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扫了眼残余的汁水,随口说了句“舔干净”,茨木便趴跪在他怀中毫无顾虑地舔了起来。泄尽积蓄的生殖腔中少了那种淫靡的充实,高潮的余韵落下,很快便被焦渴的空虚感彻底吞噬。偏在此时,茨木眼中映入那根挺硬到备战状态的性器,冠口飘出的费洛蒙有一道无一道地侵犯着他的鼻息。
酒吞正在餐桌上切着牛排,忽然感到胯下一热,饱胀的茎身滑进一处温暖熟悉的口腔中。酒吞见他的宠物转移了阵地,索性将切好的牛排端向他面前,像在等待大厨熬好配餐的酱汁。茨木意会到主人的用心,一口含住那两枚精囊用力地吮吻起来。过于直白的刺激让酒吞的小腹不住起伏,他没料到他的宠物竟在情欲的推动下口技突飞猛进。
冠口滴落的腺液散发着灼热的Alpha气息,茨木吞吐着主人的性器,止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无法发泄的欲望尽皆蓄在唇齿间的动作里,灼红的后颈上覆着一层薄汗,随他卖力的身姿若隐若现地映着烛光。酒吞目睹着那阵颤栗,轻抚着他的肩头让他放松下来,下身也不再难为他,重重地挺弄两下然后尽根抽出,将休憩大半日积攒的白浊合着粗重的呼吸发泄出来。
主人的精华洒落盘中,衬着牛排棕黄的成色与切口处嫩红的肉汁,信息素中的硝烟气味将炙烤的肉食衬得淫靡而可口。茨木望向紫眸中那个充满暗示的眼神,低下头用一个虔诚的吻向主人的性器表示感谢,然后叼起盘中浇着“奶油酱汁”的佳肴大快朵颐起来。
他的主人近日大概遵循了特定的食谱,精液的味道重竟透着淡淡的果香,同他的信息素混在一处,像是服下了特意调配的春药。
身体更加燥热起来,微凉的夜风已经解不了他深处的焦渴。
酒吞勾了勾手指,他的爱宠便全身心地扑了过去,主动打开胯间的幽穴,将灼热的性器含进空虚的后穴中。
茎身突入生殖腔口的一刻,茨木的双腿脱力地软下,本以为要被粗长的尺寸重重捅穿秘处,却让半道探出的一只手扶住了坠落的腰身。
“当心点,插坏了怎么办?”酒吞一手护住他的宠物,无奈地责怪道。
茨木稳住双腿,却掩饰不住两颊泛起的潮红,蒸腾的热浪使他低垂着头,却恰恰对上主人温柔的视线。他骑跨在主人的下腹上,忍耐着快感和欲望缓缓将灼热的性器一推到底。满足地长叹一声过后,他开始用力地摆动腰身。
骑跪立中的青年,上身像虔诚的骑士般微微颔首,展露出修长的脖颈,微微律动的身姿挺拔而优雅,下体却淫荡地分腿跪在精健的腰间,夹紧性感的臀肌吞吐着那根粗长得让他耐受不住的肉棒。酒吞倚在枕上享用着他主动献身的套弄,时不时趁他坐下的一瞬腰间发力重重顶上淫靡开合的宫口。茨木被他顶得浑身酥软、却强撑着身体维持跪姿的样子令他爱到不能自已。
这优雅且狂热的青年是他的禁脔,拥有着他拼尽此生都不足以捍卫的虔诚,他能趟过世间最深暗的河流与他重逢,肆意徜徉在他的灵魂之中。酒吞慵懒地支起身,衔住穿入茨木胸前的乳钉肆意狎玩,穿入内里的摩擦激出一阵透骨入髓的呻吟,双重刺激之下,茨木的金瞳涣然失神,取悦主人的动作却前所未有地疯狂起来,肉欲浸染的身体在水床的支撑下一浪接连一浪地起伏着。
酒吞举起蜡烛肆意滴在他张扬的身体上,蜡油在光裸的耻丘上烫成一片,又从高处坠下,精准地滴在昂扬着饥渴的性器顶端。四围的烛光环抱着圆形的水床,像一尊黑夜中的祭坛,红发的祭司颤抖着修长的茎身,瑟索地打开虔诚的身体,喉中发出哀艳的喘鸣回应着神明的恩赐,身体深处的热液如他沸腾的血液一般,无悔地喷洒出来……
酒吞顺起一根面包棒,蘸满牡蛎浓汤喂进他的茨木口中,棒身故意抽送在他温软的舌面上,将浓郁的汤汁留给味蕾、情色的观感烙进彼此直白的视线中。茨木咬住主人投喂的食物,探着头将另一端送进主人口中,两人放纵地分食着,直到双唇交汇,默契地深吻起来。这个吻过于投入,以至于侍者应声前来更换菜品的时候,水床上赤身裸体的两人仗着被褥的半掩全然不顾旁人的存在。
待到屋中重归二人世界,茨木随手揭开散发着冷气的餐盘盖,只见堆砌的碎冰上是一份摆盘华美的龙虾刺身。侍奉主人的意愿荼毒了他的神智,他在酒吞纵容的目光中,信手捏起一把冰碴涂抹在自己因性事而蒸腾着狂热的胸口,揭下盘中的刺身,从锁骨到乳首一片片贴满自己秀色可餐的身体,晶莹的珍馐被转移到他体表冰凉却仍透出灼热心跳的胸肌上,肉质的纹理都仿佛鲜活了起来。酒吞悠然起身,含住一侧乳首上刻意妆点的那片殷红的吞拿鱼,舌尖肆意挑弄着肉食之下那枚银闪闪的乳钉,在一串颤抖的呻吟中一路缴获那串排开的虾肉,在漂亮的锁骨上吮出一个精致的吻痕,复又衔住右侧的殷红,重复大快朵颐的过程……
