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他明知故问道,顺手点亮水床周围的灯光,从床头柜中取出一个复古雕花的银盒。
“今晚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不知道这么敏感的地方能不能承受住那种疼痛。”紫色虹膜下的目光徘徊在茨木胸前的两点绯红之间,将匣中藏有的东西毫无保留地暗示出来,“只要你能熬过去,它会永远提醒你主人陪在你身边,戴上它之后,你的身体会24小时承受快感,不管在什么地方。”
茨木在意识到他的主人要为他穿刺乳钉的一刻,浑身兴奋得颤栗起来,他知道这种饰物不但能将乳头固定成最火热迷人的外观,若是穿在Omega敏感的身体上,更等同于一触即发的肉欲阀门,裸身睡觉的时候都会被搔刮得焚身如火,从深处标记着主人的所有权,更不要说贴在主人怀中肌肤相亲的感觉……
“本大爷不会难为你做忍受不了的事,中途要是觉得害怕,随时可以说安全词,虽然本大爷觉得这点疼痛对你来说算不上严重。”他说着这番心知肚明的“废话”,同时侵身向前,大开的衬衫领口下赤裸的胸肌擦过茨木的臀部与骶骨,饱满的费洛蒙在咫尺间炸开,“还不至于让你射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茨木笑着仰起头凑近主人的嘴唇索吻,颈圈的金属链笔挺地扯拽着他的脖子,却拉扯不住这份索爱的狂热。酒吞故意吊着他的兴趣,只蜻蜓点水地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眼前放大的瞳眸在色欲的醺染下闪着澄澈的疯狂,配以猩红的刘海,使他宛如一束被鲜血浸染的白蔷薇。恍惚之间,酒吞忆起前夜梦境中重逢的他,也如今日初见之时是这高高束起的驯顺的红发,只是梦中的茨木狂热得仿佛暗夜中的精灵,抬起的眼帘下是染成纯黑的眼底,绽放其上的金瞳被衬托得宛如夜幕下闪着宝石光耀的星辰,带给他一种熟悉的怦然心动,又似恍如隔世的错觉……
“主人?”耳边的一声轻唤将酒吞从回忆中拽回现实,他旋即意识到,茨木以口中的称谓表明了他愿意接纳这份疼痛与全天候占有的决心。
盒盖打开,穿刺的工具一字排放手边,酒吞夹起棉球刮过那对发情中挺立的乳首,故意撩拨着茨木的感官。沉迷肉欲的身体会分泌足量的多巴胺来抵御疼痛,让这甘愿为他忍耐一切的宠物少受一些折磨的困扰,但与此同时,他不会选择使用麻药,因为只有恰到好处的痛苦能将这穿刺的过程染上神圣的仪式感,让他的宠物牢记这个归属于自己的契约。
“别紧张,舒服的话就叫给本大爷听。”他安抚着茨木愈渐急促的呼吸,一边继续用冰凉的棉球撩拨他乳首周围敏感的神经,一边俯下头含住他疲软的精囊轻轻吮吸起来。他听见身下的宠物释放出一声声迷人的低喘,呻吟的音调愈发旖旎。
茨木沉浸在主人施与的爱抚之下,受用地觑起双眼颤抖着紧束中的身体,就在他的视线之外,酒吞已默不作声地拿起那把带有孔洞的固定钳。
