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心肠软的和泥一样的男人什么时候变伶牙俐齿了?他还真是小瞧了,白怜画暗咬银牙,红着眼睛偷偷看一眼南岳,又收回眼神,乖乖地对骆殊途点点头。
换作别的人,恐怕对他可怜可爱的一眼心中多少起些涟漪,只是南岳这不通风情的木头,也就是对白笙沐的暗示可能会领悟到,其他的一概绝缘,根本看都不看他。
其实以前他不是没想亲近过南岳,但结果都和刚才一样,媚眼抛给瞎子看,白怜画压着一口气,东方也就算了,他竟连个普通男人都拿不下,简直是耻辱……今天就是拿不下,他也不会让白笙沐高高兴兴地看他笑话。
骆殊途前脚一出去,白怜画后脚就挪到了南岳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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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画……”
手里的点心盘子啪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骆殊途要说的话都哽在喉咙里,方才红/润的脸色变得灰白,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衣衫凌/乱的白怜画“啊”了一声,飞快地从南岳怀里出来,裸/露的脖子上鲜红的吻痕刺目,抢在急于解释的男人面前楚楚可怜地泣道:“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南大哥……”话没有说完,脸却红了,低着头像是难以启齿般地跑了出去。
“喂!”南岳抬脚就想追,又觉不妥,简直百口莫辩,张张嘴也不知怎么说好,“沐儿,你不要误会,我和他……”
之前沐儿一走,白怜画就上前纠缠他,他忍无可忍出手推了人,那人却装摔伤来算计他,抱着自己不放,还叫沐儿瞧见了……
“把东西收拾一下吧。”骆殊途打断他的话,蹲下/身捡起瓷片。
他表现很平静,南岳看不出他是不是在生气,唯有听话地帮忙收拾,讨好地说:“你别碰了,我来吧,会伤到手的。”
“没事。”
要是平常,南岳早就强迫他放下活了,不过这时候他没敢,只是手上抢得快了点。
收拾完,骆殊途把桌上的琴重新装回布袋,抱了起来:“我拿回房间,你去沐浴。”
“……嗯。”大早上沐浴?虽然沐儿没发火没责骂他,连语气都没重半点,但南岳直觉不能表示出反对来,顺从地应道。
他沐浴没什么讲究,因为骆殊途的吩咐才郑重其事地搬了浴桶进房,兑完热水便开始脱衣服。
骆殊途开门入内的时候,南岳才刚进浴桶,看到他就想起来,无奈条件所限,只能坐在桶里不解地问了声:“沐儿?”
春日衣衫薄,完美的身体很快呈现在他面前,肤如凝脂,恍若蒙着一层淡淡光晕;披散的长发垂在腰/际,有几缕落到胸前,缨色的朱果若隐若现,似一种无声的邀请。
南岳惊愕地看着眼前美景,心知应该避开,却怎么都没办法克制。他喉结滑动了一下,还没有说话,对方就走上前,双手扶住桶边,跨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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