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玩笑着,街上热闹起来。
“爹,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啊。”梁成回家,全然无视父亲的威严,嘻嘻哈哈的把包着的书送上。
“你还知道回来!家宴上就差你一个。你好意思跟我祝寿?”
“爹,冤枉啊,我这不是给您寻寿礼去了吗,你打开看看合心不?”
粱佐途哼一声,装作不屑的打开。
“咳,臭小子,去哪儿找的。”粱佐途摸一摸胡须,小心翻着。
梁成知道,这事儿算过去了。
“地武街。爹你不知道,老抢手了,您儿子可挤了大半天呢。”
粱佐途心情好,也不拆穿:“行了行了,去厨房找点吃的,你娘吩咐了厨房,应该给你留了。”
梁成退下。
梁家有私塾,请的老夫子专教家中小辈。
梁成无聊的坐在位置上,就两眼无神的望着窗外。
讲书的老夫子想来已经习惯了他这幅做派,也不让他收敛一点,依旧讲自己的书。
不凑巧的是昨日得了诗集的粱佐途正在后门静静看着屋内,都要气炸了仍旧让自己保持微笑。
下学后,粱佐途告诉梁成,他要换夫子了,单独给他授课。
梁成面上叫苦,心下却无所谓的,不管夫子如何,他想不想学还不是看他自己。
“陆先生吗?我是梁府的管家,老爷知道诗集是你送的,特邀府中一叙。”
陆含舟也不让人引着,自己敲着竹杖子跟在管家身后,路也不熟,路上不是特别快。
梁成见到了他的新夫子,挺年轻的,长得也好看,说话文绉绉的,眼睛看不见,但人很温和。
他还认识。就是陆含舟。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谢谢支持。
鞠躬。
第2章第二章
陆含舟讲课和老夫子不一样,他不单纯让梁成背书,不过梁成认为他是知道自己背不来。陆含舟给他讲人,讲一个人从出生到死去,出了什么事,所以写了什么书,说了什么话。
他还问他话,让他没办法发呆。
梁成有时候嫌烦了,把书一撂,说:“我不干了。”
他也不恼,换个故事讲,讲李白“铁杵磨成针”和卫夫子“吃墨”。
十五岁大的少年喜欢听故事,再加上陆含舟刚刚弱冠,勉强算同龄。上了半个多月的课,梁成自认两人关系不错。
“陆夫子,要不我跟爹说,给你收拾个房间,你眼睛不方便,来来回回的多难走啊。”
陆含舟拿上戒尺,轻轻敲了他一下,以示拒绝。梁成根本不怕这把不动真格的戒尺,像个孩童一样,扯着夫子的衣袖。
“夫子,若是你在家中住下,我晚上要是有问题就去找你,多方便啊。”
“于礼不合。”
“什么合不合的,你这情况不是特殊嘛,那路那么远,你又不让人送,遇上啥事儿怎么办?”
“我眼虽看不见,却是无碍走路的。”
“夫子……”
“莫留。”陆含舟还是回去了。路的确远,但他走起来一派轻松,若非他手中的竹杖,怕是与常人无疑。
夜沉于水。初秋的天,夜里刮着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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