“把眼睛睁开,自己看看你淫荡的乳头已经饥渴成什么样了。”酒吞温柔地“羞辱”着他,一边用固定钳稳稳夹住他一侧的胀硬,手针锋芒上的光泽闪过另一手的指尖。
茨木闻言呼吸一滞,迷蒙张开的视野里,那对艳红的果实果然正不知廉耻地挺立着,即便冰凉的触感暗示着他即将忍受的疼痛,主人的话语却带出更多躁动的快感蜂拥进钳子夹紧的地方。
手针的尖端趁势穿过固定钳的孔洞顶在敏感的皮肤上,酒吞指尖微微施力,让那处涨硬的嫩肉被镊子夹得酥麻,他抬眼对视着茨木被刺激得情欲亢进的目光,紫眸中的鼓励与怂恿背后仍留有一线征询。却不想,他迷人的宠物垂首看了一眼自己被迫挺立在针尖下的乳首,喃喃开口道:
“开始吧,主人,我能承受住的。”
酒吞就着这个几乎将茨木的腰胯合抱怀中的姿势,低头重重吮吻上他早已缴械的性器,趁着茨木的下腹难耐得绷紧,银白的针尖闪过一道冷光,迅捷地刺入皮肤,插穿那粒饱满的乳首。
茨木在下体的悸动与胸前灼热的刺痛间骤然绷紧身体,束缚四肢的棉绳被牵拉到极致,然后在一阵变调的浪叫声中舒软下来——饥渴的乳首深处被银针摩擦的伤口上,竟与下体同时传过一阵激烈的电流,高举脑后的手臂和双肩都酥软在这疼痛带来的病态快感中,仿佛他最脆弱的性感带已经对主人一切的伤害卸下了防备,本能的痛觉都要为靡艳的花火而绽放。
酒吞趁他耽溺于这阵多巴胺浪潮的冲刷之中,以同样的方式再度穿透茨木彼侧的红艳。迷人的呻吟在绚烂的星光下阵阵漾开,酒吞索性放任那两枚空心手针挂在茨木高耸的乳头中央,一把握住他的下体揉捻摩擦起来。茨木努力消化着那阵颤栗的疼痛,被迫硬着早就没有存货的性器接纳主人透入深处的爱抚。
微凉的海风从苍穹中盘旋下来,卷着他体肤之上的躁动与氤氲的喘息,禁锢姿势的小腹律动在咫尺之间,濒死的快感也便只能回流向颤抖的身躯,终于,就着一声释然的低吼,下腹一阵剧烈的收缩,将最后一股清冽的尿液从无助的茎身深处喷射而出,灼热的痛觉也被一并抛诸天外。
“乳钉还没穿上去就爽得失禁了,茨木淫荡的肉棒又要求着主人管束了?”酒吞温柔地望着他的爱宠,话语间毫无保留地折磨着他崩溃的矜持,茨木却早已在这说不清是宠溺还是蹂躏的气氛中,迷失在两颊潮红的热浪里。
酒吞拿过床头的贞操锁,金属的尿道堵长驱直入插进早被拓开数次的铃口,笼身旋即合围上来。熟悉的禁锢包裹着敏感到随时会失禁的茎身,靠着深插体内的金属棒帮他阻住肉体的反射,主人的双手攥着湿巾擦拭着腹肌上淫靡的尿渍,茨木回想着自己方才疯狂的反应,浑身都羞耻得瘫软下来。
酒吞指间捏着一枚精巧的马蹄状乳钉,两头精雕细琢的银白色玫瑰托着闪耀的鸽血红宝石,茨木望着那鲜艳欲滴的色泽,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
他看着自己的主人驾驭着钉身穿过孔洞,娴熟地撤出手针,用另一头的玫瑰将钉身封堵住,片刻之后,两丛靡艳的花蕾便羞赧地半开在他白皙的胸膛上。
“你已经是这艘船上最诱人的性奴隶了,茨木。”酒吞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现在,想对主人说什么?”
