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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了就认真做下去,本大爷相信你可以的。”酒吞的声音放柔和了些,循循善诱地牵引着茨木践行这个充满诱惑的姿势,就像当初在审讯室里开启他的心门,只不过这一次不是苟全于危难,而是要亲手打开他的欲壑,再将自己灼热的冲动倒灌进去。

酒吞的紫眸投来专注的凝视,逼退青年胶着的内心争斗,他自己的呼吸也变得粗重,因为嗅到茨木身上清冽又令人着迷的气息,如他此刻翻滚在欲望之中,一尘不染地堕进尘埃里。他在欲望面前越堕落,穿回那身军装之后就是越孤高纯粹得不容亵渎,几乎把亲手抚慰过他每一寸胴体的主人都迷惑过去,被更深地吸引其中……

酒吞的眼底与嗓音里,流露着像从深渊中溢出的温存,温存的背后却暗涌波澜,茨失神的金瞳霎时乱了分寸。

不同于自我亵渎的隐秘快感,酒吞蓄势的温存像是窥见了他内心深处的渴求,将其尽数解剖出来,一寸寸地凌迟与侵入,爱意深重到令他无地自容。茨木像要赎偿擅自偷欢的过失,遍布红痕的膝头努力挪动出第一步,抬眼,对上酒吞安静地认可的目光,又努力迈出第二步……他放任着自己做出这兽性的犬行,酒吞眼里却无惊无惧亦无轻践,只有宠溺与纵容,仿佛他的宠物天生就要以这样的姿势爬向自己,把一切尊严交由自己保管,将堕落的感官托付于自己的蹂躏之下。

手腕与双膝支撑着滚烫的身体,浑身翻涌着羞耻的浪潮,茨木带着一身靡艳的绳缚,叼着呈给长官的物件,驯顺地挪过粗糙的地毯爬向长官脚边,他的外壳早已碎裂一地,任爱欲痴缠肆意流淌出来,无声地铺满一路,缱绻着空气中酒吞的气息。

直到薄汗与潮红覆遍全身,没有一块骨骼不浸透酥痒,茨木终于瘫倒在酒吞脚边,放肆地深吸着近在咫尺的费洛蒙。

酒吞一把拎起茨木身上的红绳将他扯进自己腿间,膝盖夹着他的腰,使他只能高挺着臀部奉于自己掌下。

阔大的手掌扬起,狠狠抽在绷紧的白肉上,臀肉弹动着,将淫靡的指印显出轮廓,又被下一巴掌肆意揉散开。臀瓣火辣辣地燃烧着,尾随而来却是久违的强烈快意,且被酒吞一掌接一掌地煽动起来。茨木被不明意义地责打着,看似惩罚他的放荡,臀肉却在羞耻与疼痛的灼烧中被狂乱的电流冲上颅腔。

茨木叼着光碟无法叫喊,只能从齿间溢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含糊呻吟,被束缚的性器极力抬起头,却只能把发泄的欲望推给发情的小穴,腹腔内饥渴地抽搐得不成样子。

酒吞的手掌扶着他起伏的小腹,合着他的律动顶按,从外部抚慰着他空虚的器官,身后无情的扇打也变成肉欲的帮凶。

茨木从不知道这么羞耻的惩罚竟能让自己爽到失神,酒吞还没侵犯他的身体,单是叼着物件爬到男人脚边、被他拎过去掌掴挞责,浑身就几近失守。

酒吞看准时机,手掌覆着他的茎身与精囊重重一揉,另一手的指腹狠狠顶入尾椎的凹陷,茨木就像被点按了机关一样霎时浑身紧绷,扬着头颤抖着弓起腰,口中的物件几乎掉落下来。一阵急喘之下,小穴深处失禁般地喷出一股水流洒在酒吞腿间的地毯上。

酒吞的双膝松开钳制,茨木便浑身抽搐着再度软倒在他脚下。酒吞打量着被他“惩罚”到高潮的宠物,紫眸中是缱绻的欲色。他一口饮尽冰块间琥珀色的酒液,皮靴伸进茨木跪地大开的两腿间,一直探向前,宠溺地剐蹭着他在情欲中挺立起的乳珠。

乳首在硬质的皮靴下涌动着酥麻,皮革的气味混着酒吞的费洛蒙,再混合着棉绳紧缚身体的禁制与摩擦,茨木不禁难耐地“骑”在酒吞的军靴上扭摆腰身。

叼着光碟的口中呜咽着余韵的快乐,金瞳里闪过放纵,茨木偏过头,潮红的脸颊与汗湿的额发摩挲着酒吞的脚前的地毯,抬眼将本能的迷离与放荡投向身后的主人。

茨木的样子纯粹而邪肆,就如他一贯忽视自己令人屏息的魅惑,但此时在酒吞面前的不自知意味着致命的后果。酒吞眼底漫起危险的迷雾,他从茨木唇齿间抽走那张光碟,不着痕迹地抚过他的下巴。

今晚的一切果不其然不该止步于此,酒吞心想。

他收回脚,轻咳一声,倏地站起来,落地灯的微光映出他掌中攥着的东西——一条黑色皮革的颈圈与一卷密不透光的深色胶带。

“准备好了?”他用气声发问,青年的金瞳忽闪着,轻轻点了点头。

“如果你答应了以上所有事,我们就可以开始了。希望你可以把信任交给我,我也会报以对等的东西。”——这是酒吞留言中的最后一句话。

酒吞揉了一把他的额发,修长的指节穿进发丝一路向后探去,撩起重重银丝,露出覆着薄汗的光洁的脖颈。

茨木目不转睛地盯着酒吞手里的颈圈,暗暗期待着被它束缚的重重羞耻的含义。被挚友彻底掌控是如此美妙的游戏规则,使他心甘情愿地蔑视理智的抗拒,将自己囫囵投进以酒吞之名的肉欲之中。

