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着胸口向空气控诉:“我不想阮阳接代言吗?我不想他拍广告演电影吗?我TM比谁都想!你们倒是找路致远说理去啊!”
控诉完,他举起浓茶一饮而尽,把心头的委屈压下去,沉声给秘书打电话:“通知全体员工开会,遴选最后两个综艺名额!”
秘书被唬地一跳,壮着胆子战战兢兢:“李总,阮阳......又没来公司。”
李总气急,大手一拍办公桌:“说过多少遍了,阮阳不是员工是祖宗!我祖宗、你祖宗,路总的小心肝,我们的大金库!没有他,哪来的综艺名额?!”
秘书嘟哝:“傍大款了不起啊。”
李总气极反笑:“有本事,你也去傍路致远啊。”
......
11月底的天气,过了“小雪”节气,气温骤降。阮阳裹着大衣,在四合院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路致远出差美国,他已经在秦柯家住了一星期,俨然成了半个主人。
此时正值午后一两点,四合院沐浴在清冷的日光里,阮阳和秦柯在院中央隔着木桌相对而坐,一个研读《理解媒介》教材,一个审阅团队发来的新闻报告。
半个月前,秦柯正式同意收阮阳为徒,条件是阮阳退出娱乐圈。其后他发现,新收的小徒弟虽仍参加综艺节目,但几乎不出席其余商业活动,于是态度逐渐放松,决定提前开始“传道授业解惑”。
恰逢路致远一周前出差美国,阮阳征得同意后入住四合院,开始接受前传媒系博导秦柯的亲自教导。他思路清晰、颇有天赋,且态度端正,短短一周,学习状态渐入佳境。
“老师,你能和我解读一下冷媒介和热媒介的定义和差别吗?”阮阳一手执笔,一手把厚厚的书本推到秦柯面前。
秦柯放下手中报告,抬头瞥一眼推到眼前的书页:纸业崭新,散发新书特有的油墨香气,摊开的页面做满笔记,俨然被反复阅读过。
“嗯。”秦柯满意地点点头,解答阮阳疑惑。答完,看着认真做笔记的阮阳露出笑:“你这样子,还真有点像当年的路致远。”
这话一出,阮阳的心就不定了。
路致远于他有着莫大吸引力,尤其秦柯嘴里提到的路致远,是他不曾了解的,“当年的路致远。”
他放下笔,双手趴着书面,一双大眼望着秦柯。全程默默无语,但眼神会说话,虔诚地不像话。
秦柯立马后悔,“啧”一声表示不耐烦,但最终拗不过阮阳无敌真诚的目光,开始给对方科普“当年的路致远”。
他们坐在榕树下,榕树叶影倒映在木桌上,秦柯望着树影间的阳光,眼里掺着回忆的光。
“你别看路致远现在又张狂又不讨人喜欢,上大学那会儿,还是很谦虚、很引人注目的。”
阮阳举手抢答:“因为长得帅吗?”
秦柯无语,十分看不上阮阳的“短浅目光”,白他一眼:“我教地可是新闻系,个个都是帅哥美女!路致远也就能排个前三吧!”
阮阳“咯咯咯”笑,他的路大哥就是最帅。
秦柯用鼻子“哼”一声,对阮阳的得意视而不见:“我那时候会注意到那小子,纯粹因为他每节课都提前半小时到场,节节课坐第一排,上课不是低头记笔记,就是抬头看讲义,绝对的模范好学生!”
阮阳听得入了迷。
他认识的路致远,西装加身、衣冠楚楚,既帅又牛逼,又酷又温柔,像个无所不能的超人,以至于他从未想过路致远也曾稚嫩青涩。
他无比遗憾未能与青年时的路致远相遇、相伴,因此更好奇那时的路致远,如何拼搏、怎样成长。
秦柯自然懂得阮阳的心思,也不吝满足对方的好奇心。
他就着日光,娓娓道来。讲述大学时路致远的模样、上学时的糗事、考试的成绩......零零总总,用言语为阮阳勾勒出一个鲜活生动的青年路致远形象。
“你知道路致远当年有多努力吗?”秦柯喝一口茶,语气袅袅:“他的书本永远有三种不同颜色的笔记。黑色用来上课记笔记、课后用蓝色临摹一遍、考试前用红色誊抄一遍。足足三遍,从未遗漏。”
阮阳先是震撼:路大哥太厉害了!再是欣慰:如此沉迷学业,肯定没精力搞对象了!
欣喜完,他又感叹自己眼界太短,耽于小情小爱之中。他怕秦柯看不上,于是皱眉凝神,刻意摆出深受震撼、誓要发奋的表情。
秦柯回忆上了瘾,嘴巴就开始秃噜:“我还记得每逢周末,路致远总变着法来我家求讲课,可把我烦死了,赶也赶不走。”
阮阳听得心疼:“大冬天的,大哥一个人来求学,老师您应该对他好点。”
秦柯气死了:“谁跟你说他一个人?骁骁可次次......咳咳,我可次次都耐心指导!”
“骁骁是谁?”阮阳思维敏捷、直抓重点。
秦柯一脑门拍上去:“你还学不学习了?!给我把冷媒介的定义重复一遍!”
“噢。冷媒介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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