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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吴有为扭头往外走，万通亦步亦趋。

吴有为终于开口了：“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呢？”

万通就说了他的顾忌，吴有为想了想：“你做得很对，其实，万妃娘娘也不容易，她一个女史，难道要抗旨么？”

万通沉默不语，这是第一个，说长姐不容易的人。

皇爷也有不对，他哪怕说一声，是为了让万妃娘娘过得更好，也行啊？”吴有为继续道：“他这样不顾一切的宠爱万妃娘娘，后宫众人，岂能不嫉妒？那些出身良好的大家闺秀，恐怕早就不知道多恨娘娘呢。她出事，背后不知道多少人幸灾乐祸，恐怕还有想趁机赢得皇爷目光的大有人在。

“你说的很对。”万通道：“当时柏香儿哭的跟死了她老娘一样。

柏香儿，同样是锦衣卫世家出身，只是皇爷不喜欢柏珍，觉得他老奸巨猾，柏香儿虽然美艳，养眼，可皇爷不是那贪图美色的昏君，只是喜欢她的好颜色和知情识趣而已

但是绝对不如万贞儿重要。

柏香儿当时就想跟着去昭德宫照顾万妃。

她自以为自己是宫里除却皇后外，唯二的皇妃，如今万贞儿看那样子，是被皇后下了暗手了，能不能过这关还在其次，主要是皇后失宠了，万贞儿病了，这宫里除了两宫皇太后，就是她的天下了。

她又得钱太后的喜欢，比起万贞儿这个让人讨厌的老女人，自然她最有优势，皇爷也是喜欢她的，于是就舔着脸跟着要进昭德宫。

却被皇爷毫不留情的给撵了回去，并且让后宫所有人，都各归宫室，不得在外逗留，抓到就直接羁押，有闹事的直接丢去锦衣诏狱。

不分宫女、太监、妃嫔主子。

吓的柏香儿跑的比兔子还快！

因为当时皇爷看她的眼神，真的跟看一个死人一样。

然后柏香儿的哭声就断了，狼狈的跑回了自己的宫室。

吴有为回忆了一下这段《明史》，哦，柏香儿，他不知道这个名字，但是他知道她的老子，柏珍。

一个，嗯，自作聪明的失败者。

本来大好前途，结果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不用担心，皇爷对娘娘是真心的，不然不会...立她为妃。”吴有为想了想：“让娘娘好好保重凤体，皇爷已经为了她废后，两宫皇太后对她肯定不虞，保住龙胎也好，不管是公主还是皇子，都能给娘娘一个安慰，给两宫皇太后一个不找娘娘麻烦的理由。”

“嗯。”万通点了点头：“吴家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不会牵连到你的，你给我的那些东西，我已经试验过了，过些时候就给皇爷过目，先在皇庄试行一下，如果可以，三五年之内就公之于众。

这是他跟皇爷商量的结果。

哦，随便。”吴有为倒是无所谓。

万通嘴角一弯：“皇爷恐怕会问我那药水的来源。

这种神奇的东西，皇家怎么可能不注意？

“那是我师父给我保命的东西。”吴有为随口道：“叫千转百花露，以百花精华为材料，一年到头也不一定能炼成一滴。”

千转百花露？

这什么东西？

万通皱眉了：“可是没有花香味儿啊？我长姐说就好像是....白水，没有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