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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看看你……阿笙,你别怕,我不做别的,抬头让我看看好吗?”道子垂首吻上青年的耳尖,薄薄的耳骨被他衔入齿间,近在咫尺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药香,他舔过洛笙的耳骨和耳垂,舌头流连辗转探进耳蜗,调情的手段生涩之极。

他想让洛笙也动情,这样至少他们可以勉强算是平等的互相慰藉,他不想在被洛笙彻底接受之前做到底,他和另两个人一模一样,都将心里存得零星善念一股脑的给了洛笙,沈辞安不敢碰洛笙的下身,对雌穴但凡一个简简单单的揉搓就足以让洛笙腿根润湿,然而他依旧执念于这种慢条斯理的撩拨。

洛笙与他、离得更近了,论事实而言,沈辞安在床上的手段比郭燃差出一截,就连李君澜也明显的好于他,洛笙还是忍不住偏过头去呜咽出声,瘦削的身体隐隐颤抖,他当真不敢与沈辞安视线相接,三个人眼中的温柔与眷恋如出一辙,他没那份勇气去承受,每每都会被灼得无地自容。

他只能主动去摸了沈辞安的性器,两只手僵硬的抚慰着亵裤里肿起的肉刃,突兀明显的经络盘亘在滚烫的柱身上,洛笙闭紧眼睛藏住那些不被郭燃和李君澜喜欢的惶恐,他明知道沈辞安也不会愿意看见,但他到底控制不住轻贱自己的心思。

性器烫手,洛笙笨拙的抚弄着,被沈辞安嘬出水印的耳尖是好看的绯红色,他埋进眼前人的肩窝,松散的发丝尽数披在肩后,沈辞安黯下目光就势吻了他的唇,洛笙身子瘦小,他一只手便能轻轻松松的将他完全抱进箍牢。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打算隐忍的道子放弃了这一念头,他将洛笙压进榻里褪了裤子,紧闭的雌穴被他用指节小心打开,他们下身紧挨,洛笙颤栗着哑叫出声,道子灼热的性器很快就抵在了狭小的入口,被褥因而有大半掉到了床下,洛笙咬紧下唇陷进床里,规矩的亵衣被身上人腾出手解开,赤裸的胸口单薄苍白,两颗浅粉的乳粒颤颤巍巍的立着,被俯首一蹭便愈发饱满了一些。

“阿笙,你睁眼,乖……阿笙,睁眼。”沈辞安的气息乱了个彻底,散下的长发同洛笙的交织在一起,他抚上洛笙紧闭的眼尾,洛笙仅年长他两岁,细小的纹理本不应该在这种年龄出现,性器直抵极乐的去处,伞头贴着艳红的阴蒂缓缓磨蹭微张的花唇,沈辞安柔声又唤了几遍,满目的温情与欲望糅杂在一起,一时间眼尾红痣也被汗渍浸透。

是有一些不一样的,洛笙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眸,沈辞安的睫毛比他的还要长,他言听计从的睁眼望进沈辞安的眼底,和郭燃与李君澜的怜惜大不相同,沈辞安看向他的目光更为纯粹,洛笙怔怔的看着沈辞安眼中的自己,小小的映像被柔情似水的目光包围,他莫名的陷了进去,兴许是因为沈辞安谪仙一样的俊秀面容,又兴许是他在沈辞安眼中只看到了爱恋和渴求。

洛笙稀里糊涂的把自己交了出去,粗硬的性器一寸寸没入他的身体,顶开紧热的花径缓缓的插入深处,深入的结合让他绷紧了腿根,沈辞安的尺寸刚刚好,没有李君澜那般长得似牲畜一样,也不像郭燃那样粗得让他没法适应。

道子的性器很干净,没有任何杂质的深红,囊袋浑圆饱满,根部的耻毛稀疏,寻常男人的尿骚气在他这没有半点,洛笙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沈辞安眼尾的红痣太好看了,为他没有瑕疵的五官平添了几分出尘的艳丽,他动情的时候眼尾绯红,流光的眸子仿佛盛了天上星辰。

