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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打扰了」比翼苦笑。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他在魔族与神族之间，还真算是颇有名的

「您是贵客阿，怎麽能说是打扰」喝了口香茶。「我们…好久没见面了」

比翼疑惑的看著莲鬼。「我们之前见过面吗？」栖鹤从没跟他提过莲鬼，更别说是见面了

「我见过你」莲鬼伸出两根手指。「两次」

「两次？」他怎麽完全没印象？

「在你的丧礼上……两次」两根手指晃了晃，莲鬼的表情很奇怪，说不清是生气还是难过

比翼一震，难过的垂下眼睑

「那两次…」叹了口气。「唉…我从没看过栖鹤哭的那麽伤心，你也知道，他那张脸哭起来会是个怎麽样子，看得我心都拧了起来」

一旁的宿鬼完全不动声色，栖鹤的泪，再怎麽楚楚可怜，他也不会心疼

「害我忍不住杀到地府，想把你这该死的家伙的灵魂给撕了！」说话间，莲鬼的眼中闪过一道厉芒，比翼毫不怀疑，莲鬼真的会这麽做

「可惜…閰罗早把你的灵魂送入轮回了…….不过，真要是如此，栖鹤也会用尽全力阻止我吧」

「那个笨蛋」莲鬼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脸上也浮现了一丝温柔

宿鬼的蓝眸冷得可以冻死人，他眯著眼，努力压抑著心中那个愤怒的”黑”，他知道现在可不是吃醋的时候

比翼眼中浮现一层水雾，他想说些什麽，可是张口，话却梗在喉咙

「之後…栖鹤将栖湖给了我，从此以後，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扫视了一圈这古朴的大厅後，莲鬼的眼光回到比翼身上

莲鬼一笑，问道「我都忘了问你，你特地来找我，是有什麽”愿望”吗？」他刻意把话都说在前头，要是比翼还找他问栖鹤的下落的话，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他扫地出门！

可是，比翼没有追问栖鹤的下落，他问了另一个问题

「请问…什麽愿望都可以吗？」

「可以…」只要别问栖鹤的下落都可以。「念在我们是”老朋友”的份上，我可以算你半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