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荆棘之巢-03(臣服回主人的力量之下,化身减压宠物深度陪伴主人)
次日清晨,茨木含着身体里裹了一夜的精华,竟赖在被窝中有点不想动弹。
酒吞轻抚着爱宠被蹂躏整晚的臀部,“体贴”地问他需不需要戴着主人的标记去工作,最终,茨木卸下了那对显然过于招摇的铃铛乳钉,却戴回了束缚下体的银环。
披上一件纯白的浴袍,侍者将他引向会员们临时处理公务的休息区。
第一次在这座宅邸中坐上桌边用早餐,竟让茨木有一丝的不适应,旋即他便意识到,其实是少了那个人高高在上的作陪。
他察觉自己心中对酒吞的依赖更甚于前了。
清晨的阳光将青年红发的剪影融出一道暖黄的边际,他交叠着双腿悠闲地抿了口咖啡,反着寒光的机械手飞快地敲动着键盘,很快便找回了平日状态,循着回忆冷静地排查起那人可疑的踪迹。成为启明者的一员至今,他看遍了生死种种也见惯了阴谋,甚至熟识到能从蛛丝马迹的端倪里还原对方偷梁换柱的整个思路,就如酒吞曾经告诉他的那样,将自己沉入黑夜的最深处,才能清晰地洞见每一个阴暗的角落。
茨木没有惊动下属去调取资料,他知道酒吞选择在此时此地摒开众人斟酌此事,必有他的考量,甚至自己手底下的人脉中或许藏着他信不过的对象。他是初来乍到,酒吞却深谙其道,人脉的鉴别上他选择无条件地信任酒吞,就如酒吞在拿不准所有人的时候会将事务全权交由他来打理。
茨木通过私人渠道不露痕迹地理清了证据来源,将能够利用特殊手段获取的资料逐一整理出清单,而后按响桌铃唤来接应的侍者,不动声色地将这些东西转交了出去。
乍响的铃声吸引来了一些目光,其中不乏有人认出了理事长的身份。来到这间俱乐部的会员多少明白彼此的爱好,虽然公共休息区不会对着装做出任何要求,但通常来说,来这里领养“宠物”的会员们会维持正装,以保持自己在宠物面前的状态,而扮演宠物寻求调教师爱抚的会员们则喜欢简单地披上一件浴袍,不愿将自己从松弛的状态中彻底抽拔出去,比如理事长此时的样子。
茨木倒是不介意那些讶异的目光,甚至回敬以点头示意,他此时托着颌角斜倚在沙发上静候主人,坐姿慵懒而优雅,那是发自内心的饕足由内而外传递的气质,却使他像一只蹲坐在高处的暹罗猫般不可接近。
离与酒吞约定好重逢的时间还差将近半个钟头,茨木趁着空档也稍稍观察了一番坐在这大厅中的人。目光落处,他看见一个衣着干练的女人将与她寸步不离的宠物男孩牵到了桌边。
男孩的身材精瘦有致,跪坐的姿势同样训练有素,大抵便是这俱乐部中职业的“伴侣宠物”。女主人专注地用着盘中的早餐,毫无嫌隙地将自己的食物叉起送向宠物嘴边,并时不时轻抚着宠物毛茸茸的短发,男孩则温驯地将头凑向女主人掌心,乖巧地摇摆蹭弄。
女人的座位临近窗边,和煦的阳光映照着她面容冷厉的轮廓,竟让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和缓了棱角,也将这一幕映衬得有几分隽永。
茨木看见男孩伸出柔软的红舌,轻轻卷弄着女主人涂着明艳的红指甲油的指尖,他忽然想起这个女人的面孔有些熟悉。
记忆中浮现出她的身份,似乎是在政府的特殊部门身负要职的一位政客,外人眼中的她,素来是个冷血而杀伐果断的女人。她是一个Beta,没有过剩的欲望与激情,在残酷的官场食物链中攀爬到如今的位置完全靠着摒弃一切的果断决策,以她这样的处境,在生活中几乎不可能有温情的私人关系排解孤独,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外面的人或许不会知道,这样一个看似位高权重、抛却了人类的情感温度的存在,会在这间同样看似冷酷无情的俱乐部中寻得一线仅有的柔软。
茨木不禁联想到,除他以外的所有人眼中,酒吞何尝不是一个更加摒弃人性的冰冷脱世的存在。
“先生,您的主人约您在健身房见面。”侍者的话音打断了茨木的思绪,并宣布他短暂的抽离由此结束。
酒吞等候的地方是健身房中的自由搏击台,茨木现身的时候,他正将绷带娴熟地缠绕在手腕上。
“茨木,来了?”酒吞侧眼瞥了瞥伫立门边的青年,使了个眼色唤他进来,“把门关上。本大爷很久没有检验你的格斗水平了,这地方正好有座台子,来陪本大爷较量一场吧。”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周身却散发出致命的Alpha信息素,翻腾的血液使茨木更加确信了主人真实的用意。于是他也放开腺体,将自己的气息肆意混入其中,并当着主人的面褪下浴袍,换上那条足以将他胯间风景勾勒清晰的特制的搏击短裤。
