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绛卫指挥使愣了愣。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皇帝幽幽地吐出了这句话。
绛卫指挥使停顿许久，心悦诚服道：“皇上此言，甚有哲思。”
“这话不是我说的。”
他转过头来，直视指挥使。
“那位先生，”皇帝顿了顿，突然伸出一个大拇指来，“是真的猛士！”
绛卫指挥使：……
“那位先生……”绛卫指挥使咂摸着这句话，“可是之前那位……周公子？”
“不止。”
“他不止……是他。”皇帝低声道，眉毛微微抽动，“他还有……许多人。他是智慧的结晶！”
绛卫指挥使：？？
“光是一个人就已经恐怖如斯……一群人智慧的结晶……”皇帝看向窗外，喃喃道，“到底应当如何？”
绛卫指挥使：……
皇帝：“他……一语成谶，他真的要杀我！”
绛卫指挥使：……
皇帝：“这个世界上居然真的有妖怪，还是文豪的结晶妖怪……文学之神，文曲星？他是真的恨我啊，我早该明白……不行，朕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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