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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吗？”顾乐知道他比起凌越好说话多了，挨到他身边撒娇，“你要同意了，我的也可以给你摸，或者蹭啊舔啊，都随你……”

霍明煦低头对上他满怀期待的眼神，又看看他招展在外面细白细白的颈项，可耻地动摇了……

他努力撇开出卖自己胸部的想法，说：“可以贴身摸，别的不行。”

顾乐有些失望，但想想到时候衣服都撩开了，自己总有办法赖到些别的福利的，最终还是同意了：“那好吧。”

之后两人随便挑了几本书从书架后面拐出去，去大厅坐下。

之前在课上睡了一下午，这会儿顾乐正是精神的时候，但他又看不进去书，于是干脆趴在桌子上跟系统聊天。

【在不在？】

系统立刻就出来了：【在啊。】

【你今天都一天没吱声了，在忙什么吗？】

【没忙什么啊，你身边有人的话，我都不会主动出声干扰你的。】

其实是因为霍明煦对顾乐的好感度像中了病毒似的飙升，搞得它都不太敢说话了——现在还差7%就到60%，按《攻略大全》说的，迈过这道坎基本就稳了，它正激动又忐忑地默默守护着进度条。

【我刚刚在吃完饭的时候碰到一个人，她是谁啊？】

【你姐姐，顾潇。】

【啊？】顾乐回忆了下，自己对她不客气，她好像也没觉得奇怪，【我跟她关系很差吗？】

【确实不太好，她是抱养的，抱养后没几年你妈妈就生了你，因此你们两个从小就不太亲……】

顾乐出生后，顾潇的位置就有些尴尬，一个亲生一个抱养，自然顾乐更受宠些。父母的偏心，再加顾潇本身就很要强，心里感到难受和不平衡了也闷着不说，不止跟顾乐关系不好，跟顾爸顾妈也越来越疏远，到了大学甚至自己在外兼职打工，以求早日自立。

【听起来她好像很小气？】

在顾乐眼里，宠他是天经地义的事，除了父母，做姐姐的也得宠他——因为自己受宠，这个姐姐居然就不跟他好了，明显就是小气。

系统翻了翻记录，说：【她亲生母亲是你妈那边风评不太好的一个亲戚，在你上小学的时候来找过你妈，表示想认回顾潇，你妈应该是动摇过……那以后你们两个几乎就不讲话了。】

顾乐觉得有哪儿说不通：【不讲话，那她这次见面干嘛还要问我受伤的事？】

【不知道。】

顾乐无语：【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

“怎么了？”霍明煦见他在桌子上都趴不安稳，皱着眉像是在生气，出声询问。

“没怎么。”

顾乐答完，突然问系统：【对了，他对我好感度多少了？】

【霍明煦吗，还差点就到40%了。】

【哦……】顾乐托起腮，望着霍明煦露出笑容，“晚上我还要跟你睡。”

他笑得有些坏又有些得意，撩得霍明煦矛盾极了：“寝室里毕竟还有其他人，他们对同性`交往的态度怎么样，我们也不清楚……还是低调点吧。”

“没事，我可以等熄灯后偷偷摸摸过来，他们根本不知道。”

霍明煦被噎得没话说。

顾乐保证：“以我的身手，他们肯定发现不了。”

然而对于霍明煦来说，这个并不是关键——他更担心的是自己再跟顾乐睡一回，他就把持不住了啊……

见他还是一脸纠结，顾乐哼了哼，干脆说：“你就算不同意，我趁你睡着了，还是能摸过来睡的。”

“……”

“干嘛这样啊，我们睡一觉，你对我好感就会上升，说明你明明喜欢跟我睡的。”

霍明煦答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