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茨木自己从任何角度看来都更像一只训练有素的“伴侣宠物”。完美的跪姿,诱人的身材,竟让人分不出他和他的主人究竟谁是这里的驻场人员。
户外是一片暮春时节的莺飞燕舞,稍稍缓解了刚硬紧绷的游戏氛围。
蔽于衣下的私处使他不必担心被外人视奸身体,但同时藏于衣下的饥饿感却无时无刻不昭告着存在,使茨木在这矛盾的两极间,仅凭放纵的爬行姿势缓解骨血深处的躁动,浸润着奇异的安全感,也沉溺在愈发焦渴的求而不得中。
这是主人的策略。承受全天候调教的宠物必须整日保持肉体的饥渴,才能彻底享用高强度的凌虐与折磨,所以酒吞从昨晚开始就在着手调动他的主动性。
两人行至一棵茂盛的古木之下,酒吞在庇荫中坐下,解开茨木的短裤褪至膝窝,将白皙的臀肉与胯下的风景彻底暴露在暮春的暖风中。四下无人,他肆意揉捏着紧实富有弹性的臀肉,软皮手套下的指腹间或引向尾骨下的软窝与股缝间的穴口,却只是搓揉着手中的玩物,并不去取悦这具明显焦躁起来的身体。
把玩片刻,他的目光落在一条人迹罕至的小道上,伸手瞥了眼手表,酒吞意识到这个钟点不会有人前来搅扰,便站起身,牵着光裸着下体的茨木就朝狭窄的幽径走去。
茨木明白过来的时候惶急地摇着头,暴露下身爬行在开阔的野外是他从未挑战过的体验,何况他断然无法预判究竟会有谁人经过,平日包裹在整肃的西装下的身体,断然经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可当酒吞转过身蹲在他面前,轻抚着他的脸颊问他是否真的排斥时,他的唇间又仿佛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令茨木无从拒绝。
微风的爱抚不放过每一寸缝隙,未知的环境令警觉的军犬寸步不离地贴在主人脚边。
这样的裸露即便在这个俱乐部中也是违背常规的放纵,这认知本身就如一根羽毛,搔刮着茨木敏感的下体,将羞耻混合着背离常规的快感散播其上。
交缠的情绪在他们行至宅邸后门的时候堆叠到了极致。主人沉稳的紫眸将宠物身体的每一寸颤栗收于眼底,他在濒临满溢的一刻,取出一枚扩肛器穿入爱犬本就在羞赧中变得湿漉漉的后穴里。
“爬上去,给本大爷好好看看你欠操的地方。”他松开手中的链条,将茨木腿间的贞操锁也一并除去,言语间命令着茨木独自一人爬上楼梯。
抽出的尿道堵带出两滴浊液,也险些牵出那阵几欲发泄的趋势。茨木强忍着精囊的抽搐才没有在解除束缚的一瞬射在身下。
肛口被一点点扩开的感觉仿佛重复着主人饱含羞辱的命令,红发的青年手脚并用,艰难地一步步攀上台阶,脑海里残余的话音清晰勾勒着主人鉴赏玩物般的目光,那视线直白地穿进他的后穴,搔刮着空虚的四壁,甚至仿佛戳刺着他本就被扩肛器深深挤压的那块淫肉。
青年的腰微微抖了起来,额前渗出薄汗,昭示着他濒临极限的忍耐。
“刚放开你的肉棒就管不住自己了?”主人冷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字字不掩其义,“本大爷只是看看你的骚穴,你就饥渴得想射了么?”
早已被肉欲侵蚀的脑海中突如其来地闯入这句,青年惶急地加快膝下的爬动,妄图甩去那操干着他整个意识的话语,却不知拔高的角度将自己股间的秘密更清晰地展露在了身后人的视野中。
“看得真清楚,”酒吞仍在做着致命的语言刺激,“里面的骚肉都搅在一起,饿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抬起屁股,把你的肉棒也展示出来!”
茨木几乎下意识地停住动作,瘫下腰高高翘起臀部,耳边却骤然响起击溃他意识的最后一句话:“肉棒也在滴水,光被本大爷看穿里面就能爽得你射出来吧?”
