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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的痛呼犹如满足到极致的浪叫,颤抖的尾音浸淫着快乐,瞳眸也愈加迷失。听觉的刺激与炸开的信息素,也将酒吞的体温撩得燥热起来。他发现了禁药的又一重陷阱:被驯化的身体会在伤害和折磨之后,用强烈的快感回报身体遭受的蹂躏,越强的疼痛越是引出近如高潮的快感,每一次鞭笞都在加深受虐与欢愉的联系。

然而茨木的呻吟如此满足,酒吞不忍将他推回更深的空虚里,体内的Alpha本能也将那声音视为直白的勾引,推动酒吞满足他更多。

呼啸的鞭声再响次起,击碎旖旎的景致。鞭尾卷携着血珠扬起,在腥风中落下,几根脆弱的绳索也在鞭笞与挣扎间根根断开。

茨木凌乱地倒在鞭下,覆着残破绳衣的胴体彻底舒展,唯有双腿还紧缚在跪姿里,将胯间的隐秘之处大开着奉于人前。颀长的腰身难耐地扭摆,将抽搐于快感的小腹与下体更加肆意地送向鞭下,双腿毫无廉耻地张开,健硕的肌肉绷出漂亮的线条,挺硬到极致的乳首边缘也深深烙着凌虐的红痕……

血珠破碎,浸染着白皙的皮肤,随身体深处激烈的律动一起一伏——身体竟在纯粹的虐待与惩罚之下攀上高潮的巅峰。

茨木胀大到极致的分身上,已然被波及了几道红痕,张开的铃口却在透骨的痛与舒爽中汩汩溢出清亮的腺液,淫靡地扩散着Omega用于吸引交合的费洛蒙。酒吞两眼已然发红,他暴躁地扯去外套、松开衣领,强按着茨木的膝盖将双腿分开到极致,俯下头一口含住茨木修长的茎身。

潮热的口腔包裹住下体的感觉让茨木止不住地哆嗦起来,灵舌剐蹭着鞭伤,灼热的痛觉在禁药的作用下转变成难以忍受的舒爽。

酒吞的动作致命而粗暴,罔顾茨木拔高的呻吟,上下吞吐着性器,嘴唇与口腔内壁重重碾压过脆弱的茎身,粗糙的舌面狠狠搔刮着神经密集的敏感带,舌尖快速有力地戳弄冠沟与铃口,像在与阴茎的每一道沟壑交合。

茨木只觉全身的躁动都积攒在下腹,却只能张开打软的双腿被动承受酒吞赐予的快感。

此时的酒吞慷慨到极致,但仍不足以抚平禁药带来的欲求。愈渐狂热的动作下,酥麻的电流直直透过茎身,钻入深处的精囊与那处跳动的敏感点,茨木感到浑身都空虚到极点,却也沉溺在真实的快感之下,勉强攒的起清明瞬间被卷空,脑海里一阵阵泛白。

恍神中,他发现后穴深处的入口竟也罔顾自己意愿地松动开来。被酒吞含弄到被动打开生殖腔的状况,将茨木彻底浸透在羞耻之中,然而意识的煎熬没能持续几秒,酒吞一记重重的吮吸下,脑海中炸开灼目的白光。

茨木听见自己将全身的痛与舒爽透过阵阵淫靡的喘吟尽数发泄,精囊无法控制地抽搐着,茎身弹动,汹涌地射出源源不断的白浊。

酒吞敏捷地撤开身,于是散发着Omega体香的浊液散乱地喷洒在他性感唇角、下颌与脖颈上。茨木的茎身还在失禁般地榨出欲液,迷离的目光对上酒吞灼热的紫眸,他看见他的挚友随手蹭去唇畔的白浊,修长的手指情色地刮过挂在锁骨上的精液。

酒吞直勾勾地望向茨木痴迷的眼神,做了一个令他彻底沦陷的动作——他觑着眼,面上挂着危险的笑意,将沾满欲液的指尖凑近鼻头,深深嗅了嗅茨木的味道。

脑海里的那根弦彻底崩断了。

茨木大开的身体止不住颤栗着,被禁药穿透骨血的瘙痒折磨混合着精神深处的蠢蠢欲动。他觉察挚友的视线落在那处饥渴开合的小穴上,却无法控制自己在他的目光中合拢双腿,甚至于,在分不清是药力还是欲望的怂恿下,他想承认自己被酒吞的视线穿透身体的快乐。

酒吞的手指伸向穴口,温热的指腹抵着括约肌徐徐探入。扩张动作的暗示下,骨髓深处的痛痒一并被勾出来,甬道深处的暗流汹涌提醒着茨木,此时已经没有任何伪装作为掩饰,是眼前最真实的自己在渴望着被身体被填满被贯穿的饕足。

那种经历只在昨晚体会过一次,便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想要吗?”酒吞俯身穿过大开的腿间,凑近茨木耳边发问,披散的红发落在茨木肩头,灼目的猩红缭乱了茨木的心神。酒吞撤出沾满淫液的手指,肆意揉弄着茨木大腿根处殷红的鞭痕,声线里也压抑着无尽的燥热焦灼。

