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能试试脚着地万一站住了呢。
这特么医保给不给报销啊。
我爸妈怎么办啊。
我特么还没结婚呢。
操。
事实证明牛顿的棺材板还是压住了,我脸着的地。
我能听见我的颈椎一声清脆的弹响,嘎啦一声。
我失去了意识。
之后的一段漫长的时间里,我感觉到我躺在硬板的木床上,那上面铺着柔软的丝绸,来来回回有轻轻的脚步与窸窣的低语,屋子里始终燃着暖暖的火炉,弥漫着草药浓郁的苦腥气。我昏昏沉沉地睡了又醒,感觉有人轻柔地在给我喂药擦身,间或给我翻动一下身体,而我眼皮沉重身上酸痛,总是没有力气睁开双眼。四肢百骸都是难言的疼痛。
现在想来,他一直如此,甚至在更远的时候,当我尚未醒来,当我在另一个空间,他都一直如此,沉默而温柔。
当我勉强有力气把眼睛撑开一条缝隙的时候,我看见有一个小哥,长得相当清隽,剑眉星目的,正一勺一勺勉力地给我喂药,看见我终于醒了,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眉目蓦然舒展开来,眉眼弯弯地笑了,既惊又喜地喊道:“快快,少爷醒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其实很少笑的,那一次,是真的很高兴。
这种穿越的感觉很奇妙,我带着我现代世界的所有记忆,又对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都留有印象,但是要去想才能回忆起来。比如我是个富贵人家的闲散三公子,名唤沈令,字执玉,上头有一个大哥一个二姐,偌大家业支撑着我只要不胡天胡地地败家老老实实帮着经营家产就可以安稳一生;比如这个世界的我和过去一样喜欢《白马篇》里“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那样骁勇英俊的男子,所以整个屋里没有丫鬟小厮,只有侍卫;比如我面前的这个小哥,是我家一个侍卫,排行第二,有个很武侠的名字,剑秋,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的我还没有对这个小哥哥下手。
后来我才慢慢从这些侍卫见鬼一样诡异惊恐的反应里得知,从前这个叫沈令的主儿对这些人极为不屑,动辄打骂,这些被他鄙薄如蝼蚁的人,这么些年,过得很苦。独独这个剑秋,大概是因为容貌出众,才稍稍被优待了些,留了做些要紧时近身服侍的事务,但也过得小心翼翼,我刚醒的时候,往往是我还没说啥,就要么是药苦要么是别的什么,才微微皱一下眉头,他扑通一声就往地上一跪,一副苦情小媳妇样。
我看着既牙碜又心酸,本来都好好的一群人过得这都什么日子,总想轴正轴正他们,掰了好几年,可算让他们能直起腰跟我说话了,我爹娘还挺害怕的,以为我被黄鼠狼夺舍了,有段时间把我房间贴得到处都是符,还找什么大仙儿过来跳大神,神神叨叨地,老往我脸上滋水,给我气得。
另外我还干了件大事,我把我男人弄上手了。
怎么开始的呢。我总觉得男人嘛,有些事情你一暗示他就懂了,我就疯狂暗示他。
我说:“剑秋可有心仪的女子了么?”
他低着头,很匪夷所思地皱了皱眉,道:“回少爷,尚无。”
我哦了一声,故意拉了拉领口,一手撑着头,歪头笑了笑,道:“那可有心仪的……男子么?”
他整个人抖了一下,懵逼了一会儿,脸色刷一下就白了,把头埋得更低,小声说:“少爷不是不喜我们这些下人服侍……”
我心说我不但非常喜欢你服侍,我还能服侍你呢,于是笑道:“我现在喜了,你今晚到我房里来一趟。”
就这短短几句话我拗了无数个很艺术的姿势,在被马赛克的边缘疯狂试探,结果媚眼全做给瞎子看,人家压根没有抬头看我。
我静静地看着他。
他默了默,道:“容小的……容小的准备准备。”
我道:“香膏之类我房里都有,你晚上一条人儿过来就成。”
我能看出他是真的害怕,就过去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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