“阿笙……阿笙……阿笙——”沈辞安在情事中离游刃有余还差得远,他对洛笙的自控力已经快要消失殆尽了,高热的花径慢慢变湿,在洛笙体内用性器感知这一点是一种全然新奇的体验,足够让莫大的满足和欲望一并喷涌而出。

伤痕交错的背肌不突兀,却异常紧实,洛笙看不清沈辞安的背,他颤着身子用手去摸,斑驳的伤痕有的愈合了,有的则还是血痂,微弱的动作引得沈辞安几乎骂出脏字,埋进深处的性器悄无声息又大了一圈,洛笙瞳孔微缩,哑声的啜泣慢慢变了调,凌乱而甜腻的尾音脱口而出,捎带着两片花唇都愈发往两侧绽开。

沈辞安用两只手将他抱入怀中牢牢护住,体位的变化使得伞头压进花心,隐秘的宫口已经近在咫尺,他还没有开始真正的抽送,洛笙的腰太细了,胯骨突出得有些硌手,沈辞安抚着身下人脂玉一般的皮肉,上头有淡去的细长伤痕,像是鞭子生生抽出来的。

洛笙是彻头彻尾的双儿,他的性器很细很短,像是从娘胎里出来就没有再发育,骨盆也近似女性,沈辞安将性器撤离几分缓慢而坚定的重新插入,被磨蹭的花径瑟缩着收缩,粘腻的汁液慢慢充盈了窄小的地方,洛笙蜷起脚趾舒服的直哆嗦,他让洛笙跨坐在他怀里,青年分开的腿根极为白嫩,阴蒂在花唇中间突兀的暴露出来,比寻常女性还要明显的肉珠是备受调教的后果,沈辞安特意避开不敢去碰,只是在洛笙彻底容纳他之后才轻轻的摩挲了两下。

他们像一对初尝禁果的爱人,每一个动作都分外小心,沈辞安额发尽湿,抽送间的低喘将炭火燃烧的声响遮得无影无踪,洛笙两腿战栗的跪在他身上,雌穴泥泞紧热,内里的软肉紧紧箍着他的性器,纯粹的情欲让洛笙簌簌落泪。

长发纠缠彼此,眉眼间溢出来的水汽挂在腮边,道子目光迷恋的低头去吻,清秀干净的五官被情欲晕染成诱人的绯红,洛笙瑟瑟的夹紧了雌穴,水渍争先恐后的淋在深入的肉刃上,一个轻缓又温柔的亲吻将他引诱到仰颈呻吟的地步,眼下的情事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洛笙不得不承认他陷进去了,沈辞安的生涩和谨慎让他心尖酥涨,相比之下他是经验颇丰的那一个,极乐之处藏匿无尽的快感,道子懵懵懂懂的拥着他索求,一次深入一声低喘,盛着藏不住的爱慕与痴迷。

沈辞安太好看了,洛笙云里雾里的抓住了他背上的长发,柔顺乌亮的发丝夹着清冷的冰雪气,与渐入佳境的情事不同,沈辞安的发丝仿佛还蓄着外头的寒意,洛笙亵衣半敞,露出来的乳尖被他埋首蹭了许久,平坦的小腹痉挛起伏,还未闯进宫口的肉刃已经将肚腹撑出了浅浅的轮廓。

叩开子宫的动作无论如何都不会太好受,洛笙没叫出声,他伏在沈辞安肩上蹙紧了眉心,钝痛从他体内深处骤然延伸开来,无论被肏开过多少次,这处地方依然敏感娇嫩,伞头顶开入口埋进更为高热的内腔。

洛笙脊背打颤,染了春色的眉眼因为吃痛而皱起泛泪,他含糊不清的唤了沈辞安的名字,和先前一样,他只能模模糊糊的叫出一个安字,尾音颤栗上扬,和泪珠一同溢出的字眼让道子浑身一震,闯入深处的凶器顿了一瞬,继而原形毕露的开始了贪婪又急切的侵占。

沈辞安本名为慈安,饿殍满地的饥荒年里他眼睁睁的看着身边人茹毛饮血煮吃同类,父母吃了他年幼的妹妹,旁人不忍食亲子便带着骨瘦如柴的小孩来找他父母交换,他跌跌撞撞的坠下山崖大难不死,云游的道士收他为徒,给他起慈安二字是想让他看开过往,慈济世人。

