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军道袍洗净挂在院子里晾着,洛笙睡醒时听见头顶的响动,他揉着眼睛出门去看,沈辞安趴在房顶有模有样的修缮着漏风的地方,洛笙傻兮兮的仰头看他,阳光晃得他有些眼花。
穿着布衣的道子这会才显出二十出头的模样,他的长发没盘进道冠里,散在肩上的乌发不逊于他的。
沈辞安听见动静一回头就恰好看见洛笙这副呆滞可爱又没睡醒的模样,他脚底一滑险些从屋顶跌下来,洛笙惊叫出声呆呼呼的伸出手来像是想要借住他,沈辞安因而挑眉笑开,他从屋顶翩然落下,明明是耍无赖的手段,却身法俊逸的落在洛笙身前将他彻彻底底的拥进了怀里。
洛笙与沈辞安亲近了许多,见到令牌之后他心绪不宁了几日,整夜整夜的从噩梦里惊醒,沈辞安路上自作主张的抱着他入睡,在马车上的五六晚都是这样,车厢里睡不开两个人,沈辞安就一直坐着让洛笙枕在他腿上,但凡有一点呜咽声他就将洛笙抱起拥着,直到他安安稳稳的睡去。
洛笙渐渐就没那么怕了,他亲眼见到沈辞安打赢过柳骞,他会提醒自己不用担心太多,他相信眼下陪伴他的这三个人,他或许还无法理解其中的情起与情深,但他没来由的确信着他会被很好的保护起来,就算是他还要去面对曾经的过往,还要见到令他毛骨悚然的柳骞,也一定会有人来救他,因为沈辞安不会与他错过第二次。
邻里都看出沈辞安完全不是个会过日子的人,临近的农户朴实敦厚,看沈辞安修缮屋顶就纷纷来问要不要帮忙,纯阳宫与万花谷在百姓中的名声尚好,沈辞安不善交际,只能僵着身子一一谢过,唯独跟一位妇人支支吾吾的多说了两句话,红着耳垂很是认真的跟她请教怎么和面煮饭。
洛笙托妇人的福总算是吃上了一顿像模像样的午饭,沈辞安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弄出来一碗面条之后又赶紧上房去修瓦,漏风的缝隙补好之后他又急急忙忙的下来用邻里那买来的小炉子生火取暖,紧赶慢赶着在太阳落山之前让洛笙围着被子坐在床边的时候仅一步之隔就是热气腾腾的小火炉。
入夜之后洛笙主动比划着让他到床上睡,昨晚他睡得早没顾上,老屋的地面不比暖阁,即使多了个火炉他也担心沈辞安凉着,故意裸着上身用已经快要痊愈的疤痕卖惨的道子往炉里添过炭火就眼底染笑的赶忙上去。
洛笙盖着被子,他则盖着白日穿过的布衫,床铺太小没法像暖阁里那样隔上一个枕头,洛笙这些天与他相处的很安心,自己缩到床里蜷起之后反倒忘了跟他计较这些,甚至还试图分一半被子给他。
沈辞安忍俊不禁的伸手将他抱进怀里,他不敢和洛笙挤一个被窝,生怕夜里把持不住违背先前的约定,他这些天笑过的次数要比过往的二十二年都多,洛笙睡眼朦胧的看着他,止不住的呵欠让他很快就困倦的合眼睡去。
沈辞安只能想象将吻上他眉眼的滋味,他看了洛笙许久,总觉得再看下去早晚得出事,只能灰溜溜的赶紧合眼入睡,温香暖玉在怀,真君子也难以毫不动摇,屋里比昨日暖和了许多,洛笙窝在他怀里安然酣睡,沈辞安难以自持的紧了紧手臂换来洛笙一阵软绵绵的呜咽。
百里外的营地里灯火通明,李君澜撂下笔,郭燃接过来又拿了一张纸条认认真真的低头写着什么,白隼立在他肩头扭着小脑袋到处打量,李君澜拿了一捧苞谷喂它,天策将领未卸重甲,丐帮弟子护掌上溅着血污,他们刚从一场对垒中腾出空来,所做的事情不是休息整顿,而是尽快想给洛笙捎一封信去,让他放心。
与他们对峙的浩气营中显然也有人无法入睡,紫衣白裘的霸刀身形挺俊,他面容不逊旁人,也算是俊朗模样,只是眉眼间带着些许胡人的痕迹。
柳骞暴戾,喜怒无常,他原本是喜欢硬气俊朗的英武同性却阴差阳错的瞧上了洛笙,双儿的身体柔弱无骨,近似女性的柔媚与少年人的青涩稚嫩相映成趣,他无可救药的迷恋洛笙的身体,可他总是厌恶洛笙这般软弱可欺的性子。
自相矛盾的青年人无法控制情欲和理智,洛笙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儿,兴致起了可以肆意蹂躏发泄,兴致没了便打发去一边,他很讨厌别人奚落他找个了个娘们似的情人,更有人当着他面嘲讽洛笙呆傻可欺的怕不是脑子有毛病。
