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1 / 2）

12

FBI的工作，熬夜加班出差是常事，所以这么晚了，BAU大家还没睡。

自从上一次被枪击后，艾尔的情绪一直不稳定，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在他们这份工作里很常见，所以作为组长，给艾尔放假了，等她调整好心理状况后再回来上班也不迟，工作是做不完的，这一点，经常出没的连环**可以清晰的说明。

夜晚有点凉，月色也很深，那种银光铺洒在树梢上，投下来深深的阴影，阴影下，一大片被挖开的地面就显得有点阴森。

土地里埋着的是什么？土地里埋着的，是尸体。

一具具在月色下惨白的尸体被警员们挖出来，惨白的，只有骨架的骷髅，和惨白的，刚刚埋下的身体。

摩根他们带着手电筒指挥着现场，直升机在头顶盘旋着。

最近出没的连环**里，好像有变种人，他们其实也不确定，不过……

“确实都没有了。”瑞德上前查看了一下新埋入的尸体，“是被人为大力扯出来的，没有利器痕迹。”

JJ皱着眉，四处看了一下：“还有一个受害者没有找到呢。”

而且……她今天出来专门带上了那块可以看到亡灵的石头，但是居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里有三个受害者，预计不明嫌犯手杀了八个人之多。”瑞德点头示意法医把尸体抬回去，“除了发现的，那一个正好是第一位。”

“是杀戮的开始，我们得找到这位受害者的身份，确定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霍奇道，“JJ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

大家点点头，其实对可以看到鬼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鬼怪大多浑浑噩噩不清楚自己是谁，还有的对人很有攻击性，尤其是那些横死的怨鬼，也问不出来什么。

“确实什么都没有。”一道平淡的声音突然传入大家的耳中，牧澄从空气中突然走了出来，朝着看过来的警官们点点头。

除了BAU的大家，其他人的手都摸到枪，警惕的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艾尔？你怎么——”JJ看到了穿着睡袍，跟着牧澄的艾尔，“你怎么来了？”

没有通知霍奇吗？

她想。

霍奇听到JJ的话，豁然看向了牧澄，哪里，风清月朗，但真的没有——

“艾尔？！”高登、摩根、瑞德几人心里突然闪过了一个让人惶恐的念头。连忙往牧澄身边看去，但是除了影影绰绰的月色，什么都看不到。

看到霍奇眼神的JJ突然明白了过来。

艾尔出事了？！不可能吧？但是大家都没有看到，只有她一个人看到了，那不是说……艾尔变成了鬼……

JJ感觉自己脑子好像被重锤锤了一下，闷闷的疼。

“她没事。”牧澄看着JJ的眼神，出声安抚道，“不要担心。”

“相信我？”仙尊如是说。

“啊，JJ，我没事，突然之间就到了牧的家里了。”艾尔也看出了大家表情不对劲，连忙解释道，不过，除了JJ，没有人看得到她。

“这里不大对劲……”仙尊皱了皱眉，看向之前埋着尸体的地方，哪里原来有三具尸体，现在，只有泛着黑气的深坑。

“有什么不对吗？”高登走过来，“新的尸体被埋进去没有五天。”

牧澄没有说话，他感受着那丝丝缕缕的黑气，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这些黑气，像是稀释了的魔气，没有源头，但是却没有消散，这很奇怪。

“你们有什么线索吗？艾尔的异常可能和凶手有关，她最近气运不稳，所以容易被侵蚀，会灵魂出窍。”

“没有，我们怀疑和变种人有关，因为不明嫌犯的目标没有特定人群，比如说金色头发，种族、宗教信仰或者其他的一些特定的特征，这些都没有，他更像是随即选择目标，那么所有人都可能是他的目标，都可能有危险，他在夜晚选择跟踪、突袭，一击必杀，**手法是用手取出脑组织……”

“嗯。”仙尊没什么表示，看到那些尸体他就知道了大概，“可能是吃掉了。”

半夜，坟地，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种就算不细思也很恐怖的事情，牧澄却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高登深深的看了一眼牧澄，牧澄神色一如既往，没有什么波动，那双眼睛黑沉沉的，好像淬了万年的寒冰。

