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夹着手机抽出一支烟点着，等周天衍说完他才开口：“我还没说话。”
周天衍沉默一瞬：“办公室里不允许抽烟。”
“熏到你了？”
“顺带着电磁波过来了。”
容盛弹弹烟灰，没搭理。
“你打电话过来，还要我等你开御口？再见，不想听~”周天衍利落挂断将手机丢到一边，踩着拖鞋继续修枝剪叶。
没过几秒，容盛又打来，周天衍置若罔闻，任他响了一轮又一轮。
“大绿，有人找我，你说，我是该理理他还是继续照顾你呢？”周天衍边咔嚓咔嚓剪，边跟那颗绿苗交谈，“谁更重要？……啧，当然是你了。”
手机坚强地震了几次后安静下来，周天衍还没来得及笑，家里座机忽然开始响，门铃紧跟其后，周天衍皱眉起身，客厅电视突然也自己开了，闹鬼似的，不知道在放什么但音量越来越大。
周天衍丢掉剪刀，道了一句：“操。”
他拿起手机不知道给谁打，接通就吼：“老子耳朵要得癌了容屿！”
世界瞬间一片安静。
“哪天你是不是要从我天花板空降啊大哥，”周天衍弯腰捡起剪刀，“助纣为虐吧，高科技可不是这么用的。”
“谁让你不接容盛电话，”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带着笑意的男人声音，“好了，我把电话切过去。”
等了几秒周天衍开口：“你还要不要脸？”
“看是对谁。”容盛将烟头按灭，这回没有废话，“我有事要向你咨询一下，今晚出来喝一杯。”
“哎哟嘿，咨询我……”周天衍说着停住，“我应该知道是啥事了，网上教程不满意吗？”
“不是，你想多了，那事儿我可以以后自己探索，用不着问你。是别的你很擅长的事，记得来。”容盛说完挂了电话。
周天衍看着黑掉的屏幕陷入思索，他本来只是随口开玩笑，没想到容盛居然正面回答，而且还是肯定的回答。他觉得应该发生了什么，容盛已经不是以前的容盛了，而且那个“以后自己探索”是怎么探索，找谁探索？
他只能想到，陆祈渊。周天衍操了一声。
这两天，绯闻风波差不多消弭，CNC罪名坐实还有沈总雪上加霜，名声已经大不如前，股价屡次跌停，距沈总把CNC改造成公共厕所的设想不远了。
秘书：“沈总准备收购CNC吗？”
沈斌：“我才不要嘞。”
秘书：“可是CNC的资源和艺人……”
沈斌冷哼：“我不要但也不能让他们破产，CNC那块地皮还可以，等秦建新走投无路了低价买来吧。”
正说着容盛推门进来，站在他跟前：“找我是要因为秦泰宇和卓锦的事儿吗？”
沈斌点头，把秘书支出去，说：“留着他俩你想怎么处理？我们手上证据不少，怎么治他们都没关系。过你以前对后生还算宽容……”
“这回另说，怎么处理还得问问阿渊。”说到陆祈渊，容盛勾起嘴角笑了下。
沈斌看他：“你不是要潜他俩吧？”
“没兴趣。”
“行吧，那这事儿就全权交给你了，小渊那边你去问。他最近忙，我就不叫他来公司了。”
容盛应声起身打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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