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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来帮你。”

第二十二章

尉迟真金满脸皆是惊异,湛蓝眸色都因瞳孔瞬间缩紧而浅到近似透明,几乎可以直接望至眼底。“你再……再说一遍?”

裴东来左手已经伸至丝被之下,掌心依着衣料横贴于师父肌理清晰的小腹之上。

他早已成年,虽然未经人事,却也明白成年男子的身体需要,平日里偶尔会为自己解决。来神都前,裴东来倾心学武过得平淡安逸,对情事懵懵懂懂,是以清心寡欲,需求并不强烈。在对师父动心继而表达心意后,年少方盛的欲望才逐渐增加,心里所想的对象也终于揭掉面纱,有了清楚面目。

但真正去碰触越矩的禁区,却是从没有过的事。

他手背侧端已经可以感到一团火热,仅有一层质地上好的软滑丝绸相隔,甚至可以摸清对方的纹理脉络。尉迟真金惊慌之下脉动加速,那一处便因此而烧的更热,血脉剧烈地勃动传至裴东来手掌,敲击在他的心上。

束住腰间的绳结就在指尖,只需轻轻勾动,便会像是仲秋节的微风吹散了云层,绽露出一片素白月光。

尉迟真金急急地叫道,“东来,别。”

他顾不得身上伤痛,单手支床,费力撑起上身就要出手去拦。裴东来唯恐他乱动伤到自己,右手立即自后方托住师父后背,使他靠在自己臂弯当中。

尉迟真金动的急了,一阵喘息,没能说出话来。裴东来也被他搞得慌张失措,一时间不前不后地呆愣着。“师父,我只是……你伤着不好动作,我来帮你,你觉得不好吗?”尉迟真金一直将徒弟放在心尖上宠爱,忽然被问及好不好时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很难说出个否字来。他心中焦躁,但越是这样,那最弱势的一处反而翘的愈高。丝被在两人争执间已经滑落在地,尉迟靠在徒弟怀中,睁开眼来便可看到自己宽松的亵裤之上,欲望已经露出了清楚的轮廓。

他羞赧难当,立刻闭起两眼,强撑着说道,“寻常师徒,岂有做这些事的?”

裴东来本来正暗暗自省,听他这样说,倒是忽然忿忿不平,来了脾气。

“寻常师徒,也不会是如我们现在这样,徒弟把师父搂在怀里。更不会如方才那样,徒弟去亲师父。”他负气,嘴也嘟起,“师父你方才也亲了我的脖颈,现在却忽然这样说起,不如咱俩干脆一起来辩这个理,我们到底是不是寻常师徒。”

尉迟真金大窘,眼睑轻颤,叹道,“东来……”裴东来侧过脸,重重亲他脸颊一下,冷哼一声,说道,“师父,这次东来决定不听你的。”

他食指一动,令人烦闷的绳结终于尽数散开,丝绸软绵绵的滑下,裴东来伸手,将它们从师父腿根褪下。几乎就是眨眼功夫,尉迟真金早已按捺不住的部位便再无遮盖,在他们眼前冒出头来。尉迟真金蓝眼红发,深色皮肤。即便是私处,也是长了一圈红棕色毛发。裴东来将手探去那毛发之间,轻轻握住当中的肿大。

他天生白子,体质寒冷,常年体温偏低,手脚四季都是冰冰凉凉的。小时候,师父还常常会在最冷的日子里,拖过他的一双小手裹在自己怀里,用体温一点点地捂热。

此刻他确是主动在碰触尉迟身上最火热的部位。已经敏感至极的地方被突如其来的凉意刺激,尉迟瞬间全身颤动,脖子一下挺直,自喉咙深处呻吟出来。裴东来知道自己做错,右臂稳稳托着,不住去亲吻师父嘴角,细声道歉安抚。“师父,我,我刚才冒失,你不要放在心上,接下来我会小心,你也要放松些。”

他运起内力,将它们集中于掌心释出,蒸热两手。他挂心师父伤势,见丝被已经掉了不想师父着凉,便右手自尉迟肩膀处环过,贴在他先前受伤的右胸,将他紧搂于怀中,烘着伤口。左手则又重新探出,去碰师父的欲望。常年习武之人,手掌上尽是薄茧。裴东来使用板斧,兵器重于他人,自己又不曾保养,苍白的两手却是要更粗糙一些。他平日里套弄自己都不甚讲究,只求发泄了事,动作近乎粗鲁。此刻帮师父泻火,已经搞砸一次,不敢再大意。心里不断默念必须温柔却又不懂方法,只好处处小心,如对待世上最珍惜的事物一般,不敢发力,只一点点地小心试探,轻轻婆娑。那五只带了茧子的手指便来回地在尉迟最脆弱的地方开始拨弄,沿着不曾被他人碰过的嫩肉,一下一下,如蜻蜓点水,飘忽攒动。

