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没点数吗？”
听见这话，王重的背僵了僵，脸色更加泛白。从叶新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见他双手死死攥着自己的裤兜，头低垂在胸前，看上去颇有些可怜。
“凌封，”王重咬牙道，“是不是非要这么绝？”
凌封已经失去耐心，他极度讨厌重复，没有回答王重，而是要打算关门。
“好！你给我等着！我要你身败名裂！”王重突然起身，赤红了眼睛，咆哮道。
叶新注意到王重的手伸向了裤兜里，这一瞬间，叶新想到了很多明星遇袭事件，他的身体反应超过了大脑反应，两步拦在凌封面前。
突然冲过来一个人，王重自己也吓了一大跳，手一抖，本来拿着要朝凌封脸上招呼的小瓶子立马掉在了地上，不对，不是地上，是鞋子。
叶新惊魂未定，“滋滋”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他低头一看，自己的鞋子表面正在被腐蚀。
“没事吧？”身后的凌封也反应了过来，一手搭在叶新手臂上，越过叶新肩膀低头一看，他本来就不好的脸色更是臭到了极点。
“没事……”叶新缓了缓，又回头看了一眼凌封，两人距离本就贴得很近，叶新差点亲到凌封，他心里一突，要说的话到嘴边就给忘了，于是只好将头又转回来，看着吓傻了的王重。
“我我我……”王重像是自己也没拿定主意要不要这么干，“我就是想吓唬你一下……我不是，我没有真的……”
凌封黑着脸拿出手机，快速按了一串数字，那边接通了，凌封说：“警察局吗？我要报案……”
王重一下腿就软了，靠在走廊的墙上不敢置信地看着凌封。
没过一会儿，小区业务保安也上来了，王重颓废地坐在冰凉的瓷砖上，垂着头一句话也没说。
警察将王重带走时，王重苍白着一张脸，回头朝着凌封又说了一遍：“等着吧凌封，你这么对我，我不会让你好过！”
叶新那双鞋子被警察拿走当做了物证，他回屋换了双鞋子，正犹豫着今晚要不要再写一封情书安慰安慰凌封，叶新却接到了凌封的电话。
“喂，小新，睡了吗？”电话那头的声音低低的，听起来让人耳朵又酥又麻。
叶新被这一声亲近的称呼给喊得差点丢了魂，缓了好半晌，才回道：“还没呢。”
“饿吗？来我家，我请你吃宵夜。”凌封说。
叶新狂喜，他甩掉拖鞋，在沙发上无声地猛跳了几下，吓得五阿哥连忙转移寝宫。
“好，我一会儿就来。”叶新做了一个深呼吸，才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欣喜若狂。
“嗯，我等你。”那边说。
叶新挂了电话就又回了卧室，检查了自己穿着并没有不妥之处后，又捋了两下刘海，才出了门。
“坐。”凌封给他开了门，叶新一眼就看见客厅茶几上几样简单的食物。
房间里还依稀能闻见油烟的味道，那菜也还是热的，叶新有点惊喜，竟然是凌封自己做的吗？
“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凌封给叶新夹了块鸡翅，“他本来就是冲着我的，万一他今天那瓶硫酸扔中你的脸了呢？万一那不是硫酸是把刀呢？”
“……”叶新很想告诉凌封，这是本能，保护自己爱的人。
凌封看着叶新低头仿佛是在认错的模样有点烦躁，他放下了筷子，拿了包烟，抖出一根咬在嘴上，正准备点，又问了叶新一句：“介意我抽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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