等到他把洛笙欺凌的会反抗的时候他又开始怀念曾经那种任打任骂的乖巧模样,洛笙被他逼着生出反骨,又被他一寸一寸的将所有的骨气凌辱不见,洛笙的寒症就是被他活生生糟蹋出来的,天寒地冻的时候,但凡不肯任他为所欲为就是被赶出屋或赶下马车的待遇,他看着洛笙几乎被冻死在雪地里,期盼着他能出口求饶,可每次都不会如他所愿,洛笙像是宁可冻死在路边都不肯回到他身边。
扬州擂上洛笙拆了他的台,他心知肚明洛笙不会知情,那一瞬间他很清楚洛笙只是心地太好了,暗器的目标换做是他洛笙也会出言阻止,但他无心深究任何事情,他只是暴怒于洛笙眼里映出了别人的影子。
他从擂上下来抓着洛笙就走,随意找处花楼用里头的腌臜玩意将洛笙欺辱到两个穴都渗血撕裂的地步,小巧的阴蒂被他亲手穿了金环,事后的半年里若不是洛笙总因为这处生病发烧几乎丢了命,他根本不可能将拿东西取下来。
柳骞眼底阴鹜的厉害,派出去的亲随死在暖阁里,他好不容易查到洛笙被人藏匿起来的线索,可暖阁里已经人去楼空,半点痕迹都没留下,他清楚洛笙几乎没有任何江湖经验,郭燃和李君澜都在与他对战的时候,洛笙身边应当还有其他人护他周全。
柳骞自怀里摸出一只碎掉的玉镯,他曾经把这个东西套在洛笙手上,恶人谷围城的时候他无计可施,伤病残将撤起来本就麻烦,他一向被恶人谷视为眼中钉,且不说他愿不愿意带着洛笙上路,就算是他想带,左右之人也会想尽办法把会拖后腿的废物扔下。
那个晚上他期盼洛笙可以开口求他,可瘦削单薄的青年只是仰起头看他,他无法理解那种眼神,洛笙平静到令人可悲的地步,前几日才被他留了满身印子的万花毫无反应的接受了弃子的待遇,他本该杀了洛笙以绝后患,撤离前他必须销毁掉一切会出卖他们的东西。
他亲手将洛笙死亡的过程延长了,他毒哑洛笙的嗓子,挑断他的手筋,血淌出来的时候他想洛笙只要求他,他就会带着洛笙走,可洛笙对他做得最后一件事就是抬起血淋淋的右手在地上砸断了玉石的镯子,那是他们相遇那年他亲手给洛笙带上的,是他那个上不得台面的胡姬母亲的唯一遗物。
即便是再好的工匠也无法将摔裂的镯子拼回原样,烛火烧到了最末的地方,柳骞扭头去看已经快要燃尽的烛火,洛笙无事的时候总喜欢凑到灯火边上看些闲书,或是摆弄一些孩童喜欢的小玩意,多年的习惯使得他也总愿意逗留在烛火旁边,他看着自己下意识伸出去的手,他喜欢极了那种可以将洛笙一把扯进怀里随意玩弄的感觉。
柳骞右手紧握成拳,骨节隐隐作响,他是前段时间才得知洛笙并没有死在被攻破的城中,暗桩告诉他俘虏中有个万花弟子被李君澜青睐有加留在了身边,顺带着就连一向玩得开的郭燃都为这人收了心,柳骞立刻就确信了这人必然是洛笙,他不明白自己的笃定来自何处,或许冥冥中他也知道洛笙本是一个美好到令人恨不得用性命去呵护的存在。
第08章
床边木炭烧得很旺,修补好的房顶不会再漏进风来,洛笙裹着被子睡着睡着就将脚伸了出去,他受不了寒却有点贪凉,郭燃给他做过几次冰镇的甜汤,他每回都吃得一干二净,后来大夫给他诊脉仔细检查过身子得出积寒气弱的结论,郭燃就再没敢让他吃过一口凉的或是生食。
洛笙蜷在沈辞安怀里做了个梦,梦里是郭燃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洛笙细碎的呜咽出声,柔顺的黑发同沈辞安散下的长发交织在一起,瘦削的腰间因而被身后人揽得更紧,洛笙眉心微蹙,被子下的两条腿不自觉的夹紧了几分,有些许水渍慢慢晕开在贴身的亵裤上。
与几日前的噩梦截然不同,有郭燃在的梦境总是美好而情色的,洛笙回到了精心置办的暖阁里,束了高马尾的郭燃换了崭新的儒风套,延伸到手肘的护掌为他常年赤裸的上身多了些遮掩的布料,洛笙顺着颈间的力道抬起脑袋,郭燃抚上他的眉眼轻笑出声,烟酒熏染出的嗓音有些喑哑,压低声线说些情色言语的时候总是格外的能让他生出感觉。
