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个澡……然后我们好好地谈一下。”他倒是还没忘记目的,嘱咐了一声。他走过去,因为被弄得难受所以姿势略显别扭,单戎就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颀长纤细的身子,白生生的皮肤,后腰与手腕上隐约可见的自己留下的青色指痕,还会曲线莹润的屁股。
文却思走到一半时,忽然又被单戎从背后抱住了。他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单戎扑到墙上,手又一次捉住他的手,腿也卡进他两腿之间,逼得他站不稳,两腿微张着,姿势别扭。
单戎的性器已经又站了起来,没有丝毫羞愧地顶进他臀缝之间。文却思连呼吸都乱了一瞬,不悦地挣动一下,单戎压着他的上半身贴近墙,强迫他叉开腿,根本没法站住,缓慢地跪下来。
文却思嘶声道:“单戎,适可而止一点。”
单戎还是那么理直气壮,脸从后面埋进他颈窝,汲取他身上迷人的味道,也道:“进了狼窝,哪里还有能完整出去的道理?”
他的肉棒已经寻到了熟悉的小口,硕大顶端就这样不讲理地顶进去。文却思本就无力,现在由于姿势原因,更是跟没骨头一样,两条腿左右分开到极致,半跪坐在单戎大腿上,身体难以自制地逐渐下滑,让那狰狞性器进得越来越深。
单戎牢牢地锁着他两腕,上身靠得太近了,让他连胸膛都不得不贴上了墙,立起的乳头也摩挲着粗糙表面。高温躯体受了冰凉墙面的刺激,自发地颤抖几下,文却思呼吸急促,动弹不得。
身后的人已经从冲动的狗崽子蜕变为了成熟健壮的狼,气势强大而猛烈,仿佛能将他完全吞没。
单戎舔着他的耳廓,道:“你逃不掉的。”
文却思闭上眼睛,心中薄怒而无奈,快速地呼吸了两声,才道:“我本来也没想逃……”
第四十四章
文却思有时候会反应不过来,他的“实话实说”对单戎来说是彻彻底底的兴奋剂。
从嗓音到内容,每一样都能够让原本就炽烈的欲念加剧数倍。单戎仅仅是停了几秒,文却思以为他要消停了,再次准备试着挣扎,单戎就挺了一下腰,更深更狠地将自己的性器插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文却思立时失声无力,眼睛睁大,陷入一个短暂的僵直状态。单戎的那东西尺寸本就可观,平时要容纳下它都会疼痛费劲,现在换了这个姿势,性器尽根没入,强力而绝对,甚至连底下的囊袋也有了要一同挤进小穴的错觉。文却思险些以为自己被他捅穿了,心里有了慌乱和些许本能惶恐,垂死挣扎地想要撑起身子,两腿却开叉到自己无法合上的地步,甚至还在随着重力慢慢地继续下坐。
“单戎!别这样……放我起来!”他不由得这样勒令。
单戎只是抱得更紧了,湿热的舌头伸出来,舔着他细长的脖颈,无辜地说:“谁让你又作弊勾引我……”他的肉棒胀得比原本还大,比过去文却思承受过的每一次都要大,塞满了那小小的甬道,让他的学长把他吃得一丝不剩。他色情而粗野,没有半分教养,用这个姿势死死地控制住了文却思,让这人没法从自己怀中逃出分毫,挺腰开始重复自己熟悉的顶撞动作。
他的声音沙哑极了,渴望性爱到了一定程度时,自然而然地就带上了一种性感。他仿佛是在对着文却思说好话,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你刚刚说的那句话,再说一次好不好?我没有听够……不对,我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
文却思被插得双目失神,那根粗长的肉棒像是在贯穿他凌迟他,给予他痛感,但他的身体仍然陷在性爱的余潮之中,食髓知味,又违背他意愿地滋生出快感。这些矛盾的肉体感观交织在一块,纠缠着,在他躯体的每一处乱窜着,要他难受又快活。
他急促地喘息,间歇地发出暧昧的呻吟。单戎仍然在对着他撒娇,性器一遍遍地深入、搅动,支配着他的身体,嗓音尽自己全力地放软:“我为什么刚才没有开录音呢,真讨厌。却思,再说一次嘛……我想听……”
文却思的身体被他牢牢压在墙上,与冰凉墙体摩擦时,身体可耻地被刺激得更敏感。他几乎听不清单戎在说什么,只是哆嗦着接受侵犯,觉得无法忍受了,下意识求饶道:“轻一点,单戎,轻……啊!”
