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结束,又自问自答:“大概真的是。”
答完,一颗心飘飘荡荡上了天,一时有点找不着北。直到路致远一声低沉好听的“阳阳”,才把他拉回地面。
撒完癔症的阮阳反应慢半拍,懵懵地转头看过去,两只眼睛又黑又亮,透着不自知的诱人,看得人心头发痒。
路致远喉结滚动,把手边的并购方案一丢,直接伸手探进对方睡裤里。
此时正值晨光熹微之际,阮阳正在晨/勃,直挺挺的下/体在宽松的睡裤里撑帐篷。路致远动作快准狠,拉下睡裤、挑开内裤,一把抓住跳脱着探出头的物什,握在手里揉捏搓拧。
他手指修长、手法娴熟,几下就把手中物搓揉地饱满硬挺。
阮阳弓着腰、仰着头,一把清澈嗓音染着情/欲,哼哼唧唧地呻/吟。
气氛渐入高/潮时,路致远突然松手,仅用食指点着顶部,噙着混不吝的笑,用极好听的声音说了句荤话:“小阮,一点也不软。”
阮阳哪经得起这种挑逗,一边难耐地并大腿,一边哼唧着扭身体,自己都分不清是在躲避还是在怂恿。
路致远满意极了,眯着眼睛欣赏阮阳白皙身体上泛起的粉红颤栗,用目光把人从头到尾逡巡了一遍。随后猛地起身,直接压到阮阳身上,阮阳顺势抬高双腿......
即将进入的瞬间,路致远的手机响了。
性/致正好的路总裁抓起床头手机就要扔,被阮阳一把拉住:“大哥,是秦老的电话。”
在知道秦柯就是“为民发声”之前,阮阳把秦柯当成“路致远的老师”,对秦柯怀着敬意;在知道秦柯就是“为民发声”之后,这份敬意直接加了崇拜、佩服、尊崇等加分项。秦柯成了他偶像。
偶像的来电,不能不接。
阮阳仰着脖子看路致远,眼神带着赤/裸/裸的恳求,还坐起身亲对方锁骨,安抚路致远被打断好事的不耐。
锁骨间的触感轻轻柔柔,路致远叹口气,单手撑在阮阳身侧,另一手滑动接听,语气仍带不满:“喂?”
秦柯比他更不满:“这么久才接电话?!”
阮阳拽着路致远胳膊,阻止对方挂电话的冲动,拉扯中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秦柯似乎听到了对面的动静,怔愣几秒后,他问:“你......和小阮在一块儿?”
这个时间,问这种话,基本就等同于直截了当地发问:你和阮阳一起睡?阮阳住你家、睡你床?
为了拽住路致远,阮阳半坐着,脑袋顶着路致远下巴,耳朵正好凑在手机边,于是把秦柯的问话听地一字不落,一张脸立即臊得通红,蔫吧着垂下脑袋。
路致远反而不挂电话了。他托着阮阳后脑勺,声线低沉、声调轻佻,用极其自然的语气回复秦柯,就像在和对方讨论天气一样。他对着听筒回答:“嗯,我们还在床上”
阮阳惊呆了,秦柯沉默了。
床前的落地窗帘掀起又落下,漏进几缕细碎的晨光。路致远后背映在晨光里,撑着身体把阮阳拢在身下,用□□轻轻磨蹭对方,完全无视阮阳和秦柯的震惊和沉默。
听筒对面的秦柯还在沉默,路致远打开扬声器,把手机丢一边,开始单手剥阮阳衣服。等把阮阳剥干净,秦柯终于在沉默中爆发,苍老的嗓音在扬声器的加持下振聋发聩:“臭小子今晚给我滚回四合院!”
路致远都不看手机,极不走心地回一句:“知道了”,回完就挂了电话。
他低头看身下的阮阳,白白净净、粉粉嫩嫩。俊俏的少年脸庞染着红晕,晶亮的眼里带着点敢怒不敢言的娇嗔。
喉间溢出低沉的□□,路致远骂了声不带怒气的脏话,直接压了下去.......
晨起运动结束时,已是旭日东升、日头高照之时。
阮阳瘫在路致远怀里,用修剪地圆滑干净的指甲抠路致远胸口。
路致远任由他抠,餍足后的他卸下一腔欲/望,恢复平日里的沉静模样。他嗓音低低沉沉,像冬日里冰棱下低落的水珠砸在地面:“阳阳。”
“嗯?”
“下周让你经纪人给你空出一天时间。”
“好。有什么事吗?”阮阳疑惑地抬头。
路致远拉起被子盖住阮阳肩膀,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我们去参加小容的葬礼。”
阮阳胸口一疼,心脏像被蜜蜂蛰了一样,疼地厉害:“小容的案子,查清楚了吗?”
“还要继续查”,路致远不想把对方带进悲伤情绪,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陈述:“涉事黑诊所已经被查封,当事医生也被拘留,即将走入司法程序。但法医在二次尸检时发现小容身上有多处旧伤,根据判断小容很可能在身前遭受群殴。”
“群殴?”阮阳腾地坐起来,一双眼亮地吓人。
路致远伸手覆住他双眼,确定他呼吸恢复平稳后才松开:“警方推断小容生前可能遭受了校园暴力。所以......她怀孕可能是因为被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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