“是的，我们怀疑不明嫌犯有食人癖。”JJ走过来，担忧的看了一眼艾尔，“可以先把艾尔送回去吗？这样子是不是不好？”

牧澄点点头：“要小心点，有什么事联系我。”

……

JJ并没有联系牧澄，他们的侧写表明嫌犯就是一个拥有变种能力的变种人或者有某种特殊能力的超级反派，侧写发布出去了，还没来得及及请外援，外援就找上门来了。

不过事情的发展有点超出想象了，那位杀害了八位受害者食用脑组织的狂犬病连环**已经**。

赶来的外援是查尔斯教授，他作为变种人的精神领袖，说的话不由得人不信，所以，这个案子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是那种阴森森的感觉一直盘踞在大家的心上。

“这件事你们不要插手。”仙尊来时，就听见查尔斯告诉大家那个连姓名都不配拥有的连环**死亡的消息，直接了当的对BAU当家人道，“太危险了。”

他总是来得迅速又突然，好像一直在关注着这里一样……JJ想，但是，这根本不可能，他有什么目的呢？

JJ想不通，但仙尊确实关注着这里，原因是什么，他本人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有什么莫名的力量让他把目光不经意间就放在了JJ身上，就像是……想把自己找到的宝物放在眼皮底下……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

仙尊把目光从JJ身上收回去，看向了霍奇。

霍奇褐色的眼眸里闪过谨慎，他微微颔首，同意了牧澄的建议这件事情确实不在他们的职权范围之内，管理非人类，有神盾局那群家伙，他们是行为分析组，研究的是人类（重点）行为。

查尔斯温和的笑着，也同意了牧澄的看法，普通人牵扯进来实在是危险……这是他们这些拥有超凡力量的人，应该尽到的责任。

在场的普通人·BAU跟着boss回去了，牧澄带着查尔斯去了自己的地盘。

“那人是**的？”牧澄道，“按理来说，没有那么快……”

“看来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过，我确实有一些发现，那不是变种人。”

“那是魔气，要消除它的话，得找到本源，不过，我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牧澄手指在椅子把手上轻轻的点了两下，“本源不在地球上。”

查尔斯愣了一下：“那为什么会在地球上出现？”

地球一直在监控之下，突然出现了这样的不明污染物……而且是会传染的污染物，不快点控制源头的话，可能就要出事了，出大事了。

“不在地球上？”查尔斯疑惑，“你感应到了？这是你的能力吗？”

他之前试着去感应牧澄的心灵，但是只看到了一片雪山和那个红衣黑发的青年，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这个人，要说能屏蔽他的心灵感应，但是他偏偏能看到，要说不能屏蔽吧，他只能看到那一幅画面……斯塔克倒是说过这位是个很厉害的人，不过，不清楚具体的能力是什么，也不是变种人。

仙尊听到这句话，沉默了一下。

他真的不知道怎么给这些人解释自己能力的问题啊，力量体系不一样，说了也很难理解吧。

“算是吧，源好像在哥谭那边，你听说过那个城市吗？”

查尔斯脑子里闪过某个黑漆漆面无表情脸上写着莫挨老子滚出哥谭的脸，突然想感慨一句，果然是人才济济哥谭市，每次出事，不是纽约就是哥谭，居然有点在意料之中。

“不过昨天晚上那人**之后，气息又消失了，最近要多注意点，不能让它扩散开来。”牧澄道，“后果很危险。”

“我会通知蝙蝠侠。”查尔斯点点头，“……二楼……是不是着火了？”

刚才还好好这，突然好像开始冒青烟了？他是不是眼花了？

“啊，我弟子。”牧澄随口道，袖袍一挥，把二楼啃着蛋壳的小凤凰裹了下来，“还小，不会控制力量。”

被袖子裹起来的小凤凰身上打火机般的小小火苗‘噗’的一下，又熄灭了，没有被裹着的手手，还抱着块红色的小蛋壳，咔嚓咔嚓的啃着，听起来就很有食欲。

“……变种人？”

变种人精神领袖对看起来像是新出生的小变种人很是热心，他把这视为自己的责任。

“不是，是神兽。”

作为教授，查尔斯对这两个字还是可以理解的，神兽，是东方那边对一些非人生物的称呼，那么——

“她不是人？”