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呢?”
沈砚冷笑:“三,就是这两条都占了,他既是涉案人员,此事背后也还有别人。你想,人家摆明不想受你的状子,你却偏要往上送,还闹得人人皆知,这不是逼着他们来杀你灭口吗?本将军当时见事不对,又见陈几顾要擒你回去,才将你强留了下来。”
萧索又向他行个礼,道:“学生愚钝,这才明白将军的一番好意。多谢将军出手相救。”
沈砚拉他坐,让他不必总是道谢,又问:“你可知此事还有蹊跷之处?”
第7章严词挽留
沈砚所说的蹊跷之处,是萧索的父亲。
假如涿阳县瞒报他父亲的死讯,是为了冒领朝廷的恩赐银。那此等情形,岂会只有一例?一个人能领到的恩赐银毕竟不多,对于府县两衙上上下下的官吏而言,这点钱,杯水车薪。
所以,若不是萧索的怀疑有误,便是涿阳县还存在类似冒领的情形。萧索查到的,不过是皮毛,其中必有更深的隐情。
但沈砚还是命十一将呈文发了出去。他此刻丁忧在家,即便知道到事情不对,也无权查问,只能等皇上的圣旨下来,才可以按图索骥,深入调查。
呈文发出后的第五日,沈砚亲在院中刷马。来来往往的小厮正在收拾马厩、洗马槽、切马草,大家各司其职,有条不紊地做着手里的活计。
萧索病已痊愈,袖子里藏着一封信,犹犹豫豫地徘徊在后院门外。看沈砚的模样,心情似乎不错,或许他能答应自己的请求,也未可知。
“将军。”萧索缓缓走了两步,隔着那匹仿佛要踢他的烈马三米远,“学生有话,想同将军说。”
沈砚原本弯着腰,正拿着手里的板刷沾水,忽听见有人叫他,一抬头却看见“可人”站在对面,忙笑问:“萧公子怎么这里来了?马厩脏得紧,快出去,咱们前厅续话。”
萧索不慌不忙地道:“不必麻烦。将军的马神骏得紧,学生瞻仰瞻仰也好。”一面说,一面向后躲了两步。
沈砚听如此说,便叫他廊庑下的栏杆上坐着,自己一面打理马鬃,一面同他闲谈:“萧公子今日怎么没在屋里读书?”
他这几日窝在屋内,除了一日两餐素斋,便是看书写字。沈砚几次想同他亲近亲近,却总是寻不到好机会,又不敢贸然进去打扰他。那日他反驳十一的话,犹在耳边,沈大将军的心,终究怕了!
萧索存的,却是另一样心思。他家如今烧毁了,一应书籍物品都葬身火海。经过前几日的一闹,县衙的账房自然也不会再有他的位置。如今,他是惶惶然如丧家之犬,一无安身之处,二无生活之计,三无晋升之途。
他思前想后,觉得麻烦别人终归不是办法。纵然沈砚以伸冤破案的名义留下他,难道还能收留他一辈子?即便他愿意,也没有这样的理。
为今之计,他须得另找个活计、寻个住处。况且前几日,沈砚给县中李怀远郎中的二十两诊金,他也得还。二十两,那可是够中平人家花一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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