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臻紧紧抱住好一会儿,秦恒之才终于停下笑声,哑着嗓子说道:“我没事,我想喝水——”
“好好!”赵臻赶紧倒水喂他喝下。
“恒之,好些了吗?”赵臻让他躺下,将他额头的湿布巾换了下来,将新的放上去。
“嗯。”秦恒之闭上眼睛点点头,不再回应,一会儿的时间,秦恒之又睡了过去。
赵臻将那堆呕吐物处理好后,便坐在床边,抚摸着他的脸说道:“既然我已经决定爱你,那我便会一直爱你。除非你找到新的支撑你活下去的理由。”
晚上,秦恒之下床的时候,邻居的婆婆突然送来骨头汤。
“婆婆,这是?”秦恒之沙哑着声音,
“小赵这人也真是,这么不会怜香惜玉,把人给折腾成这样。”
秦恒之这才反映过来,他们住的这房子与婆婆那家是成排的,共用一面墙,昨晚上他叫的声音那么大,老婆婆肯定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他真想找个地洞钻了进去。
“还好他还有点良心,让我给你炖汤补补身子。照他这种不知节制的做法,早晚把你给弄垮了。”老婆婆一边说着一边将碗筷摆上。
秦恒之尴尬地轻咳了声。“婆婆,赵臻呢?”
“上山打猎去了”
“——”秦恒之愣住,赵臻从而没有跟他说过这事。想来也不无正常,他们来到这里身无分文,何来有钱住房吃饭。只是这些事情赵臻从不告诉他。
晚上,赵臻回来时,秦恒之正躺在床上看书。
“恒之,吃过晚饭了吗?”
“嗯。”
“那就好。我给你打水,洗脸洗脚。”秦恒之放下书,看着房里房外忙碌的身影。赵臻这个天之骄子,何曾为别人做过这些。
赵臻将他的脸,手脚擦拭了一遍,在他唇上一吻,笑道:“怎么了?这副感动的模样。”
“赵臻,你不用对我这般好。”我怕我还不起。
“你是我老婆,不对你好对谁好。”赵臻捏了下他的脸,宠溺道:“来,我给你上药。”
秦恒之顿时脸红了,抓着被子立马说道:“不用。”
“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害什么羞。”说着,不顾秦恒之的抵抗,直接剥了裤子,将药涂抹上去。他一路亲吻着那线条柔美的背脊到耳边,道:“下次我会准备好,不让你再受伤。”
秦恒之身体一怔,只闭上眼睛不说话。静养了五日,秦恒之后面的伤才完全好。后面伤好后,晚上赵臻常与他缠绵,但极少到最后。
反击
秦恒之伤势完全好后,俩人便离开小镇打探燕国的消息,原来燕国北方全部失守,燕国东路军已经全军覆没,贤王所率西路军皆已退守江南。两人立即南下。刚到江南便碰上了贤王与北齐的战火。原来北齐军已经南下,战火即将燃烧至平京。
击退敌军,贤王看着生还归来的儿子,纵使刚毅如斯的男人也忍不住流下泪来。这一夜,将所有的事情理清了。戚风岭一战是朝庭奸臣与北齐共同设计的一场阴谋,目的是除去他们俩。在他们死后,将东路军一网打尽,只有几位将领逃回。在东路军全军覆没之后,贤王因作战不利获罪被召回平京。失去主帅的西路军也是穷途末路。短短半个月时间,北齐便占领了整个北方,并派兵南下。
皇帝这才意识到被奸臣所害,斩杀奸臣,重新派贤王上战场。而就在贤王离京后的第十天,北齐军气煞而来,而皇帝又听从文臣的谈和举措,并未离京,且也不让城中百姓离开。就这样,面对着北齐的兵临城下,朝庭一次又一次送去大量金银珠宝及几百名少女,却未能让北齐退兵。
朝庭不得不向贤王求救,但贤王此刻手里只有三万兵马,正与北齐的十万军马疲惫僵持着。后方城市皆无重兵,若贤王在此撤兵,等于将南方大半区域拱手送给北齐。
“为何不招兵?”赵臻问道。
“招兵?城里募兵榜天天挂着,却不见一个人来。现在士兵都吃不饱饭,谁愿意来投军!”说话的人是贤王的亲信部将曾盛将军。
“怎会吃不饱饭?”赵臻说道。
“哼!”曾盛哼吱一声。“还不是我们的圣上,将国库都送给北齐了。哪还有粮响!”
“曾盛,不得对皇上不敬!”贤王说道。
“现在首要之事就是招兵,这样我们才能解当前困境。”赵臻看向秦恒之,道:“恒之,走,我们去募兵。”
“这样也好,你们在百姓心中有很大威望,招兵起来也会顺利些。”贤王道。
在军中未停留多久,两人便各骑一马向后方城市进发。秦恒之与赵臻活着的消息火速传来。募兵非常顺利。
“你的钱呢?都拿出来。”秦恒之看着在练兵场上的新丁,面色严肃道。
赵臻见他如此,有心逗弄下他,笑道:“我的钱都拿出来了,那拿什么来养家糊口?”
“贤王府缺你这点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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