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郁要说什么,还没说出来,就被对方拽着头发被迫扬起下颚。不等楚郁反应,湛临风低头对着那个方才得意洋洋的红唇吻了下去,来势汹汹,攻城略地。楚郁没被人吻过,忘了换气,脸从幼白憋成了绛紫色,惊得呆在了那儿,只觉口中有一个光滑湿润的物什在他唇舌间急切探索什么。对方察觉了他的木讷,不耐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被冷不防地疼痛刺激了一下,楚郁回过神。他在干什么,他在被他的师兄抱着亲?!他俩可是男的。他铆足了力气推湛临风,没推动,只是拉开了一丝丝两人唇瓣之间的距离。湛临风在他在他唇畔细细地喘气,盯着楚郁如盛艳桃花的面颊,眼角眉梢都被染上了浓重的情/欲。
楚郁猛喘了几口气。慌慌张张从怀里摸出一个白瓶子,“我配,我配解药了。那个,那个……唔……”
湛临风没有理会那个白瓶子,捧着楚郁的脸又是一阵凌乱如仲夏暴雨的吻,扯着楚郁的腰带就往床上带。
楚郁吓得不轻,这是什么阵仗。护着腰带往后撤,拼命地把解药举在湛临风眼前,“解药给你!!解药给你!!”
湛临风接过瓶子,扔到地上。白瓷瓶子咣啷一声滚在了暗处,楚郁想要去捡,一只手扶向了他的后颈,摁住了某块凸起的骨头,楚郁登时没了力气,软倒在湛临风怀里。湛临风脸上带着□□,一把揽起他的腰抱到了床上。
楚郁的衣服被湛临风扯了个乱七八糟,半遮半掩着那细软白皙的腰身。他心中狂跳如雷,大事不妙!张嘴大叫:“湛临风,湛临风,你别……你别想不开啊……”方才不知道被湛临风摁到了哪个地方,浑身无力,如今嘴边的大喊变成了呻/吟。
雾!草!尼!玛!啊,这点的是哪个穴道啊!楚郁悲愤难当得被摁在了床上,他的无力挣扎变成了扭捏撩拨,他也不敢动了,生怕湛临风做出什么让他难以想象的事。却不知这简直是闷声作大死的节奏。
湛临风身上热得发烫,紧紧箍着身下这个唯一温凉的身体,一波一波的浪潮如如地底的温泉从他的核心地带一阵一阵袭来,他曾今静若止水的眼睛爬上了难耐的浴火,他很清楚身下这个人就是他的解药。这些事情他很陌生,却轻车熟路。
楚郁浑身无力,头脑却十分清晰,正是因为清晰,才清楚地感觉到身上起的一些让他羞耻的反应,湛临风的吻好像红烛燃烧滴下的蜡泪,落在一处便会烫疼他一下,他轻轻颤抖喘息,那处吻痕仿佛在他身体上生了根,缓缓爬向他的狂跳不止的心脏。
他不明白师兄方才怎么不吃解药,不过他这个主意实在太馊了,他是不是方法用错了,如果当初他换一种药效轻点的,师兄应该能抑制好自己,这是老天爷的惩罚吗?楚郁正在有条有理地暗自忏悔。而下一刻,一种噬骨的快/感一下子吞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湛临风的吻,滑向了他极度忍耐,微微扬起的核心。难耐的呻/吟压过了湛临风的喘息,一种噬痒的快感如过电般传向四肢百骸,哑着嗓音软绵绵地轻唤“临风,嗯~~临风——”。
意识混沌的一刹那,楚郁脑海里零星中飘飘忽出几个字——我完了,我坑到自己了,算了,完了就完了!破罐子……破摔吧!嗯~~~嗯~~~舒服。
第3章第3章
那天晚上楚郁被众多新奇的动作折腾得一夜无眠,情/事过后,他仿佛去跟五六十个人打了一个车轮赛,浑身上下酸痛无比,一股暖流从他身体某处滑出,濡湿了被褥。他当真领略了这位佼佼师兄的文韬武略。
翌日,天蒙蒙亮,楚郁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万念俱灰,充分明白不作就不会死的人生哲理。
他从一片狼藉的床上坐起来,被单从他光滑的皮肤上滑落,屋内有些暗,从窗口溢进的晨光打在他身上,隐隐映出暧昧到凌乱的红痕,楚郁盯着那一堆被揉得皱折的衣服苦笑,该如何向师门交代两个还未批外出历练的师兄弟在宵禁时间一夜未归?湛临风那个顽固性子肯定照实话说。要是他全程强湛临风,还有的得意,至少可以证明他某些方面还很厉害,关键是他全程被控,最后被人家弄得舒服到极致,理智全无,不仅配合不说,还嘤嘤嘤索取。太他娘的丢人了,回去若是让师兄弟们知道简直是把人丢到天上去不说,还要把天凿一个洞,枉为铁骨铮铮男子汉啊。
遂,那天早晨,年仅十八的楚郁,郁郁寡欢,开始认真思考他的下半生要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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