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能忍受,我也不能。不过幸好你回来得早,不然我就要自己动手了。”
说到这里,安远才发现他身上的吻痕。脸上的表情愈发难看,也不顾脚上的伤,把人拉到了浴室。
安远打开喷头,动作粗暴地将人推过去。他掐住刘又夏的后脖颈,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刘又夏边吻边笑,自己动手脱了衣服,又把身上都洗了一遍。
“洗干净了?”安远看着他锁骨上洗不掉的吻痕,不觉恼怒。他搓了一下,张嘴咬了上去。
刘又夏有些痛,但也没有吭声。这种切肤的疼痛感,能让他在心理上高潮。
安远咬破了皮,洇出来一点血。
“这里以后会留疤。”他抹掉血,没一会儿又渗出来,复又把它们抹掉。
“嗯。”
“还敢再做这种事吗?”安远揉着他的嘴唇,眼里烧着□□的欲望。
刘又夏扒掉他的衣服,委屈巴巴地摇头。
“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半晌,安远才叹息着说出这句话。他碰着刘又夏的额头,语气悲惶。“我觉得恶心。”
“你觉得我恶心?”刘又夏摸着他的蝴蝶骨,闷声问道。
安远没有回答,他疑惑着问了个另外的问题。“分开五年,你怎么什么都没有变呢?”
“我刚认识的刘一茅真不是这个样子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安远的眼睛有些潮湿。
刘又夏没有再说话,而是把他抱到洗漱台上坐着,亲吻他的眼睛和嘴唇。
(省略一丢丢)
高chao后的两人都有些失神,搂在一起没有出声。歇了会儿,安远才搂紧刘又夏,让他的头埋进自己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刘一茅的cp不是我的小可爱顾霖。浪子回头太难了,他还是孤独终老好了(删掉那么多居然还不能过审。。。)有朋友在看么【笑哭】
第37章三十七章
刘一茅的事情结束以后,安远进行了深刻的自我检讨,手段不外乎沉默以及更长时间的沉默。
刘又夏对此忧心忡忡,却也是无可奈何。公司里鸡毛蒜皮的事还没有扯干净,他只能打电话召唤安秘,代价是承包对方一个星期的夜宵。
但若是一个星期后安远还没有恢复,小伙子就可以收拾收拾滚蛋,这辈子也不要再妄想能够吃到他做的饭了。
安秘一边兴奋一边胆战心惊,生怕自己辜负组织信任,被开除党籍就算了还要被扫地出门。不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暑假期间在学校里吃饱了撑着无事时出去跳个艳舞的安堂弟还是虚心接受了这个任务。
他欢快地背着自己的行李,欢快地敲响了堂哥家的门。
钥匙早在安远和刘先生把这地儿当成爱巢同居后就交出去了。安秘是个有眼力劲儿的人,他可不想某天开门看见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然后瞎了自己的眼睛。
是的,上次那片的后遗症还在。安秘整天惴惴不安,向自己的前女友旁敲侧击多次,对方都是一副“你放心吧”的模样。具体要安秘放心什么,她总是笑而不语,招的人晚上觉都睡不好了。
敲了半天都没有人过来开门。安秘心想不对啊,不是你让我来的么,怎么敢把大爷撂在大门口?
于是愤而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电话被接通的时候气势也跟着弱了下来。
“哥,是你吗?”安秘犹豫又抖索地喊了声,见对方半晌不吭声也慌了,赶紧提了声音再次喊道:“哥,我是你堂弟安秘,到你们家门口了。”
“我知道,”刘又夏似是不解,“可是你这么早过来做什么?我记得你那把钥匙收回来了。我们俩现在都还在上班,没人给你开门。”
安秘很绝望,他委委屈屈羞羞答答地回道:“那我出去逛逛,你记得晚上让我哥早点回来。”
刘又夏那边好像有人在喊他,便匆忙补上一句“你出去找个地方休息,晚上回去给你报销”。说完就挂了电话,害的安秘连再次求证的机会都没有了。
今天太阳略大。不过就是为着这个原因,安秘才一大早从床上爬起来赶到这里。虽然结果是坏了点,但安秘心里乐开了花。大老板既然愿意给他报销那就放肆买买买,再也不用捂紧钱包逛街了。
他包里就几件轻便的衣服,想着出门背包太热了就想把它扔门口。人有钱后容易喜新厌旧,安秘看着那个陪伴了他三年的书包,想着丢了就算了,反正待会儿可以买个新的回来。
一点都不朴素的安大堂弟就这么乐乎地出去了,心里不住地盘算待会儿要买什么,以及去哪儿吃才最贵。
今年的夏天感觉上格外漫长,像是师傅手里的面团,只要他们愿意,接起来可以绕地球三圈。
安远最近的客户仍旧磨人。作为甲方大佬,他们的要求也很有黑道气势,叫一帮小弟不寒而栗,甘拜下风,最后成功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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