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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证据才行的嘛！不过你放心，学长已经过去了，那个家伙跑不掉的。」

凌霖拍拍他的肩，安抚又一次惹上莫名灾祸，死里逃生的拍档。

唉，古人说红颜自有天妒忌，这个林亦云绝对称得上蓝颜祸水！

「不过你既然提供了这条重要线索，我还是打电话给学长报备一下好了。」

凌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病床旁边的告示牌，还是乖乖跑到走廊上使用公用电话。

不料，电话才一接通，还没等他说出林亦云的发现呢，那边的刘代志就哇啦哇啦一声吼：「小凌，我们找到杀Smade的真凶了。就是李奇峰，我们已经找到关键性证据，但是他于一小时二十分钟前自杀了！」

本来想给对方一个惊喜的凌霖反而受到了莫大的惊吓，回病房跟林亦云一说，林亦云也坐不住了，两个人匆匆办了出院手续，挤到李奇峰的公寓时，楼下已经围了一堆记者。

凌霖还是跟刘代志打了招呼才能获准进入，进门就看到有警察在清理自李奇峰暗房内洗出的照片。

「你看这张，李奇峰是个性虐待者，他还很喜欢帮自己捆绑后的伴侣拍照存做纪念，我们看到这一张里的Smade，瞳孔已经扩散了。也就是说，他也许是在李奇峰操作不当的失误下，被弄到窒息，当场死亡。」

刘代志把最上面的一张抽出，递给凌霖。

照片上，Smade维持着一种被扭曲得奇怪的捆缚姿势面向镜头。但从照片中就让人感觉到浓浓死气的是，他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瞳孔已经完全放大了，苍白的面容再无生命迹象。

李奇峰这个变态的习惯，却是给他犯下的杀人罪行做了最有力的证据，这也许是他本人自己都没想到过的。

照片洗出来才让人看到这一幕，彷佛是Smade的怨魂地下有知，亲自要出来指认杀死自己的凶手似地，不由得叫人感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林亦云看着那张照片，那种想作呕的胸闷感觉又出来了。

他在这案子里好像发现了什么，可是又觉得自己一无所获。

「可是，他为什么会自杀？」

「大概是觉得让林亦云逃脱后，警方很快就会找上他，到时候他的名誉扫地，工作也会没了着落，一时想不开吧。」

刘代志忙着指挥别人把尸体装进敛尸袋内，凌霖过去看了一眼，那个性虐待者的男人竟然是采用割腕这种方式自杀，不过验尸官说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已经产生昏厥，李奇峰最终的死因是因为在放血过程中，脸部没入浴缸内的水中窒息而亡。

也是窒息而亡，简直是一报还一报！

凌霖真的觉得刚刚在照片上看到的Smade又活了过来，他冷眼看着李奇峰放血想赎清自己的罪，知道他就快下阴间来偿还自己，可是心中仍有不忿，于是在背后轻轻一压，把他的头按下水去，让他死于和自己差不多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