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支吾了几声，不太想说出来人。
“……是陶轩。”
叶修和邱非面面相觑，他昨晚刚到嘉世，陶轩这么早就到一定是连夜过来的。
“他还来干什么。”
邱非不太高兴的走了几步。
“邱非你先去洗澡，我去见他。”
“不，我要一块去。”
新嘉世不大的会客厅里，前嘉世的老板坐在那出神，叶修捏了捏少年的手，上前甩了根烟。
“你倒是挺有胆子啊，上这来也不怕被撕了。”
“刚好路过，听说你也在就过来看看。”
陶轩憔悴了不少，卸掉了嘉世老板的头衔，更像是叶修当年初见的模样，他熟练的点上烟，尼古丁苦涩的味道弥散在肺叶里。
“旅行结束了？”
叶修身子一歪坐到他对面，邱非站在旁边撇着头不去看陶轩。
“告一段落吧。”
他说，烟灰抖下来长长一串。
“看你这样，身体似乎恢复的不错？”
站在一旁的邱非猛然握紧了拳头，又让叶修一根一根掰开顺平，叉住少年的手掌指尖轻敲着手背。
“不太好也不太坏吧，说起来你们那时候还真下得去手啊。”
陶轩暧昧的笑了笑没有回话，掐灭了烟头望向窗外，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
少年们已经开始了日常训练，年轻的身影承载着希望。
“嘉世不会倒的。”
“当然不会。”
叶修甩出一根烟叼上。
“再来一根？”
“不用了，我就顺路过来看看。”
陶轩站起身，叶修发现他瘦了不少，腰背也有些佝偻，但眼睛仍是亮的，依然存有光彩。
“看到你们还好就行了。”
邱非看着他的背影，不太高兴的把战矛插在地上。
“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明明就是他折断了您的角。”
叶修没有说话，他默默抽完一支烟，将它狠狠捻灭的烟灰缸里。
“不，陶轩没有参与进来。”
“或者说，他并不准备折断我的角，而是事态忽然失控了，远超出他的控制范围。”
“…您怎么知道？”
“他完全没必要出现在这，也没必要刻意提起此事，但我没有感觉到他的恶意，说明并不是吃饱了撑得来恶心人。”
“他来是为了示警，这证明他没法光明正大的过来警告我们，而这样的情况只能有…”
“诅咒。”
“没错，陶轩身上有诅咒，很可能还是个监视形的诅咒。”
“那您是怎么知道他是来示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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