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怀安笑道:“我疼爱你,才这般特殊优待你,别人可享受不了,你不知感恩,还出口骂人,鱼儿,你还真是缺教训……”
说着他将少年面朝下牢牢按在软榻上,迫他抬高臀部,一手掌控少年两只白嫩的手。
晏怀安贴着少年耳朵道:“鱼儿,你天生合该是我床榻上的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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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车里白日宣淫的后果就是半夜三更万事后,他们耽误了行程没能赶到有人烟的宿处。
在荒野寻了处有水的地儿,停下马车,暗卫四散开去警戒,晏怀安抱着满身狼狈凌乱的少年来到水边。
一本餍足。多日未曾同人欢爱的晏怀安心情稍稍好了些。事实上,同鄢鱼差不多,这些日子他也忍得够呛——少年身体的滋味,很容易让人上瘾。
清理和上药,默默无声地进行。鄢鱼从昏沉中醒转,察觉后面里还有异物,禁不住浑身一僵,那本就没怎么合拢的部位倒因他的紧张而忽然咬紧晏怀安的手指。
“鱼儿,若你不能放松,我不介意再同你来一次……”晏怀安淡淡道。
殊不知他这话只能让人更紧张,哪里能放松。
晏怀安叹息一声,于是在天为被地为席的情况下,堂堂摄政王没脸没皮地压着某条鱼又上演了一场水中‘肉搏’。
智能系统因故障乱码已不能使用,走肾完全靠鄢鱼自己真刀真枪上场,连番被翻来覆去没完没了的煎鱼,鄢鱼心里苦不堪言……
他深刻地体会到男人果然是容易被下半身控制的生物,他根本没办法拒绝被|操时那种爽感,嗖嗖钻入他脑子里,撵都撵不出……
他想,自己再不离开,自己就快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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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在马车和水里胡搞两次后,到达避暑山庄,经过好些天,晏怀安只教人看牢鄢鱼,并没有某条鱼想象中整日被|干得难以下床的惨状。
跟过去两人常常寸步不离腻在一块单方面培养鄢鱼的好感不同,尊贵的王爷端起了架子,仅偶尔会把人召来供自己取乐——其实除了欢爱,得到乐子的方法多的是,不一定非要脱裤子。
鄢鱼这才知道,晏怀安手臂上被雷劈出来的伤并未痊愈,这就不奇怪他忽然没那么饥渴,原来是在修养。
但王爷不急,某条鱼几日不做他那身子就难消停,到那时候,要么忍,要么求着被塞大茄子,委屈去求人——
鄢鱼算是看出晏怀安那那副正经皮囊下包藏地满满坏水,不就是要看他无法忍耐时狼狈、可怜、屈辱却又不得不向他求欢的下贱模样?
霸主爱玩弄人心,此前被骗,暗地里不知道想了多少坏招要在他身上一一试验呢!
为了小命,鄢鱼当然会满足霸主的情趣。把强忍、难忍、无法忍、崩溃、哭着求操等等细节表现得淋漓尽致,一波三折,最后肯定双方都如愿地来了一场生命大河蟹——两人在书房的桌案上搞了一回。
事后,鄢鱼感觉他的脊柱都快被坚硬的黄花梨木桌案面给硌断了。
之后的日子似乎风平浪静。伏天过去,他们回到京城。王府里的光景一如从前,固若金汤,苍蝇难渡。鄢鱼对外的身份仍旧是霸主的义子,仍惹众人羡慕嫉妒恨。
在王府,他有适当的行动自由。
有一些人在霸主故意的放纵下,失了本分迷了心窍地找鄢鱼麻烦……诸多设计或疼或痒,反正换其他人,八成要憋屈死,可鄢鱼心里门清——霸主不想让他好过,觉得他少年心性,再聪慧也免不了年轻气盛,最是受不得同龄人的排挤和打压,整天遇见些不阴不阳的事儿,心里肯定受折磨,也算达到了惩罚的目的。
鄢鱼故意把自己弄得可怜一些,苦肉计嘛,效果不大,有一点点他也要尝试。直觉告诉他,如此做能降低霸主对他的戒备。
因为这些日子,他两不论在干的还是湿的坏境中办事,霸主都会表现出一个特点——他绝不会让鄢鱼正面对着他,要么自己用手禁锢住鄢鱼的手,要么给绑上,从来都是背入式,那种臣服又屈辱的姿势…….
这可大大地不利于鄢鱼的最终目标。但他也不能多做什么,只能苦熬,希望霸主哪天腻味了背入,换成脐橙……
一天,晏怀安赠给他一副画像。
人物自然是鄢鱼自己,作画的纸,他摸着感觉怪异,细细看了好一会儿,脑子里灵光一闪,手一抖就把画扔得远远的。
晏怀安笑看他道:“怎么,不喜欢?”
“你……”鄢鱼瞪住他,“怎么用人皮作画,还把我画在上面……”
晏怀安道:“不好吗?我觉得很好。而且这人皮的主人知道我要画的人是你,十分乐意,心甘情愿献出皮…….”
鄢鱼手臂上起了鸡皮疙瘩,心底隐约有个不好的猜想……
果然,晏怀安又道:“鱼儿的魅力真不错,我的下属也能你诱惑……当初让秦阳照顾你日常起居,就他对你的心思,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背着我做过一些……出格的事?”
鄢鱼抿着唇沉默以对。霸主的变态真是让他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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