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的人一到跟前,沈逍遥便一把将人搂了个满怀,低头在方思明的下唇上轻咬了一口,呵着热气道:“比起花花草草,我更想咬这个,行不行?”
“什么咬不咬的,你属狗吗?”方思明说。
“无所谓,”沈逍遥抱着他,侧首在方思明的颈间来回轻蹭两下,“那也是你喜欢的。”
作者有话要说:朱文圭,一个毒舌的令人想锤爆他狗头的男人。
☆、撒娇
趁着相拥的空隙,顺势摸走沈逍遥负在身后的横笛之后,方思明头也不回地就往院外走,一边问道:“你从哪学会吹笛子的?”
沈逍遥跟在他身后:“以前在华山,风师兄教我的。”
风无涯?
方思明蓦地想起了那位由于双腿残疾,常年不能下地的师兄,很是奇怪:“怎么突然想起跟他学笛子了?”
“笛音能安神。”沈逍遥快步上前,将人捉进怀里,“还可以……静心。”
静心?安神?
说得好听,也不瞧瞧自己拿着这管笛子站在暗香不破峰顶上干了什么好事。
不过方思明倒也好奇,沈逍遥究竟是怎么做到仅凭这一只玉笛,就降了五大名派之一的暗香。
此次暗香伏诛,其中详细,方思明并不清楚,但也略有耳闻。江湖传言,沈逍遥是用笛声控制暗香弟子,让其自相残杀。
这种手段方思明自己也曾用过,可需要提前以迷药辅佐,才方便事成。只是暗香武功身法渺无影踪,最善偷袭暗刺,又在用毒方面颇有造诣,想对其用药,怕是行不通。
那么,眼前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沈逍遥挑眉:“想知道?”
“……嗯。”
“撒娇。”沈逍遥说,“跟我撒娇,就告诉你。”
方思明静默一阵:“你这是在强人所难。”
他生来就不知撒娇是个什么把式。从小到大,令他记忆深晰的人,除了朱文圭,便只有当初那对要将他卖掉的夫妻。
他最早接触到的情绪有两种,其一是来自生母对自己的恐惧与惊惶,其二便是生父的嫌恶与厌弃,没什么快乐的记忆。
后来,在朱文圭的身边,他总算得到了一些虚幻得如同尘埃一般一拂即逝的温暖。
小的时候,朱文圭还会戴着慈父的面具,守在他的床榻边,为他编织一场场美丽的梦。可不过多久,他喜怒无常的义父又会亲手将梦境砸得粉碎,毫不吝惜地叫他看清楚什么是血淋淋的现实。
即便头顶有瓦遮风避雨,但心中早就历经千般,溃不成型。
你见过被抛弃的猫猫狗狗,还会毫无顾忌地奔向谁吗?
他从来都没有撒过娇,过去是因为没有人,如今是因为不需要。
早就在成长中被忘却的东西,现在再想叫他回过头捡起来,比起第一次下手杀人,实在是难太多了。
像是知晓方思明的心思,沈逍遥笑道:“不会?那我教你好了。”只见他凑上前,用鼻尖点了点方思明的鼻翼,之后又歪过头,拿下巴去蹭方思明的脸。
方思明浑身僵直得站在原地,喉咙紧得发干。如坐针毡地等沈逍遥腻完,终了,那人竟好死不死,软乎乎地道了一句:“思明兄,跟我撒个娇好不好?”
低扬的尾音如同一只猫爪子,在方思明心上挠似的抓勾了一把,痒得不行。他忍无可忍地攥住眼前人的衣领,找准位置,想也不想地狠狠地亲了上去。
猝不及防地被人闯进了唇齿,沈逍遥身体不受控制地后退两步,便被方思明强势地压倒在了身后的专供人稍坐小憩的大理石案上。
背后传来得钝痛让沈逍遥头脑一阵发懵,身上人在冲他气势汹汹地吻咬,沈逍遥暗自发笑,隐约觉得自己撩出了事。
舌根被吮得发麻,沈逍遥也不觉得难受。反倒迷迷糊糊的在想:乖乖,之前是谁说他做不来这种事的?
沈逍遥惬意地眯起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方思明的后脑,毫无自觉地放任方思明压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嘴里尝到点点腥咸的味道,方思明才猛地惊醒过来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做了什么事,于是迅速从沈逍遥身上爬了起来。
他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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