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数学老师被群主徐落明拉进了群里。
徐落明拉进来之后，立马把群主的光荣称号转移给了景渭，接着沈静把唯一的管理员转给了楼涧。
两个没在的人妥妥地背好了锅。
而那边，楼涧被景一渭教了几天已经会唱这首歌了，加上景一渭对他实行放养状态，楼涧只觉得景一渭最近都不太愿意跟他说话了。
两人配合还算默契，配着唱了几遍下来，景一渭出奇地有耐心，陪他一遍遍来，楼涧都产生了这个人很温柔的错觉。
但是一彩排完，走在回教室的走廊上，景一渭毫不留情地骂他：“你真的是音痴。”
“……”
说好的温柔呢？
楼涧不敢反驳：“我二叔就这么说过我了。”
景一渭砸吧了一下嘴，看了一眼他那修长的手指，惋惜：“空有一副好皮囊。”
楼涧默默不语，只当他是在夸自己好看。
彩排完了，两人一起往教室走。
路过之前的那个楼梯拐角的时候，楼涧愣了一下很快触景生情，想起来前几天的事情。
他下意识往景一渭那边看去。
景一渭似乎跟他有心灵感应般他一看过来，他就捕捉到了他的眼神，两人倏地对视上，楼涧很快移开了目光。
景一渭咳了一声：“那个……”
楼涧还等着他继续说，谁知道景一渭却卡在这里了。
两人之间出现了诡异的沉默，直到过了那个拐角，楼涧开口：“我发现我最近好像长高了。”
景一渭偏头看他：“我怎么没看出来？”
楼涧道：“那是因为你看我看久了，所以不觉得。”
景一渭刚要伸手过去摸摸他的头，但在快要触碰到的时候，忽然停住了。
楼涧还停在那里愣愣地看着他，景一渭忍了又忍，终于把手放下了，故作轻松道：“行了，走吧。”
楼涧跟在他身后，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两人到班上的时候，接受到了来自各方眼神的洗礼。
楼涧莫名其妙地回到座位上，回头看了一眼景一渭。
景一渭看徐落明，徐落明只是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楼涧见徐落明这骚样肯定不可能说，于是过去问夏烟波：“出什么事了？”
夏烟波真是个仙女：“你们看班群，数学老师进群了。”
楼涧拿起手机偷偷看了一眼，就看见自己成了管理员。
景一渭还毫不知情，楼涧就看见夏烟波给他看了她的手机。
只见上边是一个小群，里边徐落明的头像发消息说：大家都瞒着景渭，今天晚上咱们有好戏看了！
楼涧回头又看了一眼景渭，心里开始心疼他了。
夏烟波小声说：“你别告诉他哦。”
楼涧点点头，他也等着今晚的好戏呢。
*
作为整个文艺汇演的负责人和总策划，李清言等到最后一个节目排演完，已经是十点半了。
下晚自习铃马上就要响，李清言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跟几个其他负责人打了招呼，自己要先回家了。
高一的晚自习到十点就结束了，李清言特地跟徐晨舒发了消息，今天晚上就不用等她了。
认识了徐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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