茨木抬眼对上酒吞的紫眸,那其中汹涌着道不清是欲火还是杀气的混合,像一个幽邃的陷阱将他吸入其中。他步步登上拳台,走向酒吞对面,彼此身上令人燥热的气息是此时此刻最直白的战书,也暗示着输者的代价。
数十秒的对峙与试探后,酒吞率先出手,拳风劲腿一如往日冷静而致命,招招直逼熟悉的软肋,茨木却没来由地比昔日沉着了许多,凭借记忆娴熟地格挡闪避,脑海里飞快地闪现出对面的男人昔日的引导,将他传授的一招一式近乎完美地还原出来。
或许是因为身体早已熟悉了这男人赐予的疼痛,茨木不再刻意闪躲攻势,反倒在挺身迎击之中有了更多沉稳以对的契机。
“你今天状态不错。”茨木再一次灵巧地化开酒吞的腿部攻击时,酒吞忍不住赞道,旋即却看准破绽侵入空隙,一个精准的反关节将他撂倒在地。
茨木滚地而起,不甘示弱地撞入酒吞怀中,他的攻势渐渐转为主动,两个身影间的距离也逐渐胶着。汗液蒸腾着浓烈的费洛蒙气息,侵入两人残余的理智,将冷静的对决变成渐渐归于原始欲望的争夺。酒吞凌厉的进攻中升起钳制为目的的企图,茨木纠缠着身上Alpha的肉体,渐渐分不清自己是在挣脱还是迎合。
红发的青年被男人摔在身下,明明能以一记重膝还击,抬腿却变成勾住下肢的交缠,他知道自己的胯下之物正顶着银环的紧束叛逆地勃起,甚至在男人不经意的剐蹭中兴奋得湿润起来。
又一顿重击扎实地落于胸腹,真实的疼痛混着费洛蒙的引诱,让那紧绷的肌肉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茨木本能地松开抵挡的一瞬,酒吞一个膝击抵住他的脖颈,将茨木修长的脖子趁势锁在腿间。
茨木仰躺在地大口地喘息着,主人的双膝抵着他的要害,胯下狰狞的硬物就悬在咫尺间的上方,只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他大口呼吸着男人肆意释放的信息素,那阵搏动的燥热已经快要冲破血管而出。那对沉着的紫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明亮而深邃的眼眸,饱含着盘完掌中之物的戏谑与隐隐疯狂的占有欲,令他几乎想要献祭出喉头让这男人掐攥在掌中。
“本大爷可以视为你认输了么?”他的主人从上方卡着他的下颌,沉声问道。
“我从来就没赢过主人。”茨木咧出一个张扬的笑,毫不掩饰地回答。
“在某些方面,本大爷也从来没赢过你。”酒吞言罢扯去胯下的障碍,就着锁喉的姿势将自己的性器径直送向茨木嘴边,命令道,“给本大爷好好含着你的杰作。”
茨木在这羞辱意味的惩罚中禁不住满面灼红,唇间被粗长的硬物侵占的时候,身体却诚实地兴奋起来,兴奋得暗暗发抖。
酒吞毫不吝惜地顺着他的感受进一步推进,倾身调整了角度,朝着茨木喉口深处的软腭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搏击台有着些微弹性的地面将动作缓冲得更加激烈,喉口的软肉在主人的操干下不自禁地蠕动着,硕大的肉冠强行左右着他混乱的生理反射,主人铃口中滴落的清液却以浓烈的费洛蒙麻痹着他的感官,为强制深喉的痛苦混进无法抗拒的情欲色彩。
“茨木,你现在真是堕落得不成样子,”酒吞一边操干着他柔软的咽喉一边不忘调侃道,“拳台上都开始明目张胆地勾引主人了。”
茨木听着却无法作答,喉口淫靡的水声混着饱胀到极致的压迫,击溃了这具身体一切残余的抗拒与挣扎。他只能在主人肉体与话语的双重刺激之下,以自己的身体诚实地反馈——起伏的胸口渡上一层绯红与薄汗,精致的乳首也悄悄站立起来,茎身则早已难耐地浸湿了顶端,在紧致的短裤上印出一块刺眼的斑驳。
酒吞从深处占有着他的喉腔,同时伸手抚摸着他的喉头,敏感之处被从内而外地搔弄,茨木打着颤难耐地呜咽起来,喉结深处的瘙痒令他想被主人的味道灌满,想释放出下体的冲动,想为身上的男人打开生殖腔被他使用,这些欲念逼得他近乎疯魔。
可男人的性器只是牢牢地将他钉在地上,使他只能蜷曲着十指搔刮着掌心。他还没被正式宣布回归宠物的身份,便已经将全部的情欲彻彻底底地回归到男人的掌控之中。
紧堵喉口的肉冠终于膨大的时候,茨木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他只觉一根灵活的手指娴熟地拨弄着他的喉结,就着那阵情色的吞咽反射,Alpha的气息瞬间溢满他的口腔,将他混沌的精神世界尽数冲破,顶上无尽的极乐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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