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没多久,露在外面的手臂被人拍了一下,高大英挺的男人站在窗外,一身黑色加厚西装,唇角带着笑意,微微俯身问道:“带我一程?”
我扯掉耳机胡乱塞进野战服口袋里,对着他一抬下巴:“上车。”
廖池坐到副驾驶位置上,把公文包放到后座,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小时之前。”我扭着头倒车,“估摸着要到你下班的点了,就过来了。”
换挡的空隙我伸过头去,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深吻。分离时廖池恋恋不舍地舔舔唇角,手摸到了我大腿上。
“这个月还出去吗?”
“应该不了,在外面跑了半个月,组里说什么也得给我喘口气的时间啊。”我按住他不断上移的手,笑道:“又煽风点火,这么想让我在车里把你办了?”
“当然不是。”廖池一脸正色,指尖搔了搔我掌心:“我就想摸摸你。”
“回到家你想摸哪儿摸哪儿,让你摸个够。”把他的手紧紧夹在两腿之间不让它乱动,我整了下有点发紧的裤子,问:“去哪儿吃?”
“都行,你定。”廖池把手用力抽出来,掐了把我的脸:“你这整天出门风吹日晒,脸都没之前滑了。”
“糙了好啊,糙了就没人说我是小白脸了。”
廖池眯眼笑着,不说话。
吃完饭我们在公园里走了走,尽管晚上挺冷,公园里还是有不少人。我牵着廖池的手一起抄在口袋里,揉搓他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自从林谨源魂魄离开后,我对诸位领主重新封印魔的行动就知之甚少,生活逐渐平静下来——当然我这份工作不能用平静二字形容,但和之前相比,到底是安稳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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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我们干了点不可描述的事,吃饱喝足后盖着被子趴床上一起打游戏。
廖池平时向后梳起的额发软软垂在前额,显得整个人乖巧得很。我心不在焉地摸鱼,偷偷摸摸地抽出手来摸他线条流畅触感滑腻的后腰。
终于在我第n次魂游天外浪死之后,同队打野终于受不住了。
娜可露露:杨婆精,你在干嘛?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杨婆精?谁?”
“你啊。”廖池无奈:“别浪了,跟着我好好奶……嘶,别摸那里。”
“我明明玩的杨玉环!杨婆精是什么鬼!”我气了个倒仰,一通胡按技能,“我就浪,我就浪怎!么!了!叫你骂我杨婆精!气死你!”
廖池笑的不行,一不留神血条瞬间消失屏幕暗了下去。这局游戏没过多久就以惨败告终,我退出界面撩下手机从床头柜上拿过平板:“来来来,换《楚X香》,咱从帮里组个队刷中原一点红去。”
我和廖池作为区里修为排名一二的氪金大佬,牛逼得很。特别是在我主动写了以我俩为主角的小黄文发到世界频道之后更是声名远扬——整个游戏里的无数小姑娘眼巴巴等着吃我俩的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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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我们俩躲被窝里游戏打到晚上十二点,最后廖池困的游戏都没关就倒头睡着了。我下床关灯,把平板拿到一边去,亲了口他侧脸,继续玩自己的。
凌晨一点,我终于有了困意,正打算开完这个本就睡时,突然感到身体深处生出一股异样。
只是一瞬间那异样便达到顶峰,有什么东西在疯狂攒动,突如其来的剧痛之下我闷哼一声倒在床上,死死咬住牙不让自己惨叫出声。
疼痛持续了约莫一分钟,待我眼前清明喘过气儿来后,才意识到自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已经浑身上下都是冷汗了。
——已经到最后了吗?
我强撑着从床头抓起外套披在肩头,站到窗前,向远方眺望。沉沉暗夜之中东南方向隐约爆发出光亮,银芒和黑暗相互吞噬倾轧。我双手撑着窗台,死死盯着那往复明灭的银亮。
是顾川和林谨源。
体内残存的正梦之力疯狂波动,似乎挣扎着要从我经脉中逃出一般。我皱着眉头用尽全力压制,但喘息间隙一松劲儿,如同被一股巨力吸引,原本和噩梦相互交融的正梦竟生生自动分离开来。点点银光就从我指尖渗透而出,嗖的一声穿过玻璃,循着远方微茫的方向窜去。
仿佛身体一瞬间被掏空,我两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虽然本源的噩梦之力迅速填补了空缺,但力量猛然削弱的感觉绝不美妙。从我体内飞出的银光消失在黑暗的远方,不知过了多久,一团耀眼的光芒无声的爆开。
我不知道这里和战场相隔多远,但从那亮度来看,处在战场中心的人双眼说不定会被直接刺瞎。像是烟火在最高处绽放,无数银色光点从爆炸中心喷溅开来,向着四面八方飞射,没入这片大地上的千家万户,犹如无数银亮的星子从天穹坠落。
被涟漪般扩散的灵力波卷携,成百上千点银光从窗前掠过划过极致光华。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点穿透玻璃,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径直没入了床上熟睡的廖池眉心。
那正梦之力精纯的可怕,我盯着廖池看了数秒,见他毫无反应甚至睡得更沉了,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再次望向窗外。
一次极致爆发之后战况似乎陷入了僵持,光暗明灭在夜空疯狂闪烁。
我一直站在窗边望着那个方向,直到天边隐约泛起鱼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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