想看他能被自己欺负到哪一步,后穴愈发的湿了,江芜的哭声也越来越凄楚,路承扣着他腰的那只手转而去捏他腰侧的穴位,酸胀又舒服的滋味险些让江芜直接哭断气。

纯白的狐毛被液体打湿浸透,刺在铃口里堵塞着狭小的精道,江芜俨然已经到了极点,小腹起伏剧烈甚至连后穴都收绞的异常急迫,路承仍然不肯罢休,哪怕江芜再软软的唤他一句承儿他都能满足,年轻英俊的天策将军笑起来还是想一个大男孩一样,他身上很多地方已经蜕变成了成熟的男人,唯独在江芜面前他永远都是从前那个热烈率真的孩子。

“饶……绕了我……承……呜——呜——!将军……路将军……呜嗯——!!”性器被近乎残忍的狠狠攥住,江芜哽咽着尖叫出声,炸裂开来的钝痛混着狐毛刺到尿道的刺痛,体内的性器以一种近乎可怖的力道死死的凿进了深处,口鼻在后穴高潮的瞬间被堵了个严实,江芜完全被路承顶进了榻里,瞳孔紧缩了一瞬试图聚焦,但很快就被凿入腹脏了抽送顶散了光亮。

尿液与腺液染得腿间一片狼藉,江芜两腿跟腹间都痉挛不止,已经陷入高潮的身体无法抗拒路承的动作,穴肉被顶弄的泥泞一片,他不知道自己的话戳了路承的那根神经,内壁被磨得火辣辣的,收缩绞紧的迎合随着欺压而来窒息感愈演愈烈。

江芜连着被操到了两次,第二次身后高潮的时候差点让他连尿都尿干净,腰背在榻上硌出了红印,腿间的青紫也渗着隐隐的血印,路承拥着他,犬牙拼命的咬着他的脖子,齿痕渗血,他差点被活生生要掉一块肉,胸口的肉粒也被手指拧着拉扯到红肿渗血,路承终于射在他体内的时候他几乎失去意识,性器疲软的跳动了几下愣是半点精液都没射出来。

江芜在清理过后就发了低烧,路承坐在床边缓过神来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江芜心慌的厉害,睡也睡不踏实,没躺多久就迷迷糊糊的往他腿边凑,这回蛊发吊得江芜不上不下的,路承做得却比以往都过分,江芜自己动不了下身,上身歪着贴着路承的腿面,眼角红肿一片,颈上还带着刺目的齿痕。

路承一直在追查当年的事情,他甚至找到了路以安那些离开恶人谷的旧部,他是跟江芜说过他不会追问这些事情,但他要保证当年害过江芜的人都再无能力影响他们现在的生活,他不是替江芜讨债的,他只是要让那些年的事情彻底滚出江芜的世界。

他查到了自己的父母,查到了叶昇和契佪,甚至查到了契佪现今还活着,待在南疆远隔人烟,他查到了当年每一个细节,也知道了江芜是如何跟在他父亲身边学着参与进阵营是非,当年江芜是路以安贴身的小随从,许是路承自己心里有鬼,他总觉得江芜对自己那么好必然与路以安有关系。

江芜唤他将军的时候藏在他心底许久的倒刺到底是被挖出来了,他怕极了江芜是透过他看到了他父亲,路承可以接受江芜不够爱他,但他无论如何都不希望江芜是因为别人才会爱他。

路承陪江芜休息到了凌晨,晚饭的时候江芜没醒他也没舍得叫,约莫二更的时候外头有了动静,路承不得不起身穿衣,他没想到江芜会被他吵醒,察觉到江芜有动静他就立刻制止了他起身的动作,躺回去吻上他的眉心又连忙给他掖了掖被角。开

“你睡着,没事,打不了多久,我很快就回来了。”

“……要小心,承儿……要小心……”

第18章

江芜低烧一直没退,模糊迷茫的梦一个接着一个,他昏昏沉沉的睡到了四更,被褥松软温暖,外头还漆黑一片没什么光亮,他是被吵醒的,昏沉寂静的梦境被外头的喧嚣声打破,江芜体虚,早起刚清醒的时候总是头晕的厉害,他扶着床柱慢吞吞的坐起,赤裸的上身满是斑驳的吻痕,颈间被咬破的皮肉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稍一转头都会觉得疼。