但茨木没有先等来脖颈上坚硬的束缚。他的长官以军靴夹住他的腿,反拧双臂,不容反抗地捞起他的上身,顺势从后方扼住咽喉,茨木被迫在窒息中伸长脖颈。

就在后颈腺体暴露的一瞬,酒吞的利齿深深嵌咬进去。茨木被掐着脖子按回地上,熟悉的洪流翻涌在被清洗过的血液中。全身像第一次被标记般激烈地抖动起来。酥软的感觉率先漫上肩胛,支撑体重的双臂脱力地软下去,红绳间挺硬的乳首来回剐蹭在粗糙的地毯上。

淫靡的电流肆意窜过性感带,一下下鞭策着疯狂抽搐的精囊,茨木想像过去一样射出来,却因那根象征彻底交付身体而亲手束上的棉绳无法释放。

茨木半张着嘴短促地呻吟,将自己射精的权利奉于主人的暗示刺激得他近乎昏厥,窒息的高潮使他抛却了身份的束缚与人性的界限,在主人身下无助地扭摆着身体。

脆弱的咽喉铭记着被卡死的力道,给予他一个危险的错觉:对自己生杀予夺的权力都在酒吞的支配之下,只要他愿意,随时能将自己溺死在高潮之中。致命的暗示使他浑身兴奋地颤栗起来。

Omega费洛蒙在这阵颤栗中毫无控制地炸开,激得酒吞狠狠扇打着茨木的臀瓣,强忍住把他就地干穿的冲动。

酒吞一把撕开胶带,蒙上茨木惹祸的双眼,漆黑厚实的静电胶带隐约勾勒出茨木精致的眉眼,却无情宣说着剥夺他视线的事实。然后冰凉的皮革环住他的脖颈,铁链碰撞的声音响起,束缚着茨木的颈圈被牢牢牵拉在酒吞手中。

眼前一片黑暗,茨木被迫扬起头支起发软的双臂,酒吞的手像牵引犬只一样牵着他散发着渴望交媾的气息的身体,宛如无声的命令让他继续爬行。酥麻的双腿肆意摩擦着可接触的地面,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地大张开来。室内静止的空气被甩在身后,暴露的胴体浸入旷阔的晚风中。

杂草搔刮着小腿与膝盖的皮肤,警示着茨木他已经不着一缕地裸露在夜空下,茨木妄图停下,酒吞的牵扯却不允许他停顿。砖墙两侧传来熙攘的人声,灌木丛后传出鸟声与蝉鸣。

夜风穿过爬行的腿间、不着一缕的胯下,肆意亵玩着茨木发情的下体。无人的四野里仿佛有无数隐藏的视线,扎在光裸的皮肤,穿入湿润的小穴,一直看进他微微张开的生殖腔口里旖旎的风景。他不敢出声,安静地体会着全身上下被视奸的瘙痒,而所有“目光”中最真实的,是酒吞居高临下的视线。

酒吞显然突破了当初在审讯室里命令他跪地膝行的程度,然而此时的茨木犹如破茧羽化,半疼痛半期待地展露出自己柔软的内在。茨木不知从哪一刻起,与酒吞在更深的地方达成了默契,他心安理得地受用着酒吞用“伤害”的面貌施以的爱抚挑弄,这是被他亲手勾起的痒,再放肆也是属于他的。

酒吞冰凉的军靴抵着他跪地的大腿,将之分开到极限,踩着他的腰令他半身贴在地上,灼热的乳头嵌进湿润的草叶中,臀部却高高挺起,主动暴露出随呼吸开合蠕动的小穴。

“骚穴里面又痒了?”酒吞的鞋面拂过茨木饱胀的精囊,然后顶在发软的穴口,故意粗暴地提起他发情的生殖腔。他听见茨木从几寸高的杂草间颤抖地“嗯”了一声。

“张大点,给本大爷看看骚成什么样了。”酒吞边说着,点着他的穴口施力,作势要将鞋尖顶到穴肉里去。

这句话与羞辱的动作,如同一道惊雷劈进茨木混沌的大脑。茨木的身体却在没顶的耻辱袭来之前,率先松开拘束,后穴一张一合地舔弄着酒吞的军靴,里面的穴口也顺着他的话意羞赧地张开一条缝隙,被侵入的冰凉空气一点点地扩张。

酒吞收回脚,换以温热的指腹勾勒着茨木臀瓣的曲线,在黑暗中暗示着茨木,他已经看进了他身体里每一处颤栗的细节。刻骨铭心的欲望暴露在那人的视野里,深处泛起全然不同于夜风的灼热,茨木的喘息粗重起来,他感到生殖腔在酒吞的注视下汩汩吐出淫液,仿佛要向他展示更多。

身后的指腹回应了渴求的穴口,指节嵌进去,轻抚着淫荡的内壁,然后势如破竹地拓向那处敏感的软肉,停留在上娴熟地打着圈,将茨木身体里隐隐糅合着自己气息的美味的费洛蒙榨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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