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炽热眼神看着他，没说话。
“彭程你到底怎么了？”齐钰的眼神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的视线和彭程对上。
“没……”彭程突然很害怕看他的眼睛，顿时像是无力般直接靠在他肩膀处，闷声不答。
齐钰猜绝对是早上那件事让彭程这样的，可彭程又不愿告诉自己，齐钰根本猜不到是为什么。
他伸手扶上彭程的发，彭程的发质有稍稍有点儿厚，摸起来很舒服。
齐钰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有什么就跟我说好不好，你不要闷在心里。”
时间在空荡的房间里被无限拉长，一秒钟可以当作十分钟用，仿若日长似岁。过了好一会儿，彭程才像是很没底气的缓缓问道：“齐钰……你有想过和我的未来吗？”
“想过啊。”齐钰的手依然抚在彭程的发上，他不以为意道。
彭程听他这么说，忍不住重重吁了一口气，而后又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舔齐钰的颈脖，时不时轻咬上去。
齐钰顺着他，没急着追问。彭程在他脖子上种下一个明显的印记，才停下亲吻，像是背负着无尽压力对齐钰倾诉：“我会不会配不上你，你以后是要去好大学的，我成绩却这么烂……”
齐钰像是怔了一下，立即道：“不是的，你怎么会这么想？”
说完，齐钰把他的脸捧起来，这次彭程脸上的表情真的完全可以用难过来形容了，没有一丝一毫遮掩。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齐钰也因对方的难过而心如刀绞，他捧着彭程的脸亲了一口，手腕顿时被彭程轻轻握住，对方把他的手握住在自己脸上抚过，流连忘返般不舍移开，“感情的事不存在配不配得上的，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你不应该用成绩来衡量这些……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什么了？”
齐钰小心翼翼问出最后那句话后，更确信般继续道：“你不要听别人瞎说好不好？”
说到这里，齐钰甚至有些急红了双眸，即使是在黑暗中，彭程还是能一眼看出对方眼神里的哀伤。
然而彭程是很害怕看到齐钰露出这种表情的，他将齐钰搂住，圈在怀里，柔声道：“我想为了你变成更好的人。”
“你已经很好了，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真的。”
“我不好……你说我现在开始好好学习来得及吗？”
“怎么来不及啊。”齐钰笑道，与那所谓的“配不配得上”无关，齐钰只是站在对彭程的未来有利的角度说出接下来的话，“你只要稍微把文化分提上去一些，就能上国家重点的体校了，只要你想提高成绩，我可以帮你补习，但是如果你真的不想也没关系的，没必要逼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我知道你一看书就头疼……”
彭程像是很急迫的摇了摇头，坚定道：“不是，我想学的，真的。你教我好不好？”
“好啊。”齐钰道，“你想从什么时候开始？”
彭程想了想，道：“不知道。八月一号出发去体考，在外面呆两个月，应该是国庆长假回来，要不我带点书去看？”
“你去体考都这么辛苦了，不行就回来再学吧？”齐钰算了算，彭程体考回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到时候再给对方补习还是来得及的。
“听教练说是每天只训练三四个小时，然后住在考试体校的宿舍，考试那天就直接在学校里考，平时应该也没什么别的事，大多数时间应该都是自己分配。”
“但是这么多书你也不可能都拿去，”齐钰又道，“这样吧，我这几天给你整理点知识，数学我就按高考卷给你分类打印一些基础题型，物理化学生物该背该记的也一并给你整理了，等你回来再给你讲题，英语就每天背十个单词吧，我每天早上给你用微信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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