他天资极高,十四岁内功初成已为同辈佼佼之人,可他偏不行慈安之事,他只当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父母给的命他还了回去,世间丑恶之事成千上万,他置身其中无能为力,修道不可救世人,堕魔方可解心障,他师父困他于论剑台数月之为让他斟透心境,可到底无济于事。

他被逐出师门,纯阳宫门规森严,顽石不堪点化便不可带着一身武艺离开,索性他有一师弟心软提前给他报信让他赶紧离开,沈辞安十六岁揣着剑宗绝学擅离纯阳宫,一入江湖便肆意行事,善恶与否只问本心,他杀过恶人更错杀过好人,他改名辞安,辞别安乐步入血海,自后六年之久,他再未有过一丝动摇。

而今他却摇摇欲坠,只因洛笙唤出了一个安字,他堆砌已久的魔障似乎全然瓦解,他看着洛笙的眉眼,温软清雅的五官被情事浸透了,他们湿漉漉的额发贴在一起,洛笙脸上有泪,绯红的面颊因而显得有些水润,他吻了洛笙的唇,将那个还未消失在空气中的字眼吞进自己腹中。

置于床边的雪名剑在鞘中隐隐作响,沈辞安的心境乱透了,他本以为自己只是痴迷洛笙而已,情爱已是他从未肖想过的东西,这股甘甜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可他却远远没有想到,与洛笙在一起的安稳和喜乐会让他骨子里软化下来。

所有的事情都脱离了掌控,他本想对洛笙温柔一些,然而彻底崩盘的理智让他无法再控制原始的冲动,他钳了洛笙的腰胯,带着剑茧的手指在淡色的伤痕上留下新的指印,他将洛笙压回床里,性器摩擦着内壁退到入口又用尽力气的狠撞回去,雌穴的入口和宫口一并被蛮横叩开,囊袋拍打花唇的动静清晰入耳,他动得慢却深,一下接着一下像是要将洛笙的胯骨撞至粉碎。

道子的腰身窄瘦苍白,不见天日的皮肉只是比洛笙的多了两分血色,沈辞安眉心凝汗,一双眸子充了骇人的血丝,他扣住洛笙的腿窝将两腿分扯的更开,艳红的入口一片水渍,突出来的阴蒂显然也是被蹭到了,性器进出的每一下都蹭过花唇,充血的肉瓣向两侧绽开,洛笙被他顶着泄了一次,没流出来的水渍尽数在甬道里被磨成细碎的白沫,性器肏干出的水声不算清晰,炭火将熄,洛笙在沉沦之余觉出了零星寒意,他本能的呜咽出声,沈辞安俯身将他牢牢拥住,性器直直的凿进子宫深处,硬是抵上娇嫩的肉壁顶出了清晰的轮廓。

沈辞安被自己的欲念魇住了,洛笙窄瘦的腰胯被他捏出红痕,平滑的腿根被淫液溅湿,显然不堪折磨的雌穴被他反复破开深处的入口,他死死的盯着身下的人,洛笙泪渍未干满脸红晕,眉眼间的水汽掺着无尽的柔媚,沈辞安挺腰埋进洛笙的子宫里,伞头周围暴起的经络道道紧贴稚嫩的宫壁。

被贯穿子宫的滋味很难形容是爽利还是恐惧,洛笙腰腹痉挛的厉害,喉咙里低哑的气音断断续续像是幼兽的呜咽,雌穴内里的淫水争先恐后的往外溢,事实上并不是情欲摧使的,只是身体害怕受到更大的伤害,所以才自主分泌出试图缓解的液体,他连蜷缩脚趾的力气都不服存在,从头到脚所有的感官仿佛都成百上千倍的集中在小小的宫口。

胸口再次被嘬出吮吸,阴蒂落入道子修长的指间,短小的性器贴着沈辞安的小腹,洛笙无暇顾及沈辞安是否把他看成了彻头彻尾的女性,他手指抓不住枕头和被褥,视线和听觉都模糊一片,腹中的饱胀和酸软几乎将他逼疯,沈辞安仍旧魔障似的抽插着,每一下都恨不得将他彻底肏穿,阴蒂被揪扯拉拽,充血的肉珠在花唇交汇的顶端颤颤巍巍的立着,相映成趣的两颗乳首虽不及它那么情色,可也已经满是水光。