酒吞品尝着茨木用身体献上的美味,一边挺动下身挑逗着端跪于此的“人形刺身盘”。看着青年隐忍地蹙着眉心,承受着献身的诺言带来的后果,后穴的肌肉明明淫荡地抽搐在被侵犯的快感中,却仍要故作无事地守住身为刺身盘不能倾覆的底线,酒吞强忍着笑意却忍不住眉眼间无以复加的愉悦之情。
他默契地卡在茨木忍耐的临界,起身将他掀翻在床,由下而上濡湿地吻过他的脖颈,顺水推舟地衔住仅余在唇间的那片海胆,灵舌侵入他的齿缝,将入口即化的珍馐渡进爱宠口中,一边绞着他受用的舌头,身下同时不遗余力地贯穿起来。
茨木在迅猛的操干下一股接连一股地射了出来,敏感的身体彻底崩溃在汹涌的快意中。他揩着被主人蹂躏的嘴角,失神地舔过机械手的指缝里弥留的腥咸。主人终于再次无私地耕耘起他的禁地,又将用精液填满他的空虚,这认知令他饕足得几乎失去神智。
破碎的呻吟从唇齿与金属指节交汇的缝隙中溢出,他大开着双腿,任凭主人娴熟地顶开饱经性事的宫口,成结,灌精,堵进他抽搐的宫口久久不愿离开。
乳白的热液盘旋在甬道深处,如同一朵白蔷薇盛放在体内,勾勒出他只为一人放浪到底的忠诚。
酒吞俯伏在茨木身上,紧紧贴合的胸口并着他频率相同的喘息与心跳,昨夜的过度透支令他们并没有很快回复状态,只是即便耗尽体力也依旧难舍难分。
救场的是青行灯终于拨入极昼号舰桥的电话,大副遵照指令将其转接给了酒吞。信号那头的人大约备好了很多台词,却在接通的一瞬放弃了言语,足足沉默了数十秒有余。
“……酒吞?”试探的话音终于响起,青行灯难以置信地念出他的名字。她想了十余套探问的托词,却唯有眼前的局面是她始料未及。
她的声线有些微颤,迫切而又退缩:“茨木他……来找过你吗?”
茨木听见这话,征询地望了一眼酒吞,轻轻从他掌中抽出手机,贴在自己耳边:“姐,我在呢……”
那头的人僵了一下,整理了半天情绪仓皇地堵出一句嗔怪,“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家里说一声?”即便全力掩饰,仍盖不住话语里带些哽咽的气息。
“我以为……我回不来了……”茨木的声音渐渐嗫嚅,像是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做错事的孩子。
“都是本大爷计划的事,别怪茨木,他什么都不知道。”酒吞忍不住开口打破僵持的气氛。
都还是当初的样子,连为茨木顶罪的方式都一点没变。青行灯意识到这二人安好的事实,匆忙揩去眼角的泪痕,无声地背过身去。
“本大爷那时候什么都不能说,对茨木也不能,所以计划得很不周全,本来不该让他再有什么危险的。让你们担心了他这么久是本大爷的不是,他之前的奔波,一定会努力补偿……”酒吞平静的语调却说出了他此生最诚恳的解释,那是他“活着”的时候青行灯从未见过的诚挚。
为了一个心爱的Omega,他能露出这样的一面,或许也是一万个不能容忍中唯一一个值得谅解的理由吧。青行灯这么想着,轻轻叹了口气。
“我可没说会原谅你。”干练的女人稍稍回复了平日的声线,“诈死,引诱他变成连环杀人犯,平白把他从家族里夺走,酒吞,你欠下的已经不是一句道歉能还清的了。”
茨木听闻这句有些惶急,酒吞却只是静静地接下了这串数落,连一个不以为然的神情都没有露出。他安慰地顺了顺茨木后颈的长发,抚平了他神情里的不安和愧疚。
女人冷厉的话音里终于透出一线藏于背后的释然:
“把这些歉意都补偿在茨木身上吧,”她像是吐完了积蓄了四个月的愤懑,纾解地轻哼一声,“别让我知道你待他不好,否则我也是有能力让人找到你们的。”
“我知道。我会的。”酒吞答道。他托着茨木的脸无声地吻上双唇,像为这个承诺盖印一般。
他知道自己唯有竭尽此生的陪伴才堪堪足以回应眼前人无始以来的一往情深,唯有拼尽性命的守护才不至于让这青年飞蛾扑火的牺牲化作一滩灰烬,但他仍会攥紧茨木伸过来的手,与他十指紧紧交扣。
酒吞没有说出别的承诺,他选择让时间来证明一切、见证他必将交付的答案。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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