江芜捂着额角倚着床柱稳住了身形,他知道路承去打仗了,照理说卧龙坡地势高,这边补给跟兵力都准备充分,本应易守难攻,然而外头喧闹的声响却不像是什么好事情,他迷迷糊糊的想着是不是出事了,江芜在坏事上的预感一向很准,转眼间冷泽急三火四的推门闯进来。

江芜腿还软着自己没法下地,上身半裸痕迹明显,松散的长发笼着半身苍白瘦削的肢体,同为男子本应不在意这些事情,可兴许是因为冷泽自己心里清楚眼前人跟路承的关系,走近看清的时候他惊诧了一瞬又莫名的觉出了兴许的燥热与尴尬,然而眼前事态紧急,他没空在意这些事情。

他捡起江芜的衣袍帮他披上,又伸手扶着他下床,江芜闻到了外面若有若无的烟味,原本就不太好的面色又苍白了不少,他自己系上衣带穿上鞋袜,走到外头就能看到不远处的黑烟和火光,刺鼻的味道随着渐渐吹起的秋风弥漫开来,冷泽也不多言,扯了他的袖子便想带他从据点的暗门出去,江芜清醒了不少,他甩开他的手,尽管略显焦虑不安,但却并没有半分慌张。

“路承人呢?据点里其他人呢?”江芜边说边将头发挽起,他袖口里常年备着一只木簪,是路承雕给他的,线条粗糙笨重,顶端原本想雕个莲花,结果因为手太笨了所以只能作罢,纤长乌亮发丝挽成发髻,长发因而打理的利落了许多,余下的部分还披在肩上,江芜身上因而少了几分纤弱的美感,但也多了些许别样的风韵。

冷泽一啧只当他是误会自己身份有诈,他掏出路承的令牌又点了火折子让他看清,路承走前特意叮嘱过他,如果战事有异动或者变数就带江芜走,江芜身份特殊,一旦出事路承肯定追悔莫及,“路承跟我说的,有什么特殊情况就先带你走,对面的杂碎放火烧山,路承现在肯定在林子里。”

江芜的身形只是稍稍僵了一瞬,冷泽这会反倒没了先前的焦躁,他抱着怀里的长枪有些好奇江芜会有什么表现,是丢魂似的跟他走,还是跟个女人一样哭着喊着要去救路承,江芜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从他的角度去看,墨衣长发的男人只是沉默了片刻,继而迈开步子出了院门往外走,步伐平稳,整张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江芜去找了据点里的管事,路承带走了有战力的人手,还留下据点里的多是负责补给和日常管理的普通人,江芜连声音都没颤,仍然温润平和,他让管事去理清库里还有多少东西,又让负责机甲器械的弟子去弄清城里箭塔和神机车的数量,他站在青石铺成的台阶上,浓稠的夜色裹着他,风吹动他的长发和袍角,江芜始终都平平静静的,他仿佛有一种能感染人心的能力,方才还乱成一团坐立难安的人大都开始听从他的指示。

统计的很快,因为白龙口这边的据点都算是浩气盟的常驻城池,所以据点里的粮草物资都很充裕,大型的投石车被路承带去用了,小型的神机车还剩两台,所有箭塔都运转正常,江芜思量片刻,让人去粮仓周边布上了火药,善使箭塔器械的好手留在城里,能打则打,不能便退,两辆神机车和其余人立刻就往日月崖去,从据点暗门出去走山路撤过去,掩人耳目。

所有的事情前后用了不到一刻钟,冷泽没想到在场的人都听了江芜调配,没有任何人产生异议,而江芜仿佛已经笃定了路承会撤兵一样,想也不想就将卧龙坡清了个干净,秋风似乎有减缓的趋势,冷泽瞥见远处的烟雾也消散了几分,撤兵的信号在空中炸出不甚明显的光亮,一连三发表示着撤离的烟火逐一炸开。

