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妈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阿朱,觉得她家里是农村的太土气,所以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她不顺眼。我早就知道了。
他看起来的确是醉的厉害,浑身的酒气,劣质白酒刺鼻的味道。我让阿朱先去她们同学那里住一宿,她听我说的确是高中同学以后就放心的走了,我苦笑着送她出去心想着这个同学曾经把我的肋骨打断过,虽然那已经是高二的事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找到阿朱,也不清楚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我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他终于从那里面出来了。
我一个人把他拖到了床上以后累得大喘气,额头上全是汗。过了一会儿之后我开始后悔,阿朱前天新换的干净床单,为什么要让他这种混蛋躺在上面。
我们已经五年多没见面了,他看起来似乎是稳重了许多,可能是因为喝醉了不能胡乱说话的缘故吧。我记得高中的时候他总是一脸的轻浮,见到谁都要笑。
头发虽然还是很短,但倔强的直竖着,看上去有点乱七八糟的。伸手过去摸的时候被扎的有些痒。他的脸型似乎没怎么变,从那时到现在。
这么近看他我知道他就是那天在站牌下看我的那个男人。
我记得他那时最喜欢干的时候就是拉把椅子坐在漂亮女生的旁边,然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人家说话直到对方脸红得不能再红为止。
他上课的时候总是很大声的在下面打哈欠,然后撕开课本一张张的叠纸飞机向老师瞄准然后嗖的一声飞过去。
有时候很准有时候不准。
他是学校田径队里唯一一个年年在市运动会上拿金牌的人,他叫袁帅。
我跟朋友说起他的时候都说他是我上学时见过的最无聊的人,精神空虚而且生活堕落。
高二那次我被他和他朋友拖出去打了一顿。
起因挺简单的,现在想想我那时候似乎太蠢了。
他在我最喜欢的数学课上把快六十的苏老师气到心口疼,所以我把课桌里最厚的那部英汉词典抓出来用力的扔到了他脸上,然后站起来对全班说都好好听课。
那次的课堂出奇的安静,连翻书的声音都没有,苏老师楞了半天才拣起地上的教案继续板书。他斜斜的靠在椅子上一直看着我,我知道,所以我的手在课本和笔记下面一直发抖。
那天下了夜自习以后他和几个同学把我拉到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里结结实实的把我揍了一顿,我是被校工送到医院的。
除了这个,我们好象没什么其他的交集了,我和他。
坐在床边上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自己特贱。
我干吗把他从客厅里弄到卧室的床上?我应该把他踢出去,一脚不够多补几脚,总之踹出去就对了,我怎么那么贱把这么个祸害弄到床上去,还傻乎乎的跟个奴才似的伺候他。
他妈的!我轻轻的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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