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般正看的高兴,觉的这两个小孩挺有意思的。他走之前,还总是担心齐谓这个性子太腼腆内向了些。这时秦为已经同秦般说过送齐谓去国子监的打算,如今看来,这齐谓在这新的环境适应的却是不错的。
“你瞧瞧你懒散成什么样子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不吃饭不觉得饿,难不成当谁都跟你一样修仙了吗?”秦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正在偷看的秦般身后吓的秦般直接一个激灵差点就叫出声来。
因为秦为的话原本在正厅的两人都转过头来,秦般本来也说不上是偷听,可被这么一瞧,居然还真的觉得有些面上挂不去的的尴尬。有些埋怨的斜了眼事不关己的父亲他真的是有点不知道作何感想。
昨天遇到的时候天已经大黑,即使有那手提灯笼的光也看不仔细。这会儿乍一回头,见到一个站若松柏身似柳,星目弯弯仿若常含春水与情意,鼻挺唇红偏生因那一双眉毛英气不显得女相,总之多一分太过少一分遗憾的人站在那儿什么饥饿楚聿都觉得没有了。对于自己厚着脸皮留下来的决定那是觉得一万个对。眼睛瞪得老大就想别漏看了什么,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呢?莫不是被人一笔一划画出来的?
“哥哥!”齐谓的小脸一红,充满了见到秦般的激动。双手捏了捏衣角,一时之间又忘记往哪儿摆放了。一个余光看到楚聿瞪着眼睛盯着他兄长,当下就觉得恶向胆边生,直接一脚踩在了楚聿的脚上:“你这人怎么这般无理!兄长又不欠你什么的,你等他做什么?”
在齐谓看来,这楚聿啊怕是因为之前就是因兄长迟迟未起所以自己才不吃饭,间接害的他也没饭吃的。所以这会儿,楚聿才会对着兄长“怒目而视”。可兄长哪里有半分错?本身楚聿在他们家就算是蹭吃蹭喝的厚脸皮,这会儿不吃饭又是他自己选的,怪谁也怪不得。
“齐谓,我想楚公子不是这个意思。”秦般好笑的给楚聿解围。
突然被踩了一脚觉得脚上钝痛的楚聿一脸蒙的看向满面怒容的齐谓,想了想,他觉得可能是自己瞧秦大人时间太长了,所以齐谓吃醋了。在他看来,秦大人的姿色自是无人能及的,可要他选,他毫不犹豫的还是会选齐谓的啊。真是的,这么久的相处了,他以为他与齐谓已经心有灵犀了,没想到……
不懂楚聿在想什么到底齐谓哼了一声,还想说什么,但是想了想又是兄长给楚聿说的话,也不好拆了兄长的台。只是乖巧的在秦般走到桌前坐下的时候往秦般的边上坐了过去。眉眼之间全是崇拜之色。
秦般不在的这段时间,齐谓大多数时候都在国子监,鲜少归家。平日里积累了不少的问题,倒不是说不能问别人,只是他想着,要多积攒一些,这样等兄长回来就好借口询问问题多与兄长呆一会儿。于是在等午膳的这个间隙,他一直缠在秦般的身边,东问西问,问的楚聿差点就没兜住自己的下巴,他一直觉得齐谓的功课好,没想到也是有这么多的不懂的。
“父亲,这国子监的先生怎么说课这么的不仔细?”秦般一面给齐谓耐心的解释着,一面皱着眉头看向了秦为。
秦为在一旁听的那也是一个抽鼻子瞪眼的,他虽说没有去国子监读过书,可多少也去过几次听过国子监的祭酒他们讲课。深入浅出,说的东西很容易懂而且也算是全面。可没想到齐谓能罗列出这么多的问题,而且这些问题听着倒是挺有深度的。看样子是仔细钻研过,然而并没有去找先生。
国子监再怎么说,也是教着一群学生的地方,学生的质量有高低,不可一概而论,就比较难教学。
他有些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他作为一个文官,段不可能和那些武夫一般留上大大的络腮胡,秀气的小胡子瞧着颇有风度:“咳,这些先生上课应该不会说到,是你自己钻研的吧?”
齐谓心虚的看了看秦为,然后点了点头:“嗯,先生上的课很好。”
“有什么问题,就去找先生,可别因为不好意思不敢去问。你是我们秦家送过去的知道吗?”秦般听了秦为意有所指的提点一下就明白了,不过他看来,齐谓是因为羞与开口,觉得身份上的自悲所以才没有去问的。有些心疼的揉了揉齐谓的脑袋,给提醒道。
“嗯……”齐谓红着脸点了点头,无比的乖巧:“我只是觉得兄长说的比较易懂还有趣,所以就攒着到见到兄长的时候一起问兄长。”
“……”
说实话,楚聿坐在一旁很不是滋味。幽怨的看着秦般放在齐谓头上的手,就绝的很难受。想哭!