“请主人……使用奴隶的身体。”茨木的眼神放空在自我沦陷的快意中,像是对虚空释放出自己的内心。
作家想说的话
就这样!我们!穿刺了!你猜下章什么内容?当然是互相挑战极限的RBQ扮演啦~~~~~
Chapter34心翼之章-灵肉合一(开车上天,扮演主人的容器,一道菜一个玩法的“烛”光晚餐)
淋漓尽致的疼痛过后,茨木知道,主人将用那些无法招架的快感回报他主动的献祭。
“现在开始,你就是主人的性玩具了。本大爷能射多少,就用你的生殖腔吃下多少,只要本大爷还硬着,你就必须挺着肚子挨操下去,榨干主人才准你含着精液睡觉。在被操晕之前,你有一次说安全词的机会。”酒吞暗示意味地抚摩着茨木囚于金属笼中的茎身,添油加醋地描绘着余下的部位将要承载的性事,话音未落,他的宠物已经在自己扮演的身份中浑身乱颤地涣散了目光。
茨木敏感的神经从来经不起这直白恶劣的调侃,刺激的描述伴随酒吞低沉的声线,像要把灼热的欲望操进他的意识,搅得他浑身乱颤地达到精神高潮。他的自己的性器已被榨干得连尿液都射不出来,此时无助地瘫软在贞操锁中,其余的身体却被彻底“剥夺”了所有权沦为发泄肉欲的精液容器,可内心的羁绊与发情的渴求却期待着主人无所不用其极的对待,和他所描绘的疯狂。
酒吞倾身向前,上身饱满的胸肌宠溺地贴近,庞大的阴影笼罩着茨木紧缚之下大开的身姿,下身性器却无情地插穿茨木朝天张开的后穴,勃起的肉冠径直撞上那处腺体。
“自己邀请主人进去。”他堪堪停在焦渴地蠕动着的腔口,调动着宠物疲惫的肉体之下本能的主动,舒张的毛孔中肆意喷撒着信息素,引诱身下发情的Omega沦为他的猎物。
茨木大口呼吸着媚药般的雄性费洛蒙,驯顺地放松身体朝他的灼热敞开幽径,对眼前Alpha的渴求诱惑着他努力撑起臀部迎合操干,姿势的局限下却只能将那根肉棒勉强吃进小半。
酒吞俯视着他不上不下胶着的样子,忍俊不禁地挺了两下腰,驾驭他的爱宠发出两声隐忍的吟叫。
“叫得再大声点,主人就好好操你。”他边说着,一边缓慢推入性器,极为耐心地调教起茨木生殖腔内的感官。如他这样的玩家若是答应让一个男孩成为他的性奴隶,必会兑现诺言,亲自将对方的身体磨炼得主动而虔诚,因为这游戏最大的乐趣从不在于侵犯一具冷感的肉体,而是让他的宠物在期待与未知中目睹着自己一点点地堕落、从身到心地沦为主人的话语中所描述的真实。
反正他的茨木有足够的柔韧,夜里经受的折磨越放纵,白天越会反弹回那绝世出尘的骄傲之中,与酒吞的缠绵愈是丧失底线,愈能天衣无缝地践行他的意志,成为外人眼中不可一世的存在。
既然茨木将自己的性命与灵魂托付与他,那就注定要放开全部的恐惧与阻拦,被他引着抛上极乐之巅、坠入阿鼻之渊,如此,才能在他的世界里如入无人之境。
生殖腔内最敏感的部位被主人的肉冠蓄意碾过,茨木却被迫张开双腿无处躲藏,他被牢牢固定在这个放荡的姿势中,被迫承受着烫得他浑身发抖的快感,主人的性器则在他狭窄温热的甬道里轻车熟路地穿行,他想靠唇齿间的呻吟宣泄这逐渐难以承受的躁动,却发现自己的叫声反而勾得那根灼热更加勃大而且肆意妄为。
侵占甬道的肉棒将敏感的腔壁满满撑开,这饱胀的尺寸不论过了多少次都带给他被扩张到极限狠狠侵犯的羞耻感,紫眸从咫尺间注视着他被饕足的快意迷住的双眼,看得他浑身发软无法对视下去,仿佛那目光操穿了他的另一条通路,将遍及全身的酥痒直直透进他的瞳孔中。
但这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分明命令着他不许有分毫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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