尉迟真金紧闭两眼,额头不住冒出汗珠,口中奋力压抑的呻吟已碎不成声。

他是习武的人,被人握住命脉本来便是大忌,即便受伤无力,都必须拼命克制自己才不会下意识地纵起。但忍得这般辛苦,换来的确是一阵又一阵,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撩拨。他的欲望被不停骚扰愈发肿胀难耐,几乎是一点点地濒临极点,全然无法痛快泻出,其中难过只有自己知道。这情景,他虽然没有经历过,心中却觉得像极了有心人在挑拨,故意折磨着调情,把自己抱在怀里玩弄。但更可气的是,又清楚地知道全然不是这一回事。始作俑者到了此刻还是全无意识,仍然尽心尽力地用这种方法爱惜自己,持之以恒的努力。

尉迟真金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下半身那一处上,身体已经软成一滩,仅能勉强挂在裴东来怀里。裴东来为他捂住伤处的手掌温暖至极,在下方挑弄他欲望的手掌却又可恨至极,尉迟真金每时每刻都体会着冰与火之间,两重天的纠葛。

他终于不能静待下去。

“东来,你若是真的要帮为师,就……把为师搂紧。”尉迟断断续续地开口,吃力喘气,“你那只手,抓牢了为师……那里,用点力,重些也无妨,不要像个小姑娘似的……搞得我这般难受。”裴东来乍一听他如此说起,又惊又喜,下意识地手心一动,指头不自觉回拢,一下便把师父火热的性器抓在了手中。

被骚扰已久散落各处的欲望像是忽然凝起,自鼠蹊处闪电般通遍全身。快感瞬间降临。若是身体健全,仅这一下子,足够让尉迟真金一跃而起,直接穿破屋顶。

他不克制地叫出声来,瞪大了水色眼睛,正好看见徒弟的脸贴在自己面前。

就这一下子,便终于抛却了一切习以为常的矜持和面子,什么都可以剖出来,坦荡荡地露给别人看。尉迟真金使尽力气,不管不顾地对着裴东来微启的两唇亲了过去。

第二十三章

不善情事的人,结吻也少了几分温柔缠绵。

尉迟真金不懂亲吻,先前几次两人亲嘴都是裴东来主动。他的吻细致认真,带有雷雨过后清新爽利的草木馨香,尉迟真金自持师父身份,有意压抑自己对情欲之事的反应,却总是不由自主在裴东来起身后,对遗留在唇间的微弱气息流连不舍。

现下真换了他去主动吻裴东来,倒颇带了几分攻城拔寨摧枯拉朽的气质。

两个人的唇舌紧紧纠缠在一起。

尉迟真金身上火热,仅有这一个吻可以当成了这股邪火的突破口。他在裴东来的口中用力吮吸,唐突到能听见牙齿磕碰的声音,裴东来的舌尖在侵袭之下勇敢攻占回来,扫荡他的牙床和每一处齿根。嘴里很快弥漫出咸腥,与某年的神都海上,他自船桅一跃而起纵身射中龙王时的气味何其相似。

尉迟真金从未想过自己同徒弟之间,真正争强夺胜尽力相搏的比试,竟然发生在床第之上、口腔之中。他将为数不多的精力全数用于了这一场的比斗,身体在这过程里不住地下滑。眼前昏黑但意识尚清,尉迟真金知道有人托住了自己背心和后脑,随着他的坠落一起下滑,令他可以任由自己安心地向后倒去。

他终于重新躺回枕上。长及腰窝的红色头发平日里都是束着,拆开发髻便带了几分卷曲,此刻零乱地散落在身下,铺满了半张床铺。尉迟真金已经力竭,闭起两眼虚弱地挨在枕上喘息,裴东来依过来,亲他轻颤的眼睫。

“你身上……我尝到……药味……”

裴东来安抚自己使气音说话的师父,小声对他解释,“师父昏睡了快两天,这期间的药和饮水、恢复元气的参汤,全是东来一口一口渡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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