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一分钱也没拿!”小刘慌张抬头替自己分说,脸孔涨得通红,“那卡回去我要上帐,科长说不用上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回去就行,当天就打电话给日立的人拿走了!”
“你能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吗?”李熏然眼睛锋锐得像鹰,不等对面答话就把纸笔也推过去,“把你说的原原本本写下来。”
小刘一心只要把自己摘干净,也没注意别的,低头猛写,写完了点头哈腰地递给李熏然,小心地问,“警官,我这样会留案底吗?”
李熏然看了一遍他写的笔录,把预审室的门打开:“我们会继续调查的,请放心,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他把那张纸折好放进兜里,回家和那个被冤枉的好人请功去了——这么大一份功劳,让凌远答应在下面一次也不算委屈他吧。
#下章又可以污了嘿嘿嘿#你们猜然然能成功吗#倒是说说希望他们去哪里蜜月呀
第20章没有坐上来自己动算什么谈恋爱(终章)
李熏然在玄关弯腰换鞋,凌远一脸愉快靠在沙发里,冲他晃晃手里的手机,“结果出来了,中标的还是GE——干得漂亮,我是不是有点儿小看你了?”
“你小看我的地方多着呢。”李熏然把警服脱了挂衣架上,献宝似的掏出小刘写的笔录朝凌远一扬,“给,你就等着官复原职吧凌大院长!”
凌远接了那张纸一目十行过了一遍,抬头笑道:“公器私用,我说你怎么关心小刘胆子大小呢,没少吓唬人家吧。”说着拍拍身边的空位,示意他过来坐。
“你给我安排高干病房就不是公器私用?我还不是跟你学的。”满心都琢磨着要反攻的李警花贴过去搂着凌远的腰起腻,“哥,事儿我给你平了,你答应我的可不能赖!”
“这就要论功行赏了?”凌远笑着侧过来一点,手掌按在李熏然大腿上摩娑,吐息潮暖地吹拂在他耳边,“说吧,你想要什么?”
李熏然盯着凌远说话时上下滚动的喉结,心猿意马地轻轻啃咬上去,手指摸到他腰间的睡袍带子就去解,一句话说得又软又勾人。
“哥——你也让我在上头一回好不好。”
并不是因为作为承受方不够舒服李熏然才想着反攻的,恰恰相反,他不止一次体验过要将灵魂焚毁的快感,才会更想由自己施予凌远同样的那种极乐。何况身为雄性,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就是征服——他无比想看从容淡定游刃有余的凌远为自己疯狂的样子,像自己为他疯狂一样。哪怕只是想想那个画面也会让他硬得不行,比如现在,不安分的性器已经把警服裤子前面顶起老高,可他还是觉得全身的血源源不绝地往下半身涌。
“这么激动……”凌远的手落在李熏然腿间,从下往上兜了一把,顺势把裤链也拉开,里头的白色内裤最鼓胀的地方湮出黄豆粒大小的湿渍,他垂眼看了看,去咬李熏然的耳朵:“就那么想操我,嗯?”
李熏然也伸手去摸索凌远,一模一样的硬和热,他不肯吃亏地原样奉还回去:“你比我还硬……就那么想让我操?”
凌远大笑,扯松李熏然的领带结,一粒一粒解开他衬衫扣子,眯着眼诱哄:“回床上?”
“就在这儿……”李熏然站起来把衣服裤子都脱了甩到旁边,分开膝盖坐在睡袍大敞的凌远腿上,用自己的体重压着他,“别想赖,润滑呢。”
凌远从靠垫后头摸出一管润滑来递给李熏然,搂着他的腰仰脸吻上去,舌头在他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搅动出啧啧水声,吸吮着李熏然的舌尖往自己嘴里勾,吻得李熏然呼吸急促才松开,指腹还按着他已经微微湿润的铃口搓弄一下,离开时带起条晶莹透亮的细丝。
“别急——我们是不是该从前戏开始?”凌远声音压低了性感得要命,李熏然眨眨眼,低头主动去吻他高挺的鼻,深邃的眼,英气的眉,最后嘴唇和嘴唇触碰在一起。李熏然边舔咬边用最恶狠狠的语气命令,只不过这时候说什么都像是在调情:“以后不许用气声儿和别人说话……无论男女都不许……”
“好,就和你这样……熏然,然然……”凌远变本加厉唤着他的名字,声音几乎轻到没有,只剩一阵阵能让人眼饧骨软的呼吸打在李熏然脸上,眼睛顺着他咽喉胸腹一路滑下去,最后停在青年耻毛中间勃起的阴茎上。再往下的地方他看不见,但却能无比清晰地记得那处是什么样子:藏在臀沟里的穴口开始是淡色的,扩张之后就变成柔嫩的红,翕张着噙住自己的几根手指或是更粗的阳物——凌远呼吸越发粗重起来,握住两个人紧挨着的物件撸了两把,指甲轻轻搔过李熏然柱身上的青筋。
李熏然硬得不行,这一下更是让他眼睛都要红了,难为这时候他还能想起来今儿要反攻,倒了一手润滑要往凌远腿间送,谁知手才伸到一半就让凌远握住了手腕子。李熏然鹿眼里全是不解,刚要问怎么回事儿就被极尽缠绵地吻住。两个人本来就叠坐在一起,凌远捏着他手腕关节一推一送,蘸满润滑的手指竟落到李熏然自己的会阴上,顺势一按就滑到了穴口处。
“哥!不是……不是让我在上面么……”指尖被那处的嫩肉含住一点点,李熏然整个人都要不好了,一边抗议一边想往回抽手。凌远的手指也在穴口边转着按着,捏着李熏然的指头插进去半个指节,嘴里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那你也得知道怎么找前列腺啊,要不不是胡来嘛——我跟你说,我们学医的都要先在自己身上实践的……”
李熏然想骂他扯淡,又被指尖上传来的鲜明触感扰得分了神。他从不知道,甚至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身体里面是这样的:热而软,像嘴唇内侧最嫩的那点黏膜,又多出许多细密的皱褶,蜂拥着簇到指头上裹住,带一点微小的吮吸感——他受不住这种古怪又奇妙的感觉带来的刺激,软了腰几乎从凌远腿上滑下去。于是凌远一条胳膊环住他的腰,把李熏然推得更打开了些,嘴唇烙在他肩膀上吻,下面按在穴口的中指贴着李熏然的指根破进去,勾着他不知所措的指头在穴肉里一起翻搅揉按,润滑不够便退出来在李熏然的掌心里挑一点,接着再进去转着圈的抹匀在那些皱褶上。
“你很敏感……”凌远喃喃着按上某处肠壁,不轻不重地摁了摁,李熏然身子打着抖挺直了,像有一道闪电贯穿他的脊椎一样。“……每次操这儿你都舒服得不行……”他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夹着李熏然的手指一起往那处按,“给自己扩张舒服吗?”
