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乔还再想打量一会儿，手里的纸条已经被沈言舒抽走丢给了满脸羞红的女生，脑袋也被沈言舒给扶了起来，“认真点，要考的知识重点。”
虞乔伸了一个懒腰，敷衍道:“好吧好吧，听课听课。”
地理老师终于忍不住回头，传纸条的人仿佛有预测能力一样全部停了下来手里拿着笔安安静静的记着笔记，地理老师甩了一下墨水笔放在讲台桌上，目光在全班扫了一圈，“同学们，听懂了吗？”
“听懂了！”此起彼伏的声音带着肯定的味道，地理老师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的目光看向虞乔，虞乔咬着笔，凑到沈言舒的边上，不知道和沈言舒嘀咕着什么，地理老师终于忍无可忍，大喊道:“虞乔，你听懂了吗？”
虞乔起身，背手，抬头，面色坦然，声音清亮有力，“懂了！”
“那冬至是多久！”
“十一月一号！”
沈言舒:“……”
班上同学:“……”
地理老师气得脸都红了，“放你他妈.的屁！没懂你还讲话？讲话也就算了还拖累旁边学习好的同学，你是不是以为你很能耐啊？你说的什么啊？也说给我这个做老师的听听。”
“你要听？”虞乔露出犹豫的表情。
地理老师瞪眼:“你说啊。”
虞乔勾唇，懒洋洋道:“我问沈言舒今天情人节我们去哪里开……唔……”
沈言舒捂住虞乔的嘴巴，淡淡对讲台上的地理老师道:“阿虞想要开聚餐，老师你要来吗？”
“开聚餐？”地理老师狐疑的盯着他俩。“开聚餐干嘛？”
“庆祝他地理突破39。”沈言舒淡淡道。
虞乔:“……”
过分了啊，我艹。
地理老师嘴角一抽，嗯，对，上次虞乔地理考了40分，离及格还有20分。
这个聚餐他去了，明天他身为地理老师的脸就没了。
他嘴角抽搐道:“你们年轻人的聚餐我就不去了，不过这个话题留着下课讨论比较好，该上课的时候还是要上课。”
沈言舒点了点头。“知道了。”
课继续上着。
虞乔舔了一下唇瓣，趁地理老师又拿着粉笔在PPT上写字，凑到沈言舒红得滴血的耳朵旁边，轻飘飘吹了一口气，“去哪儿……开房啊，你说？”
“要不去学校旁边那家吧，我觉得那家环境挺不错的，很有氛围……”
沈言舒将他的头推了回去，敲了敲书本，低声道:“听课，别乱想那些有的没的。”
噗通……噗通……噗通……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沈言舒佯平静的记着笔记，紧抿的唇瓣下一条好看的弧度延伸到脖颈下，没入校服衣领里，他的睫毛剧烈的颤抖着，虞乔在他身边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声不稳。
哈哈哈，真好玩……虞乔心里不由得想到。他又凑了过去，轻声道:“我只是开玩笑的，你别紧张啊。”
握着笔记笔记的手指顿住，说不清是松一口气还是失望，沈言舒平静道:“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啊。
——
——
晚自习的时候班上没老师，秀恩爱的比白天更要大胆许多，换位置坐的，拿出手机聊骚的，眉来眼去的……
沈言舒给虞乔补着课，虞乔拖着下巴看习题，似乎有一个步骤不懂，他的手指压在了沈言舒做出来的一个步骤里，“这个是什么意思？”
“代入完全平方差公式。”沈言舒握笔在旁边写了一个完全平方差公式，虞乔盯着瞧了好一会儿，这才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他打了一个哈欠，眼泪花冒出一半，声音有些疲倦，“沈言舒你陪我去一趟厕所吧，洗把脸，我有点困了。”
沈言舒没想太多放下笔说好。
虞乔不动声色看向背后戴着眼镜的男生飞快眨了一下眼睛，男生推了推眼睛，同样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虞乔弯唇，飞快的将书本合上丢进书桌里，拽着沈言舒就往厕所走，一边快步走一边碎碎念道:“都欺负同的，一天尽是被别的男女秀恩爱，辣眼睛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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