鞭伤被凌虐般地爱抚,火辣的触觉过后跟随着无尽的快感,Alpha气味的吐息肆意喷洒在脸侧,刚在扩张下打开的后穴却失去了异物的侵袭,空虚地卷入冰冷的空气。茨木张口欲答,喉中声响却变作一声旖旎的惊呼。

这一声入耳,酒吞残存的理智轰然碎裂。

他一巴掌扇在茨木战栗的臀上,四指粗暴地掰开臀肉、肆意揉进饥渴的穴口,然后一个深重的挺入,将胀硬到极致的茎身毫无预警地捅入肠壁。

牙齿划过下唇,茨木被顶入深处的这下操得又是一声浪叫。

发情期的穴口虽然松软且润滑充分,突来的入侵还是无可避免地造成了深及内里难以忍受的胀痛,然而禁药彻底阻绝了身体抵抗伤害的本能,疼痛化作兴奋的电流刺入大脑。

茨木险些溺死在这泯灭人性的快感之中,病态的神经电流摧残着感官,体内酒吞的灼热烫得他浑身哆嗦,巨大的尺寸撑开肠壁褶皱,一下下重重钉进温暖的肠腔。

肉冠每一次重重碾过腺体,脑海里都如过电般炸裂,腰身失控地弹起来,像精妙的人偶被点按着机关,一下复一下地回应主人的摆布。

生殖腔入口早被刺激得黏腻湿滑,只要酒吞稍稍变换角度就能径直插入到底,然而昂扬的茎身罔顾这淫靡的邀请,一次快过一次地碾压着腔口的致命开关,将茨木口中榨出更放肆的吟叫,却迟迟不肯捅入那条隐秘的通道。

茨木隐约明白这是酒吞最后的执着,即便身下这具被禁药驯化的身体像天生的性奴一样大开着四肢、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诉说着想被填满、被凌虐、被掠夺尊严,即便酒吞的Alpha本能也无数次叫嚣着回应这个Omega,去突破他淫荡的身体、插进生殖腔深处的宫口成结、用滚烫的精液将他烫到失神……

酒吞仍以最后的毅力抗拒着本能。

他固然迫切地想要满足茨木的身体、帮他度过禁药的折磨,甚至心底某处也隐隐期待着贯穿茨木的身体与他深深地结合,但酒吞坚信二人之间仍弥留着不可逾越的底线,他不会允许茨木因自己的过失发情失控、被任何一个Alpha不明不白地玷污那处本该献祭给爱情的温床——即便是自己也不行。

酒吞一次比一次更暴力地挺进他的直肠,身下人的呻吟愈加迫切,却丝毫没有传达出更多满足意味。

他再度违抗直觉的暗示,手掌覆上茨木挺硬的茎身,掌心直白地碾揉铃口、压迫精囊,手指极尽一切技巧取悦着他的敏感带。这明明是让身下人舒服到极致的动作,酒吞却发现茨木更加难耐地弓起背部,口中瑟索地溢出濒临绝顶的呻吟,但依旧释放不出身体深处的洪流。

然而青年饱受折磨的样子,对他的长官来说是最致命的诱惑。

酒吞的肉冠在茨木直肠里又膨大了一圈,冠沟卡紧腺体,一上一下地碾弄,前后夹击的刺激下,茨木的呻吟拉长成备受煎熬的深喘,生殖腔深处激烈地喷出爱液,痉挛在腹腔里的痒将他折磨得神志模糊,他张着嘴拼命吸入空气,如同一尾溺水的鱼。

酒吞的紫眸灼热地锁死茨木失神的双眼,却看不到除了浑浊的欲念之外任何残余的东西。茨木胸前晶莹的乳首也撑满到极致,随宽阔的胸肌跟随腺体的刺激阵阵抽搐,竟单薄得有如秋风中萧瑟的叶子。

茨木的手臂挣出断裂的绳衣,锋利的甲尖与冰凉的机械手不得要领地抓挠着胸口的血痕。

酒吞眼疾手快地攥住他染血的指尖,俯下头深深含住那粒空虚到发颤的乳首。

舌尖与牙齿抵住那块嫩肉的同时,身下的身体像终于找到释放渠道般用力绷紧,覆着薄汗的胸肌与腹肌在战栗的高潮中挺上顶点,双臂却酥软着摊开在体侧,眼中的欲色却更加浓重浑浊,完全吞没了最后一抹澄澈。

酒吞隐约意识到,大概真的逃不过了。禁药的最终目的是生殖腔标记,与之周旋恐怕是无意义的徒劳。

后穴绞着茎身的快感让酒吞险些成结到底,他放慢身下的动作,从小穴与下体间抵进一根手指,探向深处爱抚着生殖腔旁那块一触即发的软肉,他圈住茨木被刺激得一下下弹起的胴体,凑近瑟索地呻吟着的唇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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