☆、087
第15章
秦般去正厅的时候就给福满说叫他去找刘安,这会儿刘安的人福满是没找到,不过在厨房他看到了下人正要将秦般的饭菜单独装出来,就及时和他们说了,然后打算回去和秦般复命。
而刘安实际上本来是想着先去看看秦般起了没,然后再去正厅和秦大人他们告罪不能一起用膳了的。哪里想到在回到院子前被人拦了下来。而拦人正是当初他因为一时心善,路见不平救下的崔巧。
崔巧当初被皓清教好了规矩就安排在了后院工作,平日里也就做些不是那么累的杂活。时间长了,也就渐渐的淡忘了这么一个人,将她当成了平常的丫鬟对待。只不过秦府的丫鬟和小厮大多都是有卖身契的,像是崔巧这样的这么大了进来,还没有卖身契的自由身,在秦般要离开秀水的时候皓清找她谈过一次话。
意思其实就是京城的秦府规矩更多,像是崔巧这样的,她们若是想要自立那秦府会出一部分的遣散费,不会亏待了他们的。
像是崔巧这个年纪,向外看看,也是时候找个好人家了。若是得了秦府的遣散费,拿着那些银钱置办些嫁妆,再在秦般他们还没回京城之前,好生找个靠谱的媒婆,相个好人家,就这么嫁了,倒也是不错的。毕竟情分还在,说到底了,就算是看在是知州家的丫鬟,而且这个知州之后还是升迁京城的份上,她也不会受了委屈。
可说到底就是这一开始啊,就有那么一个开头没开好。刘安相貌俊朗,又是秦般身边的红人,后来那可是跟着贵人去赚功名的。嘴上说着的是想要报恩,但是实际上心思又有谁不知道呢。
崔巧想净了办法,跟皓清说,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弱女子。又恰巧被老爷救了一命,本就应该不求回报的做牛做马,也是老爷心善,才给她一份银钱。更是应该结草衔环相报。若是因为没有签卖身契,她愿意补上,只求让她能跟着他们。
“刘大哥!”崔巧红着脸站在了那儿,看样子就知道等了不少时间了。如今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说实话,崔巧本就长的不错,之前即使是日子过的不太好,也难以遮掩颜色。不然也不会有当初那一出事了。
如今在秦府虽说只是当个下人,但到底是官宦人家,即使是当个粗使丫鬟那也比一般小门小户的人家的人吃穿都要好上不少。这一看去,居然一时间还认不出来了,觉得水灵了不少。
“什么事?”对于崔巧,他的感觉就是顺手救的一个人,别的什么感觉都没有。如果那天遇上的是别人,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的。相对的,崔巧总是借口接近的行为让他觉得不是很舒服。最重要的是,他现在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断断不可再沾花惹草,万一被秦般误会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崔巧有些委屈的看着刘安往后退了一步的动作,然后原本打算循序渐进的想法一瞬间被推翻,她红着脸儿将手中的荷包递给了刘安:“刘大哥,这是我亲手做的荷包,绣的你的名字。你,你能收下吗?”
大隋的男女流行给定情信物,不用说多贵重,男子一般选择的是随身携带的东西,而女子则是亲手做的荷包、或是手绢什么的。如今这大大咧咧的绣着刘字的荷包,还有少女怀春时候的表情,怎么还不能说明到底崔巧安的是什么心思。
“我已经有心悦之人了。”刘安觉得有些事情,虽然直接说,会损害人家大姑娘的面子。但是像是这种时候,谁的面子也没有秦般重要。
崔巧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然后咬着唇微微颤抖的样子将她本身就瘦弱的身躯衬托的更加弱不经风,换了是别的男人十有八九都是会不忍心的:“我,我……我只是喜欢刘大哥,只要叫我留在刘大哥的身边,怎么我都愿意。”说着眼中擎着泪水,看向了刘安,然后往前走了一步就想往刘安的身上靠,好在刘安行动机灵一个侧身躲了过去:“巧儿知道刘大哥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曾经还幻想过能成为刘大哥的妻,如今,刘大哥已经是将军了,若是看不上巧儿的身份,哪怕是收做偏房巧儿也半句怨言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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