酒吞话音刚落,只听口球之下传出一阵急促的呻吟,茨木彻底趴倒在身前的台阶上,高高悬在股间的性器失禁般地朝膝下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脸颊隔着面具贴在冰冷的地面,鼻间嗅着自己的浓精混合着尘埃的味道,茨木脑中一片空白,只余起伏的身体本能地回应着射精之后仍席卷而来的快感。他感到主人的气息贴向耳畔,一只手旋即穿入胸前,肆意揉捏着钉身穿刺而过的乳首。
“茨木,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主人性感的声音残忍地将他推下堕落的深渊,“发情的小狗也不会像你这样,听见主人一句话就射得这么干净。还是把你的欲望、高潮、和触碰身体的权力,统统交给本大爷掌控吧。”
他说着,捋着茨木射精之后软下的性器,利落地将其重新锁进笼中。随那声锁头卡死的“喀嚓”声响,茨木的整颗心都被紧紧锁在了他的手里。
作家想说的话
看,我说过睡狗笼就睡了吧,加料狗笼~~~~~
番外二荆棘之巢-02(训诫与鞭声的奏鸣,电光石火的盛筵)
茨木光裸着臀部,被主人一路横抱着回到私密空间。
酒吞赋予了他十足的安全,却没有给他过多温存,关上门,便就着眼下羞耻的衣装,将茨木结结实实地捆在了墙角的石柱上。
茨木大开双腿而立,在绳索的束缚下反绞着手臂,将身躯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外,紧锁笼中的下体被罩进硬质的皮套,暗示着主人今日的落鞭并不打算回避任何地方。
主人的手穿入面具为他解开口枷,腰间挂着的蛇鞭令茨木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安全词的存在。
那是一条骇人的刑具,茨木上次亲密接触它的时候还是在那间审讯室里。转换剂与人造信息素共同的作用令他渴求着极致的疼痛来释放血液中的躁动,当时的情境下,蛇鞭那令人用身体铭记一辈子的疼痛是完美的。
此时此刻深度臣服的关系下,酒吞却并不打算过多考虑他的身体铭记的恐惧。
击碎空气的呼啸声里,鞭梢扬起,一道灼目的红痕利落地扫在茨木紧绷的下腹上,火辣辣的疼痛旋即弥漫,茨木紧咬着下唇却无法抑制身体的抖动。酒吞望着他的宠物紧蹙的眉宇间那些挣扎的情绪,反手攥了鞭子顶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叫出来,主人想听。”言罢再一鞭扬起,狠狠击碎了茨木齿间的隐忍。
仍然亢奋于欲望的身体迎来一浪接一浪灼痛的鞭打,主人像是完全忽视着他渴求侵犯的情欲,又像要用无情的责打帮他冷却欲火焚身的温度。鞭梢毫无顾忌地横扫在胯骨与大腿间,紧实的肌肉上错综留下一道道嫣红,人鱼线旁纹着痴狂意味的字句的地方也无法幸免地得到了成全,甚至连胯间的皮套保护下的性器也清晰地感受到一连串的钝击。
房中回荡的呻吟由痛呼转为浪叫。酒吞全无怜悯的手法彻彻底底是训诫宠物的意味,却仍隔着皮套粗暴地挑逗着他无法完全勃起射精的茎身,茨木被这凌虐的手段践踏着愈挫愈勇的肉欲,仿佛被直直捅穿了心底的某道界限,痛痛快快地跌堕到底。
然而逐渐地,茨木光滑的脖颈上开始泛起薄汗,那是身体堆叠的疼痛迫近极限的征兆。
第十鞭落下的时候,极尽放纵的呻吟渐渐浸染了屈服的色彩。酒吞听着那愈渐分明的讨饶意味的哭腔,看着那对从容而亢奋的金瞳逐渐被不安侵占,唇边却漾起一抹恶质的笑意。
终于,当狠戾的最后一鞭直白地抽进茨木敏感的大腿内侧,酒吞听见那声乞怜的哭喊,才微微喘息着放下酸累的手臂,一把搂住茨木的脖子,将眼角泛起红晕的爱宠重重揽进怀中,让他瑟索的胴体带着一身逐渐涌上内啡肽的鞭痕,紧紧依附在自己衣装齐整的胸前。
不同于往日惩罚后惯有的温存,酒吞只是沉默地搂紧他的爱犬,任凭青年大口地喘息在怀中,由着他心底那些紧张伴随堕落、恐惧混着期待的小情绪毫不掩饰地涌上来。茨木在遍体火辣辣的疼痛中依偎着这个对自己痛施凌虐的男人,自己方才无助地袒露在他鞭下,濒临崩溃的身体极限只在他腕间的掌控之中,一瞬间,素来无畏的青年竟对自己冷硬的主人生出一丝本能的畏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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