单戎本是抓着他两只手腕,现在分了一只出来,改为摸到他胸前,捻住那充血乳粒。文却思神志不清,一瞬间孱弱地叫了出声,单戎得寸进尺地说:“那你也要听我的话啊……”
汹涌情潮卷遍了文却思整个人,连下身小穴都咬得格外地紧,被人捅穿干死的本能惶恐与身体的诚实快感弄得他快疯了,无可避免地软着身子,肠壁上反而还被刺激得起了异常的反应,主动分泌出清粘液体来。单戎起先没有发觉,只觉得那地方潮热淋漓,手上玩弄着文却思的乳头,下身不知满足地用力捅了两下,搅得软腻穴肉湿粘粘地裹着他咬着他,这时才察觉了这细微的变化。
文却思和他果然是最契合的情人,早就被他操软了操熟了,在别人面前再冷淡矜持,在他面前也会变成这般淫乱的模样。他的身体逃不了,也自称不再想逃了,就算只说了一次,这个事实也绝不能改变!
单戎心中的亢奋膨胀到极限,成了兽性,驱使着他咬住了文却思的后颈,两只手都将人抱住。他恣意而恶劣,抱着这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熟透的甘美躯体,用下身来驰骋蹂躏,用自己的肉棒去征服他。
文却思止不住地颤栗着,如同一只被捉住两翅的白鹤,美丽而脆弱。他清瘦的后背与单戎的健壮胸膛融在了一块,一丝不离地贴着,他的脖颈被人咬着,尖锐的犬牙好似要啮破他的皮肤,吸他的血。
他的身体软若无骨,没有一丁点力气,只能依着单戎,随他而动。单戎拥着他操弄他,将他的屁股顶得一下下地摇晃,连前端再次硬起的性器也时不时会碰到墙,敏感前端渗出前列腺液,也沾了几滴在墙上。文却思全身满是红潮,大腿根尤其,淫液在这猛烈的冲动中也被挤出来些许,沿着腿根滑下,或者直接滴落在地。
单戎与他都是跪在地上,像是两个淫乱的罪人。文却思脑海迷乱,膝盖的疼痛与肉体的种种复杂狂欲令他羞愧难当,但身后之人的热切渴求又令他感到一丝心甘情愿。
他活该如此。
文却思卸了所有力气,让单戎做自己在这欲海之中的依靠。
他们交合着,缠绵着,有痛有快,散发淫糜的气息。文却思的呻吟声到最后甚至都变了调,不复以往的压抑,也再难压抑。他射在了墙上,单戎则又一次射在了他的身体里,情绪并不随着这一场性爱的结束而变得冷却,万分热情地舔着他的侧脸,似乎对他喜爱到无以复加。
文却思的手虚软地垂着,见他仿佛能继续这样舔下去,不得不说:“我膝盖疼。”
单戎马上要抱他站起来,但动了一动,又撒娇道:“我也疼。”
文却思心里无力至极,试着挣脱他的怀抱,自己站起来,单戎又马上搂紧了他,道:“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两个人赤裸地贴在一起,肌肤相亲。文却思每次做爱总会被他弄得一塌糊涂,做完之后才能冷静,想到这次的起源又是强迫,咬着牙推单戎一下:“谁让你非要在地上做!”
单戎只好乖乖地抱起他进浴室,又强行和他挤进同一个浴缸里。文却思筋疲力尽,没心思和他争了,休息了一会儿,听他在自己耳边絮絮叨叨,睁开眼睛,便看见他那和自己一样红的膝盖。
实际上,刚才承受两个人体重的还是他,应该确实是疼的。
文却思抿着唇,手指轻轻地在那上面摸了一下,又马上收回来,扭开头。
单戎本来还在废话,这一来就噤了声,盯着他半天,顺杆子上爬,抱过来,软声说:“不亲的话,摸一摸总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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