沈辞安几个月前才开了荤腥,这是他同洛笙做得第三回,与前两次不同,他第一回就做足了半个时辰,射过精的性器从雌穴抽离,洛笙泄了满床淫液腿根直抖,已经哭不出声的青年又被他翻过去压着做了第二次,后入的体位使得洛笙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性器直入宫口似乎就是要在里面留下足够多的痕迹,男性的本能开始作祟,沈辞安用犬牙牢牢的咬住了洛笙的肩颈,痛楚在崩盘的情欲面前微不足道,沈辞安像是唯恐身下人消失不见,他近乎勒断了洛笙的腰,绷紧的手臂肌肉在炭火熄灭的秋夜蒙上汗珠。

洛笙的膝盖在床上被硌出红印,被迫抬高的腰胯酸痛到麻木的地步,他勉强记得外面天亮了,混沌一片的脑海什么都不剩,强烈的情潮没有尽头,直到听见羽翼拍打窗棂的声响,洛笙失焦的眸子隐隐瑟缩了最后一下,滚烫的阳精再次射进他被彻底打开的子宫,洛笙被沈辞安自后扼住了肩颈,一上一下横着的两条手臂将他半身箍牢,自后方埋进他体内的性器射精的时候如同牲畜一般持久。

沈辞安将半辈子的存货尽数留在了洛笙的肚子里,呼吸受滞的青年在他怀里痉挛着攀到神经崩溃的高潮,腥臊的尿液和淫水淅淅沥沥的溅在床上,他又掐了洛笙的阴蒂,湿热的液体分成几股浇了他满手。

洛笙很少被折腾成这样了,郭燃和李君澜只是最初的时候不知节制,自从知晓他招架不住便没再放肆纵欲,洛笙软在他怀里倦到不知道身子难受,心悸和胸痛都是随后才来的,他瘫在床里两腿之间尽是溢出来的精液。

过往的几年里内射意味着更为残酷的刑罚,柳骞不喜欢孩子,情事中很少将精液留在他的雌穴里,可一旦克制不住柳骞却连避孕的汤药都不会让他喝,只会用温水一遍遍灌进狭小的雌穴,直到花唇撑没了形状,内里洗出来浅红的血水才肯作罢。

洛笙习惯性的畏惧,原本就微弱的呼吸因而变得愈发可怜,沈辞安拥着他不肯松手,粘稠的精液滞留在女性器官里,沈辞安余韵未消的往他腿间摸,洛笙骇得根本不敢动,生怕眼前人回过神时觉得他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然而直到天光大亮沈辞安都没有松开手,他昏昏沉沉的搂着心惊胆战的洛笙睡了,待醒时才发现怀中人皱着眉心烧得几乎喘不过气,他衣服顾不上穿,一时间几乎连滚带爬的去院里烧水煮药,大半日兵荒马乱的过去,洛笙傍晚才堪堪稳定下来,沈辞安抚着他后心尝试渡去内力,几个时辰下来总算是勉强补回了洛笙的气血。

白隼在檐上歇息,竹筒里一共两张口信,属于李君澜的那封极为简练,上头只写着“战后必速归,无恙”这句话,来自郭燃的那张则繁琐许多,洛笙强打起精神倚在沈辞安怀里看信,烛火通明,郭燃的字迹已经努力做到规矩整齐了,他慢慢的看着那些叮嘱他注意身体,凡事尽管差使沈辞安的字句,沈辞安舀了白粥喂给他,洛笙喝了半碗之后将信仔细收好,暖阁里有半箱的信纸,全都是这两人隔三差五给他传回来的。

洛笙光养这一场情事的后遗症就养了快半月,沈辞安内疚的恨不得往自己身上戳几剑,他不敢再让洛笙下床,洛笙是肯定不会怪他的,荒淫的情事过后反倒对他没了什么缔结,月余的时日转瞬而过,洛笙夜里又燥过两次,沈辞安手口并用的替他纾解,自己东西始终老老实实的束在裤子里没敢往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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