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诚顺着她的话,含笑回应:“那是自然。汪处长在明长官这里的地位,一向远远超出他人。”
汪曼春继续敲打他:“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花无百日红的道理。”
“不敢或忘。汪处长认识我这么久,难道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还真不那么确定。不如你自己说说。”
明诚转而问她:“汪处长对谁效忠?”
“供职于新政府,当然是效忠汪主席。”
“我却有点不一样。不是说我不效忠汪主席,而是我最终效忠的只是一样:钱。”
既然注定要扮反派,便要尽职地扮个彻底。
明诚显出市侩模样:“我做一件事情,归根究底,在意的只是,它能不能给我带来利益。我掂得出自己的斤两,从不提出超出本分的要价。”他看向汪曼春,总结道:“简而言之,我只要钱。”
这个暗示已经足够明显:你要的是人,而我要的是钱,不会威胁到你。
汪曼春笑了,说:“我师哥知道这个吗?”
“我该知道什么?”明楼的声音适时地响起来。不知何时,他已从洗手间出来。
派出去刺探消息的人并没回来,汪曼春登时有些心虚。
她不得不打叠起精神,应对明楼的怒火。
明楼并不责备她,却用一番话将她说得赧颜无比。不得不承认,在出手刺探这事上,自己做的是欠考量的。
且明楼字字句句站在她的立场上为她考虑,她只有警醒,只有感激。
从沙龙里出来,坐在车上,明楼开口道:“听说我给了你钱?”
这是个明显的谎言,正好以此为切入口,去撕下他一层面具。
明诚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答道:“我说的,都是汪处长想听的话。”
“既然没给钱……”明楼执意逼迫:“那么,我能给你提供什么呢?”
明诚轻松地推脱:“我总不能一开始就向您要钱,细水才能长流。”
“哦,细水长流。”明楼重复他的话,接着漫不经心般的问了个问题:“那你打算,跟我细水长流到何时呢?”
明诚答得很快:“到您不需要我为止。”
这是个分明的谎话。
但他说得这样好听,明楼也就姑且听听。
他看着明诚。
这是个雨天,天色暗着。车又驶到了树荫下面,更幽暗了些的天光流淌进来,勾勒出他的背影。
他的肩背线条很薄又很直,是一种矛盾的既脆弱又坚定的形象。
这种矛盾感常常揪着人的心,叫人费心猜量。
明楼突然说道:“停车。”
这里较为偏僻,天气又不好,路上基本看不到行人。
明诚将车停下后,明楼又接着说了第二句话:“到我身上来。”
这句话的意味太过暧昧,不像是明楼平常会说的话。所以,明诚并没有立刻动作。
明楼便将命令说得更清楚一点:“爬过来,到我身上来。”
第7章他对过去的那个人有多喜爱,对现在的这个人就有多憎厌
明楼将话说得如此明白,自然再没什么可质疑的。
明诚便不犹豫地照做了。这个要求或许会令一般人窘迫和抗拒,可对他来说,却算不得什么。他所待过的地方,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地方,他做过比这过分得多的事情。
他把一件本来会显出卑猥的事做得赏心悦目,极富美感。
像一截弯扬的柳枝,柔韧的腰线是单薄的,却蕴有力度,似是拧折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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