李熏然说不出话来。他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又被凌远按着手腕夹着手指动弹不得。后穴酸胀的感觉一阵阵往脑子里冲,冲得他神智昏沉,还有阴茎——火上浇油般的胀痛,可谁都腾不出手去抚慰它一下,稀薄的前液顺着柱身淌下来把耻毛濡湿成一绺绺的。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钢铁一般意志的男人,然而分不清是谁先撩起的这把欲火要把他烧化了,再由着凌远把他锻打成个全新的形状。
凌远不再问他那些并不需要答案的问题,略微抬起头吻他的下巴,手指揉在前列腺上不放,越来越重,重到在快感中混进了丝丝缕缕的疼,然后又忽然松开。李熏然本能地收缩了一下——连他自己的手指都能觉出缩得有多迫切,然而凌远再不去碰那里,手指灵活地贴着边擦过去,酸胀变成了难以名状又无法忍受的空虚。
“哥,哥……”李熏然垂下头吻凌远的额头,“……别使坏了,你来吧……”
他情动的时候眼里的星空就化成湖水,带着点雾气。凌远体贴到抽回手用干燥的小指把他眼角的湿意擦去,膝盖微微向上颠了颠,“你好不容易提了回要求,我哪能不满足你?”
李熏然知道这人是铁了心要玩一次骑乘,回头在茶几上翻出个套来,牙齿叼着撕开给凌远带上,贴着他耳后又啃又吻,喘息着抱怨:“热感浮点……你是怕我死的不够快?”
凌远掐着他的腰把他提起来一点,低低地笑:“慢点,坐断了死的就是我……我操!”
李熏然上来就不管不顾坐到了最底下。这个体位进得本来就深,刚才扩张又不怎么够,他觉得凌远几乎要把自己戳漏了。后穴被撑得太厉害,肠壁被劈开,又推挤到两边,最后拓成凌远阳物的形状,簌簌地抖。
“放松……不然没坐断也夹断了……”凌远两手虎口卡在李熏然那把细腰上,带着他身体转了个很小的角度,“好了,动一动——谁在上面谁使劲儿。”
李熏然恨恨瞪凌远一眼,心想他妈的又大意了。他轻轻动了一下,那根粗大的东西顶得更深了些,李熏然就耍赖不肯动了。凌远含笑吻他下巴喉结锁骨,手滑到他屁股上揉着,“然然,再动动?”
于是李熏然不情不愿地又动了下,幅度很小,凌远趁势往上顶,龟头下方那条凸起的肉棱擦过前列腺,刚才手指按上去那种快感被很轻易地唤醒,从身体到灵魂都在颤栗着渴求更多。李熏然叹息似的呻吟了一声,肠壁自发自觉地蠕动吮吸着,凌远膝盖发力把他颠起来一点又落回原地,龟头先顶住那点地方再往更深处去。李熏然不成章法地胡乱扭着腰,狂热急切地在凌远身上颠簸,像在崎岖山路上驾驭烈马一样东歪西倒,全靠凌远钳在他腰上的手——左手——保持平衡,他的右手正在李熏然的阴茎上各种撩拨,从鼓胀的阴囊到充血得带点紫色的龟头,一处也不放过。
凌远向来没有什么必须操射或者必须做多久多久的执念,只要两个人都舒服就行。李熏然很快被摸得受不住,后穴里凌远又顶得太凶,快感像海啸把他拍在下头,只能屈服无法反抗,而且也不想反抗。他仰着脖颈大口喘息,喉结跟着喘息的频率颤动,眼角通红,小腹抽紧,连脚趾都绷直了,然后凌远再一次重重戳弄上前列腺,李熏然头皮都是炸的,呻吟着射了个干净。
这次高潮来的特别厉害,他射的时候后穴紧紧箍着凌远的阳物收缩痉挛,差点把凌远也缴了械。凌远搂着浑身细汗的李熏然亲了亲,又捏了把屁股:“太瘦了,身上就屁股有点肉,还得多喂喂——就一回肯定喂不饱。”说完直接把人压在沙发上,就着连在一起的姿势细细地吻李熏然的嘴唇鬓角手指,吻每个能够到的地方,等他缓过来一点再继续做完下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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