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他妈爽了!
身体里每一滴血液都在翻滚呼喊着这句话。
侯岳从差点没保住菊花的惊吓中,和不要脸的期待中回过味儿。
“谢谢你手下留情!”侯岳边亲边嘟哝。
刘五笑着捧起侯岳的脸说:“不服是吧?”
侯岳很诚实的点头:“下次能给个预告吗?你们家打炮都这么打吗?”
刘五笑的肩膀直颤:“我们家打炮!哈!你看见得吓尿。”这是实话!侯岳要是见过伍海打炮的场面,非得吓哭,“象牙塔里的小公举,害怕了?”
侯岳偏头“嘁”了一声,“当谁没见过是的!”
刘五嘴角噙着笑,眼睛弯着,却不是寻常的笑:“你见过,那你试过吗?”
侯岳抬头瞪人:“不是!你平时都这么直接,这么臭不要脸吗?”
刘五笑着推开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洗洗睡觉。”
侯岳迈了半步立刻停住,有东西正往下流,靠!呲牙想骂人,想了一圈,又找不到能形容的词汇。
简直了!
出了汗,地下水太凉,简单冲洗过,两人赶紧回了小木屋。
侯岳对睡觉的地方没有门,很是不适应,流氓生活小能手把接枣的布,塞在木板墙缝里,正好挡住了门,也挡住了宽大的木板缝。
两人面对面侧身躺着,刘五问:“你去过环境最差的地儿是哪儿?”
侯岳认真回想了他的19年,好像真的挺无聊,哪一件他以前认为好玩儿的事儿,刺激的事儿,跟面前的人的人生轨迹一比,就被虐成渣。
他一撇嘴:“养狗场算吗?”
“嗯?”刘五困了,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我爸爸兄弟四个,我三叔有个养狗场,好像是小学六年级,还是初一,我忘了,那会儿特别淘气,我妈一怒之下把我发配了……”
刘五笑着伸手摩挲他脸问:“你淘气?能有多淘气?”
侯岳憨笑一声:“也不是淘气,愚蠢的人类,没办法理解的智慧,都会被打上淘气的烙印……”
刘五上前嘬了一口侯岳的嘴:“哎!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侯岳摸了摸自己有点肿的嘴唇说:“你能明天再亲吗?肿了,”他伸手摸了下刘五的嘴,好像也有点肿,“我大爸爸的姑娘那会儿刚恋爱,人家都是男生送女生玫瑰,她一个姑娘家家的非得送男朋友玫瑰花,奇葩吧!她不敢自己买,就让我帮忙买,第二天上学给她带去,结果我出门就把钱给买玩具了,好像是一把枪,第二天我把隔壁奶奶家院里种的月季花给剪光了,扎了一束花,拿给我姐。”
刘五笑的不行,侯岳踹了他一脚,继续说:“为这事儿,隔壁奶奶找我妈告状,我靠!我妈满小区里追着我打,我在我们小区最高的那颗槐树上过了半宿,惨不惨!”
刘五抱着人打了个滚儿,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高兴,只是这些家常话从侯岳嘴里说出来,他总是忍不住想放声笑。
“挨打了几顿?”
侯岳盯着他的鼻尖,慢慢成了斗鸡眼,手指在他鼻梁上划着:“几顿到不至于,我妈暴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从来都是动嘴多过于动手,实在懒得动手,就上经济制裁,经济制裁不管用的时候就换精神折磨,简直了,亲妈狠起来六亲不认……”
刘五手指卷着他额前的牛舔卷毛,又蓬松又软,“那你脾气应该像你妈。”
侯岳可不这么觉得,他自认为比亲妈近人情,“可别像,如果像,你以后可惨了,我爸犯错,我妈从来都是上针扎……”
侯岳还没说完,刘五凑上去一通亲,比他俩刚才在树底下没什么区别,又凶又狠又色。侯岳感觉要完,赶紧躲开,刘五躺回床板上冲着漏缝能看见夜空的天花板一直笑:“不是吧!”
侯岳扯了扯裤子,瞪着人问:“发什么疯?”
刘五是被侯岳刚刚那句话刺激到了,这种感觉很玄妙,也许像侯岳这种父母双全,且父母恩爱|的|家庭来说,这些话就是家常话,但对他来说弥足珍贵。
侯岳那句“你以后可惨了”比所有的“我喜欢你”“我爱你”这类的情话,都要好听。
他的以后如果能落在侯岳手里,他……突然明白了过去的那么多年,天南海北,长途跋涉,翻山越岭是为了什么。
原来他在等这个肯跟他有以后的人出现!
玄之又玄,绝处缝生。
“然后你被发配狗场了?”刘五接着侯岳悲惨的童年问。
侯岳正在跟自己斗志昂扬不肯低头的老二作斗争,“啊?”了一声,想起来自己正在简述自己悲惨的事迹,于是接着说:“槐花你吃过吗?我在槐树上坐到后半夜,吃了两顿槐花,树上一半的槐花被我撸光了,没过半个月,那棵槐树死了,物业找我家去,非说我不匀称着摘花,给树撸成半秃,树气死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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