洛笙知道自己在做春梦,他颈间被套了皮质的项圈,为了防止磨疼皮肉,靠里一侧特意垫了细绒的兽毛,暗扣放在颈侧,既不会硌到他偏小的喉结,也不会让他倒在床里的时候压疼后颈,细金链发出清脆的声响,郭燃扯紧细链让他抬头,洛笙瑟缩着将眼睛睁开,暖红一片的景象俨然是他刚住进暖阁的时候。
梦境中的丐帮佯装不满的斥责他不专心,浅红的乳尖因而被一对缀着银铃的乳夹咬住了,没有令他惶恐的锯齿,夹子是平整的,为了避免弄破皮肉就连贴着乳尖咬合部分都是打磨许久的金片,酥痒和微弱的疼痛在神经里悄然蔓延开,洛笙两腿分开跪坐在床褥里,他鼻尖正蹭着郭燃的黑龙花绣,恍惚之间似乎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汗味。
梦中的思绪是迟钝的,洛笙粘腻的呜咽出声,腿间湿滑温热的滋味真实得简直不像话,郭燃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粗硬的物件呈现出身经百战的紫红色,他的雌穴被完全撑开,阴蒂红肿着暴露在空气中,外阴满是水渍,里侧两片小阴唇也一一充血绽开。
红烛暖帐,洛笙沉浸在下体被进入的快感里,久违的滋味让他舒服的几近战栗,被调教数年的身体渴求情事,淫靡的梦境让他摆脱开往日的羞耻和谦卑,他随着郭燃的指示仰起面颊同他接吻。
金链绕在丐帮有力的手腕上,郭燃只脱了裤子,上身的护颈护掌一应俱全,洛笙无力的抓住了他颈间的铜钱环,两条腿瑟瑟的跪坐在男人精悍的腰侧,被撑开侵入的雌穴淌出黏腻透亮的水渍,一股脑的晕湿了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
乳夹叮叮当当的发出令人羞恼的动静,郭燃总愿意用各类稀奇的物件玩弄他,乳夹、玉势、塞进尿孔的细棍、束紧肢体的绳索、还有那种软木打磨成的口塞,洛笙在梦中湿得更厉害了,他把自己彻底蜷进了被子里,不甚流畅的呼吸让他面颊绯红,恶劣的梦境不可救药的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着,沈辞安听见动静惊醒的时候,洛笙已经狼狈不堪的瑟缩着湿透了下身。
洛笙觉得自己被人箍住了,梦中的画面有些扭曲,他缩着湿软的花径哑叫出声,生理的渴求让他脑海里一片混沌,恍惚之间沈辞安柔声将他叫醒,洛笙半睁开迷茫一片的眸子,下身失去了被填满侵占的快感,他因此难过的啜泣出声,湿透的亵裤被他自发夹紧,柔软的布料甚至陷进了他腿间多出来的软缝里,沈辞安只是试探着一摸,湿热的液体争先恐后的隔着亵裤染上他的指尖,洛笙战栗一瞬两条腿下意识夹住了他的手腕。
脑海没有完全清醒,但这也足以洛笙羞愤的落下泪来,他无法掌控自己的情欲,畸形的生理构造让他渴求情事,双倍的快感让他沦陷到不可能抽身的地步,他是贪欢的,被开发充分的身体如同发情的雌兽,柳骞给他用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药,他的敏感度远远高于常人,柳骞曾让他戴着金环脱去裤子骑马,几里路稍一颠簸久了都能让他痉挛着攀到永无止境的高潮。
他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沦落到沈辞安眼里是不是不知廉耻,亵裤被道子小心的褪下,湿透的腿间呈现出艳丽的水红色,未被触碰的花唇微微向两侧绽开,沈辞安屏着呼吸伸手去摸,隐秘的小口半张着吮进了他的指尖,几乎是不费任何力气的就裹住了他一个指节。
沈辞安但凡说出一个字,哪怕只是问一声怎么了,洛笙都可能彻底崩溃掉,他耻辱又难看的闭紧了眼睛,被情欲染至绯红的眉眼间除去无法抗拒的动情就是铺天盖地的绝望,好在沈辞安只字未言,他起身将洛笙笼住,缓慢又小心的将指节送进深处,火盆的光亮被他挡住了,洛笙僵着身子被他分开两条腿,隐隐痉挛的腿根同样被淫水弄得一片湿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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