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自己也是哭笑不得,他知道自己有副好皮囊,早年也有人觉得他长相太过文弱坐不稳盗魁的位子,只是陈玉楼早就用实力证明了自己,身边已经很久没人敢拿他的长相说事了,一时间颇有几分新奇之感。
轻轻摇动手中的折扇,陈玉楼本想再聊点什么,好把话题引导到老熊岭的元代大墓上,却听耳边一阵喧哗,这次,是罗老歪惹事了。
笑的太嚣张,腰上别的-枪被人发现了。
罗老歪心疼自己刚到手的美国货,不仅把*屏蔽的关键字*夺了回来,还指着领头的苗人,一时间成了全民公敌。
亏得陈玉楼机智,当场说这也是山货,还特意强调了-枪-柄是*屏蔽的关键字*做的,打猎那是一把好手。
这话一出,好几个苗人都蠢蠢欲动,罗老歪急得直上火。
荣保咦晓跟族人交流了几句,问:“这种,值钱么?”
“废话,老子这是正经的美国货!”气归气,人设不能丢,为了宝货明器,罗老歪能屈能伸。
看得出有好几个人年轻人都很意动,但是领头的却把-枪-扔了回来,比起武器,他们更需要盐。
这一切都如陈玉楼所料,在偏远地区,最值钱的非盐莫属,民间自古便有三担米一旦盐的说法,如苗寨这类的地方,盐的价值更是高于一切。
眼见交易渐入佳境,又拿回了自己的宝贝,罗老歪也有心思八卦起来,招手唤来荣保咦晓,张口就问:“嘿,小子,我问你,你们为什么跟防贼一样,防着我们掌柜的?”
当即得到了陈总把头的白眼一枚。
荣保咦晓转头看了圈四周,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货物上了,才往两人身边靠近了些,压低嗓子说:“因为淼淼姐说她就喜欢白面书生,白白净净的,看着就舒服。”
“噗嗤。”顶着陈总把头的瞪视,罗老歪再次笑出了声。
“怎么,你说的这个淼淼姐莫非是天仙不成?”话虽是这么说,罗老歪的心里却不以为意,山野之地,哪来的天仙美人,“比起红姑娘如何?”
这次得了红姑娘一个瞪视,不过罗老歪一向没脸没皮,之前撩拨红姑娘差点成了太监,一句“哥喜欢!”权当无事发生,也是个本事。
“这不一样!”荣保咦晓看了看红姑娘“姐姐很漂亮!”,接着又摇了摇头,“不一样的!”
十三岁了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只一个劲的重复“不一样”。倒是让红姑娘忍俊不住撸了把脑袋。
陈玉楼也不想再看罗老歪把话题扯远,趁着荣保咦晓跟红姑娘提出扳手腕的当儿,提出他要是能赢,就给奖励。
没想到他们稀罕不已的八思巴文虎头圆符牌,在当地苗人眼里,不过是个随处可见的玩意儿。
荣保咦晓说寨子里的人上山采药偶尔能捡回来,淼淼姐上次更是带回来一小把送了相熟的孩子,连他自己都得了一个。
小孩儿取出符牌的时候笑得一脸羞涩,倒是招了罗老歪的笑话:小小年纪就想女人了?
红姑娘啐了一口,说“别理他。”
比起罗老歪,陈玉楼显然靠谱得多,确认了荣保咦晓的圆符牌跟他们的同出一源,不过一筐盐加一担货,便说动了小孩儿带他们去瓶山“观光”。
沿途也不忘打听当地的传说,得到了诸如此地曾有皇帝炼丹,瓶山有个湘西尸王之类的“睡前故事”。
哪怕荣保咦晓说的绘声绘色,这些故事也不过是惹得几人几声哄笑,显然没人当真。
瓶山景色确实当得起当地一绝的说法,远看就像个歪倒的瓶子,更有五彩雾气环绕,看上去非同一般。
陈玉楼戏称为“宝气”,惹得罗老歪开怀大笑之际又故意改口说是“妖气”,显然是记恨之前罗老歪拿他开涮,故意逗人呢。
这宝物近在眼前,几人的称呼也就不再刻意掩饰,一声总把头,一句罗帅,荣保咦晓终于意识到自己大概是进了贼窝了,匆忙截过话茬,说尸王就埋在里面,企图打消大家的念头。
可他哪知道几人本就为此而来,任他好说歹说,就没一个肯往回走的,非打定主意要去瓶山不可。
小孩儿急得满头大汗,大喊:“我们寨子里的老人说了,瓶山特别凶险,谁去了都要丧命!”
陈玉楼不为所动,只淡淡地问了一句:“你不是说你那个淼淼姐在瓶山带回许多圆符牌?”
“那不一样!”
“又是不一样!”罗老歪不耐烦了,“怎么,那小娘们儿,还有通天彻地之能不成?”
“不是,淼淼姐是洞人遗民,本就住在山里,平日里以采药为生,不怕山里的毒虫精怪,”荣保咦晓越说越急,已然是带了哭腔:“几位大爷,这瓶山真的不能去啊,我们回去吧。我不骗你们,真的!好多人都有去无回!”
恰好此时一声闷响,天边飘来几片乌云,天色骤暗,霎时电闪雷鸣,仿佛在印证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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