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在儇王府本就是他先提出要买三花团,吕嗣昭也没有表明非要抢夺不可,今日却在这里显出睚眦必报的本性来,仿佛是诚心要寻他的难堪。
吕嗣荣看着他,沉沉地轻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吕嗣昭摊手。“你是皇子,是王爷,我不会和你计较。那天的事,我可以不和你计较。若今日霈山欺压到你的头上,按照律法,就算是当场将她斩了也不为过。可她为难的不过是你府中区区一个下人,你又何必放在心上?”
“即便是李贵先撞了你府上的马车,最多也不过要他赔个钱,修个车,随便打人是哪里的皇法?”李贵的车技吕嗣荣心里清楚,但是他不想听这主仆二人胡搅蛮缠,如果能尽快解决这件事,要他损失些银钱也是可以的。
“今日是下人们之间的私人恩怨,下人之间,向来是谁比谁强就谁打谁,一向都是这样的。遥王,你不会偏私吧?”
吕嗣昭避重就轻,倒是把吕嗣荣绕成了不公正的主。
卫香生出门配的是双骈的马车,前前后后差不多跟着五六人服侍,排场比一般的官家小姐还要大。李贵又必定碍着自家王爷情状不敢反抗,虽说遥王深得太后喜爱,但是儇王得的是皇帝的厚爱,他若是前脚一本奏折参上去,后脚到遥王府的就是一道责罚的圣旨。
有时候李贵真想问问皇上,难道中间夹着的这个就不是您亲生的儿子吗?
可李贵毕竟是个下人,这辈子都轮不到他去问皇上这句话。
他连忙拽着吕嗣荣的裤腿哭求:“殿下,您别管奴才了,是奴才做错了事,就让他们打吧。”
别说,吕嗣荣还真是没有办法,吕嗣昭威胁他至此,如果他还是要护短,那明日从宫里送出来的恐怕就是赐给李贵的三尺白绫了。
没有什么好讲的,吕嗣昭现下是明显护着卫香生,已经不讲道理了。
于是他退了一步,算是默认了,服软了。
儇王上过战场,杀伐果断,这气场通常无人敢与其争锋。
萧季凌不想送死,但是他讨厌他,连盯着他的眼神都像是射出冰冷的毒箭。如果管用的话,吕嗣昭下一秒就该倒地而死了。
当然,这样的目光也很轻易地就被人家发现了,“霜花,为何这样看着本王?”
吕嗣昭不以为意,平静地讲述他心中的事实:“霜花,你不要以为你太重要,并不是两位王爷在为你争风吃醋。”
“而是,我儇王府的人,本王也从来不会叫他受了外面的委屈。为我唱戏的伶人,我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
吕嗣昭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骄傲的笑容。
那气度,就是“我想怎样就怎样,没有人奈得了我何”的气度。
吕嗣昭这话是对着萧季凌说的,可字字词词却都是在讽刺遥王。
讽刺遥王,连自己府上一个太监都没能力保住。
萧季凌听他胡言,并不回应,只是撇过头去。
经过这番宣言,他的形象并不会因此在萧季凌的心中高大多少,反而是厌恶之余又多了一层厌恶。
虽然做着下九流的行当,但是萧季凌从来没有把自己看做下等人那般轻贱。纵然别人觉得伶乐很卑贱,他也不觉得伶乐很卑贱。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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