他心头一松打算带上江芜撤走,可他一回头正厅门口哪还有江芜的人影,夜幕之中由内劲化成的墨雕几乎看不清,他只看见了江芜不知为何直接使了轻功跃上城墙,他立刻扶摇借力提枪去追,红色的流光划破天际,江芜踩着墨雕直直的掠向山脚密林,愈发浓密的烟雾间,墨衣长发的男人身法俊逸灵活,足足比他快了几丈。

路承从小跟江芜混迹在山林之间,他对野外气候和地势了解的很多,辨认方向预测天气都是好手,他之所以初出茅庐就能打胜仗离不开小时候从江芜身上学的本事,江芜会看云也会看风向,总会提前带他找到避雨的地方,有时候明明还是阳光明媚江芜就会带他往山洞或是路边的破庙里去,等走到歇脚的地方,外头刚好阴云密布闷雷滚滚。

路承觉出来风小了不少,他抹了把脸握紧了手中的长枪,他臂力好,手里一杆惯用的火龙沥泉要比寻常的枪重不少,火势有少许转弱的趋势,然而周围的空气还是灼热无比,他手心几乎被灼得没了知觉,汗水自额角坠落,枪尖破开地面划出的沟壑阻隔的火势的蔓延,然而这也只是缓兵之计,秋日干燥,山脚树木丛生,一旦点火必然就要烧上几天几夜才能烧尽。

路承没想到恶人谷会用这种手段,密林里生灵富饶,卧龙坡附近又多有商旅走动,往成都去的路上更不乏村镇住家,秋日的山火根本不是人力可控的,火攻着实成效显着然而付出的代价也一定不会少,恶人谷的精锐同路承的兵一起被困在了烈火灼烧的山林里,树木燃烧倒下的噼啪声不绝于耳,黎明前最晦暗的夜色被不详的火光点亮,路承握着长枪站在最靠前的地方,他的马被着火的树杈伤到了眼睛,已经不能骑了。

变弱的风预示着风向的转变和更加惨烈的后果,路承早已下了撤兵的命令,然而山火阻隔了退路,被烧伤的兵将行动不便,即便要撤也需要足够的时间重新开路,火势转眼就又大了不少,路承挡下迎面的箭矢,燃着火焰的箭头射进了他脚边的泥土里,熊熊燃烧的烈火并没有给任何一方带来优势,然而即便是这种情况,素来积怨颇多的两路人马也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

江芜赶到林子外围的时候已经看到了撤出来的散兵,刀剑造成的伤口还好说包扎止血就能处理,烧伤就麻烦许多,随军的几个军医年岁轻,其中最小的一个还是江芜的同门,突发的情况使得这群初出茅庐的小大夫根本应付不过来,他跃过还没被烧毁的灌木往林中走的时候随处都能见到还没被处理伤口的伤兵。

他本想直接去寻路承的,可他没法坐视不理,林中的火越来越大,不消片刻就会烧过来,路承是带人在林边主路上伏击迎敌的,浩气刚打退一波先头部队追进林中的时候,暗处的人点了火,事先被淋好火油的林子很快就着了起来,火势凶猛根本无暇反应,许多人都是在混乱中被烧断的枝干砸伤的,恶人谷的箭矢也都点了火,箭头布满倒刺,扎进皮肉之后必然会灼得血肉模糊。

路承终于带人撤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他远远的就看见了江芜,江芜背对着他,跪在地上在给人治伤,被同袍背出来的藏剑少爷脸色煞白,腰腹险些被带火的羽箭直接射穿,江芜折去箭杆又用刀剜去箭头,守着小少爷的唐门暗卫看得几近睚眦目裂,被江芜喊了几遍才想起来递银针的小万花一缩脖子同样吓白了脸。

江芜剜得及时才没让藏剑的腹脏深处被灼坏,烧伤的皮肉伤处渗着殷红的血迹,江芜被染了满手,葱白的指节满是血污,他应该已经治了不少人了,木簪歪着发髻散了大半,袍角袖口全是灰烬与血迹。

路承想也不想的就撂了枪,他是冲过去的,江芜直接被他扯起搂进了怀里,路承暴怒的质问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江芜被他箍在怀里动弹不得,还躺在地上的藏剑少爷幸亏被边上的小万花捂住了伤口才没出事。

最新通知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novel.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